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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13和竹马共做春梦了怎么办/舌奸处膜洞/顶肏宫口/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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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13—和古板竹马共做春梦了怎么办/舌奸处膜洞/顶肏宫口/春梦通感/共享

陈凌海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舔到一层肉膜,他没控制出,贴着那个地方,用粗粝的舌面多摩擦了几下。

哪料,童墨就完全受不住尖叫挣扎起来:“啊!哈!”

那完全受不得一点刺激的地方被一条舌头奸淫了,可是涌上来的除了隐秘处被侵犯的耻意,还有不容忽视的,几乎将他淹没的快感。

逼得他齿间不断泄出,在快感中挣扎的呻吟:“吓啊,哈——!”

童墨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

不能相信陈凌海的无害。

他很坏。

他们又缠到了一起,这就是剧情的作用吗?

陈凌海此时只想多要一点,再多要一点。

他自然也察觉到了童墨的身体的反应,隐隐约约知道那个地方是什么,他的心里涌上来一种难以忽视的欣喜,以及让他更加想要征服的冲动。

体现出的,就是他的舌头在不断痉挛的穴里,不仅没有因童墨的挣扎而退出,反而更加用力地顶进去!

顺着那个小洞往里钻!

贴着那层薄膜,陈凌海的舌头在肉膜上摩擦打磨,顺着肉膜边缘不断舔舐,甚至舌头在探知到那层肉膜中间翕张紧缩的小洞时,毫不留情的钻了进去!

舌头探进处子膜的洞口,如同炙热的淫蛇,猛然钻了进去!模仿着性器抽出律动,贴着内里紧缩蠕动的血肉,大力摇摆顶开!

童墨几乎是瞬间就崩溃的叫开,手指紧紧抓住陈凌海的发丝,爆发出一声啜泣:“呃——啊——!”

那种感觉,实在太叫人崩溃哭了!

处子膜小小的嫩洞被一条火热的舌撑开,有一丝微妙的隐痛,然而内里从无人造访处竟也被奸淫到。这种荒谬的,被剖开感,制造出了更多快感!

童墨只觉得,那个被舌头玩弄的地方烧起一团炙热的火,烧穿了他的四肢百骸,火舌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在全然覆没的边缘摇摇欲坠!

救,救命!

一定会被陈凌海肏开的!

童墨在快感中抓住一闪而过的念头,实际上,他已经快被那根舌头玩疯了,批洞紧紧嵌着那根舌头,下体贴着陈凌海的唇舌,已然密不可分,肉贴肉地沾连在一起,感受着体内那邪祟活物的钻动,欲仙欲死,崩溃到哭。

他只是无神的瞪大眼,张开嘴,紧抓着陈凌海黑短的湿发,胸膛起伏着嗬嗬喘气,发出失调的呻吟,泪水从眼角汇聚滑落。

雪白的瘦腰挺动,胸上的花苞绽开,乳晕如同沾水晕开的胭脂,柔嫩而细腻地贴合在奶白肌肤上。

“不要——陈,啊啊凌海嗬啊——不要,啊,啊!”

他不是,桑衡啊!

陈凌海的舌头每多动一下,童墨连着穴的身躯就会多抽搐几下,穴口的红肉都有些靡靡外翻,阴茎硬极了,红涨着,似乎是被人再触动几下就要射出来。

童墨崩溃的哭,吐露的字眼无一不是祈求陈凌海停下。

终于,不知道是哪个字眼触动陈凌海,他的舌头抽出了肉逼。

被舌头撑开的骚洞顿时空虚,微微敞着,露出里面被玩的情热红熟的骚肉,晶莹地似乎要淌汁。

那一瞬间,童墨失去挣扎的对抗力,整个人几乎都要散开,在水里飘散,他几乎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眼里射出白光,手臂无力的从陈凌海头发上松开。

“嗬,哈哈——”

有好那么一阵,才缓过来,身体开始自发喘息调整状态。

真的太过了,是童墨完全承受不来的邪淫。

而且,陈凌海凭什么对他做这个?

仅凭一个“哥”的身份吗?

陈凌海从他腿间抬起头,就着沾着淫汁的嘴唇就要亲童墨。

童墨眼里顿时射出凶光,抬着软软的手臂,往他脸上扇去!

