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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5-被竹马惩罚/戒尺抽阴蒂/戒尺多下抽批,抽打高潮喷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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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被竹马惩罚/戒尺抽阴蒂/戒尺多下抽批,抽到高潮喷水

大概是觉得有意思,陈凌海控制着透明的尺子尖来来回回戳过那个软弹的小肉粒。

极度敏感的小肉粒被尖锐尺子来回刻印,激灵的酸软就从那个地方反反复复窜电,从穴心透出来的抽,控制不住的奇怪感觉让下面整个批都麻麻的。

“额……嗯……”童墨被缚住的双手紧紧握住几乎掐进肉里,耳朵烧红了,控制不住断断续续呻吟,被陈凌海握住的脚往回抽,想蜷起来,护住小穴,护住不断被尺子作弄的逼。

可是不行,陈凌海死死捏住了他的脚踝,而且能感觉到,那股视线就停留在他水水的软批上。

啊……

不愧是变态。童墨迷迷糊糊地滑过一个念头。

一想到被这个变态玩了批,童墨就……牙痒痒,心恨恨,满是恼怒。

可他现在依然被躺的被陈凌海玩的连话都说不出,耳尖红红的,脸上红红的,全身都红红的,地下的批更是。

陈凌海猛然停住。

他的表情有点微妙。

童墨起立了。

看着那个嫩白的小鸡在他面前升起来。

童墨是有蛋的,滑嫩嫩的而且小,像鹌鹑蛋。

陈凌海嗓子莫名有点干,童墨很干净,他一直都知道,但是从未让他像这一刻有那种奇怪的感觉。

他停了下来,分开那批肉肉的两片保护瓣,看到了一片粘着水光,比外面的颜色更红,更嫩的逼肉,在那条缝尖,还有着一个粉色的肉瓣头,像沾了水珠的苞头,因为刚刚被尺子玩过,有点红地肿了起来。

怎么说呢,又纯又骚,它没犯罪,可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勾引,让人想狠狠揪一把。

透明尺也被逼水洇湿了。

更重要的是,那肉瓣之间,还有一个粉色的,吞吸着的,肉洞。

很小,连陈凌海小指头大的都没有,粘着一团透明丝线。

陈凌海也热起来,他下意识违背本能从那出收回视线,手握的尺子尺子却压上两缝之间的肉粒,尖锐对准,残忍的,重重的碾了上去,反复着凌虐了好几下。

“唔——嗯!”

好酸!这一下比之前温吞的酸软都要过激!童墨控制不住哼叫出来,面庞红晕,神色迷离,腰腹猛然一挺,听力都锐减了。

好酸好酸,这一下陈凌海用了力,不再似之前那般软软的充满抚慰性质。而是尖锐的,锐利的尺子间戳进肉蒂,狠狠捣弄,像是要在肿胀的肉皮划出汁来。

那肉豆被去了防备,用脆弱的肉面迎击锐器,几乎是被戳刺到了骚心刮汁,溃散出来的激灵让人崩溃,童墨一下子收缩了下体哀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疼!唔…呼……不要……”太过分了,陈凌海!

这一次,童墨比之前都叫的大声,却更加婉转,声音湿的要滴出水来。

直至陈凌海不再动作,他被触碰的穴心都还在猛跳。

陈凌海太恶劣了。

好骚啊。

陈凌海耳朵颤颤,友协微红。

他看见童墨的阴茎翘的更挺了,瞳仁很平静,面上甚至带上了丝冷酷的笑。

他发问:“这个地方让你很快乐吗?”

残忍的话语倾泻——

“那就抽这里吧。”

不抽屁股了,抽批。

批,陈凌海从童墨这里学到的新词。

他想给这个不乖的弟弟恶狠狠的教训,一想到要恶狠狠地欺负这个地方,就感觉心情有股甘甜的愉悦。

这是责罚,可以重一点,不是吗。

陈凌海有点失控,但他有意识地放任了自己。

光是惩罚的心情不必做到如此,可他有几分说不明的情绪想要宣泄出来。

童墨不乖啊

要让他狠狠记住才行。

透明戒尺对准那个小肉豆,陈凌海狠狠抽上童墨肉肉的,被玩的开合吐水的,毫无防备的肉批!

透过无色的玻璃尺,陈凌海能够明显看到那个小肉头被扇的猛然扁塌,整个贴合在透明尺上,带着雾水,是桃肉被抽烂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童墨夹紧腿,痛叫出声,可又不止是痛。

被扇阴蒂,抽恁最敏感无防备的地方,确实让他整个人过分发热,小批热辣酸麻。更可怕的是,从被扇打地方传来的怪异的,让人完全无法防备的怪感。

那种感觉,链接了他的心脏,肏到了他的灵魂上!比起无法承受的疼痛,更像是过度的,无法被稀释的快感!

都怪陈凌海,把他的批玩透了,玩的情热烧起,淫水冒出。当戒尺不在温吞的作弄,带着凌厉鞭风抽过来的时候,被玩熟地小批甚至最先感受到的是酸熟的快感!

可实在太过了。

童墨刚刚甚至有一瞬想过:

最后一波了,被陈凌海抽完批就结束了。

可现在,刚刚升起的解脱感被过分尖锐的快感取缔时,童墨被攻击的只有退缩之意,现在只想求饶,想捂住批躲起来。

任何人被过分强烈的攻击最柔软隐秘的地方,都会想要躲起来。

无意识的脑里,飘过陈凌海黑沉沉的眼珠盯着他,叫他桑衡的场面。

童墨甚至升起一丝委屈。

都不是他做的,现在被抽批的确实他。

杂七杂八的心绪涌上来,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陈凌海见到了,有些不乐意。

他不会说什么,只是沉默的,更加用力地掂了掂尺子,抽上了冒水的批洞!

童墨翘着一条白嫩的腿,露出其中冒水的嫩批,另一条白腿不安地动来动起,陈凌海透明的戒尺就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他抽搐的批上。

童墨被打的像一条受劫的白蛇,如果不是被缚住手,紧锁住腿,他肯定满脸汗和泪地翻来覆去地打滚,双腿卷住床单,嘴里混乱地求饶,求陈凌海,不要再抽他的小批……

“唔嗯!”

好湿,好骚,好重!童墨睫毛上都糊满了累,浑身崩地如满弦的琴,碰一下就要鲰出情乐。

“额啊!不……唔……好痛……啊!……呜呜!”

可下一秒,童墨抽搐的批里喷出了水。

是被能想象的最终力道敲到骚心的感觉!

“噗嗤”一下,一股透明的水从被打肿的小眼里窜出来,被尺子打的溅开,甚至有一滴,溅到了陈凌海嘴唇上。

被抽批到高潮的童墨,像生产完的白鸟,虚弱地绞成一团,小批抽搐,胸脯起伏,脆弱地窝在陈凌海被他弄乱的床铺间,大脑一片空白,眼里水雾弥漫。

“陈……啊!”他的话说不完,陈凌海的尺子就扇过来。

批口小眼透着蹂躏过的水红,一抽一抽。

尺子带着浪潮扇过来了,把童墨死死摁在快与痛交织的海岸上,完全是无法逃脱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嫩嫩的,翕动如活物一样喷水的批。

陈凌海愣住了。

那潮水迸到他嘴唇上的时候,甚至还能感受到那股温热,他下意识用舌头卷了去,居然有一分甜。

陈凌海没有心软,只是困惑而已。

说是抽批,他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小批,绝不看其他地方。

他只停了一瞬,就决定继续执行自己的责罚。

“还有十下,童墨。”

稳健的手捏着尺子,充满残酷地继续抽打在刚刚高潮的小批上。

对准的,还是那脆弱无比的肉头。

“啊!”

童墨嘶叫起来,鼻头发红。

“陈……海……不要……啊!” 他完全服了软,不断喘气着求饶,急促的告饶声却被一下下打在敏感之地的尺子断断续续:“陈……凌…海,别……”

被绑着的双手不断挣扎,结实的床板都被他使劲挣扎的动作弄出吱呀声,瘦白的腰肢被尺子抽的一挺一挺,挺立的阴茎一送一送,浑身都是难以纾解的燥热,被抽的地方,又辣又爽,被抽透了。

最惨的是被抽的批。

陈凌海数着,不多不少打完二十尺,那小批已经像熟烂的桃,肉蒂肿胀,脆生生地支着,估计再被狠狠拧一下,童墨又得哭着喷出来。

现在也差不多,最后一尺落下,好几秒,童墨的批还在抽搐,约莫缓了半分钟,忽然从被抽烂的批洞里吐出一团水。

绷直了前弓的身体,在没有痛感的干涉下,阴茎毫无防备地射出一道白精,湿答答地落到了床单上。

被抽烂的肉红批眼瑟缩蠕动,肉鲍肥了一圈,又肿又肥,高热着一条一条,粘满了被击打乱飞的批液。

好骚啊,真是好骚啊。

陈凌海终于他松开了紧紧捏着的脚踝,白嫩的皮肤上环上一抹青色。

童墨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脯起伏,不断喘气,发麻的腿动不了,就任由打肿的女逼露在外头。

夹不住腿,躺在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活像被人玩的酥透了,喷出来的淫水带着骚甜,在昏暗的房间里,像是熟透了被揉烂的水蜜桃发出引虫的香。

陈凌海的目光从童墨身上抽回来,全程贯注的注意力终于又回到自己身上。

有点不对劲。

他的胯下微微火热。

不再想床上的批,那反应就被其他心思压了下去。

他沉了眼,去解童墨手上缠绕的枕巾。

脑子里闪过喷水的小批,被抽的像是烂掉。

过分吗?

不觉得。

甚至有几分快乐,心中沉闷的湖水被丢进去几颗石子,激起水花。

他点开了百度,搜索。

“bi是什么?”

没结果,又换了个关键词,终于搜到了。

他又开始搜“男人也会长批吗?”

看着手机上的词条。

慢慢慢慢,皱起了眉毛。

在床上死死抓住枕巾哆嗦着的童墨终于从高潮里逃出来,感觉腿心高热,又疼又麻,浑身绵软无力。

他积着一股心力,看着抽完了他的批,若无其事玩手机的陈凌海,恨从心中来。

猛然扑过去,又凶又重地咬住了陈凌海的手腕。

这一下用力极了,牙齿几乎要嵌进肉里。

陈凌海这才转过身,却好像没有痛觉一样,被童墨咬的那样重眉毛都不皱一下,只是用那双能吸走光线的毫无情绪的眼注视着童墨,道:“下次犯错,我还是会这么抽你,桑衡。”

他就任由童墨咬住他,接口处甚至泛出血,也不抽出手,只是面无表情,不容人拒绝地说出这种话。

风轻云淡的,但给人一种,他肯定会如此。

并且不可撼动。

这不是威胁,这是规则。

童墨可以报复他,但违反他的规矩,就会被责罚

童墨愣住了,瞪大了眼睛。

直至舌尖尝到一丝咸腥,他又怂了,下意识牙齿放开,陈凌海的手抽了出来,果然有了一大圈泛血的印子。

啊,好过分啊。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自己的心情。

想到桑衡是被这般对待,他又有些代入感的心疼。

可这年头因果循环,报应居然全到了他自己身上。

怪谁呢,怪自己?

简直气死了,可又有股说不出的无奈。

童墨不想理会了,他也不想见到陈凌海,他够着地上的裤子就要往身上套,只是刚一想坐起来,逼就跟裂了一样疼,疼的他浑身虚汗发软,一下子又软倒回去。

啊气死了,真的气死了。

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啊?他为什么要造出来这样一个人物?

如果现在让他回到电脑桌前,他绝对会一键删除。

他会乖乖守规矩,只是绝对以后见到陈凌海就绕道走。

他不知道怎么报复,但陈凌海绝对不会再碰不到他一根汗毛。

陈凌海见到童墨龇牙咧嘴的样子,从旁边柜子里准备好的消炎软膏。

从计划抽童墨一顿的那一刻起,他就准备好了所有用的上的东西。

他拿着药膏,冷冰冰道:“我给你涂药。”

接着,就自然而然地挤出药膏,握住童墨的腿想分开。

童墨直接不客气,一把子抽掉了他的手,扶着柜子咬牙切齿:“不需要!走开。”

在陈凌海打开柜子的那一刻,童墨看到了无数把形制不一的尺子。

陈凌海是变态,他确信!

一瞬间,他身上寒毛炸起,只想跟陈林海狠狠撇清瓜葛!

永不往来!

童墨强忍剧痛,一瘸一拐站起来想离开。

批给打完了,剧情也走完了,他可以滚蛋了。

再见了变态。

至于睡在陈凌海的屋子里,那是不可能的。

陈凌海皱了皱眉,深感童墨可能叛逆期到了。

他罕见地温和了语气硬巴巴到:

“桑衡,我永远是你哥。”他的本意是,你永远可以依靠我,我也会保护你。可在这样的情形下,简直给霸道专横盖了章。

童墨的眉毛狠狠一挑,拳头硬了。

就听这个硬巴巴的声音继续道:“明天还要上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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