沙哑的嗓音有气无力地怒喝:“滚!”

太不要脸了。

陈凌海有点冰冰的脸结结实实挨下这一巴掌,他没躲,但也没让。

童墨扇完那一巴掌,手更用力的把他的头推向别处,陈凌海却一点不肯退让,本来满含温情的眼一沉,执拗地凑过去亲他!

“唔,唔!”童墨即使侧过头,还是被陈凌海追上,抓住,陈凌海吻的很用力,却没有执意要进他的嘴里,而是用那根刚刚艹过批的舌头一下又一下描摹他的唇瓣,整个人狂热的不可思议。

甚至,当感知回归,童墨感受到水底下那惊鸿一瞥的大家伙,如凶枪抻起,一下又一下随着陈凌海用力的亲吻顶擦他腿间细腻的嫩肉。

童墨被陈凌海用力的按在怀里,比他大一圈的陈凌海,简直是想让身体把童墨也吞进去。童墨紧紧抿住嘴唇,大力地推搡他!空无一物的赤裸身躯在水里扑腾出水花,长腿屈起,对准陈凌海的几把,用力一顶!

这一下简直用了他积攒的所有凶性。

童墨真的要气死了。

陈凌海真的太过分了,完全就是强制性地,不经他同意就用舌头侵入了那个地方。而他底下那柄发情凶器也告诉童墨,赶紧离开,不然带回可能会发生很可怕的事。

他可能真的,真的被陈凌海肏开!

童墨的面上露出惊慌,甚至不自觉地委屈落泪。

陈凌海被这一下伤到了要害,猛然一疼,五官瞬间扭曲。他微微清醒了一点,看着流泪的童墨,眉头皱着松开了他。

“桑衡……我……”

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了。

童墨只想快点穿上衣服,但陈凌海不让他离开,他挣扎出浴缸的瞬间,陈凌海就像猛然出击的猎豹,从背后压住童墨的身体。

不可以走。下意识的,陈凌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童墨的脊背贴着陈凌海的胸膛,屁股甚至被炽热的即有分量感的几把顶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窜进被舌头狠狠奸淫玩弄过的小穴,让他更加慌乱,童墨惊慌失措:“不!陈凌海——你不能!放开我好吗——”

万幸的是,陈凌海并没有打算做什么,只是紧紧揽抱着童墨。

但这对童墨来说也很危险好吗!

他挣扎着,去掰陈凌海的手臂。

陈凌海完全不想松开童墨。

他好像明白,按照他刚刚做的事,等他松开人,童墨一定会瞬间就逃走。

他不可以松手,可是,要怎么做呢?

陈凌海的脑海里甚至闪过可怕的思想:一不做二不休把童墨上了,反正他们已经做到了这步不是吗?兽欲无时无刻不提醒着陈凌海去占有。

但很快,这想法被他pass,童墨不仅是他喜欢的人,更是他一直守护的弟弟。

他不可能对他做那样的事,那是不可逆转的伤害。

但与此同时,在明白自己的心意后,陈凌海不可能松手了。

理清自己的思绪后,陈凌海迅速冷静下来,忍着自己的欲望,安抚惊慌中的童墨:“不,桑衡,我不会伤害你。我保证,现在我不会上你,对不起……我今天喝了酒…桑衡,我们谈谈好吗?”

这是好吗?这是询问吗?童墨已经完全被揽在他怀里,根本就是强制性的,感受着他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喷洒在自己的脖颈上,童墨惊慌失措但又只能答应,他闭上眼:“前提是先放开我,陈凌海。”

他不想在屁股后缀着一根鸡巴谈话。

陈凌海一松开童墨,他就呲溜窜到另一头。

陈凌海完全是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跑出浴缸:“别走。”

今天,必须把话说出来,让童墨感受到他的心。

陈凌海是完全没什么三观可言的,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得到童墨。

童墨走不了,只能游到另一边,拉扯着被陈凌海紧抓住的手,愤怒又警惕地看着他。

他感受着陈凌海的手插进自己的手里,十指相扣,不容拒绝,完全贴在一起,把他紧紧嵌和包裹住。

做好这一切,陈凌海甚至主动往后退的离他更远了些,只是再怎么远也就两条手臂的距离,这个混蛋开口:“桑衡。你知道的,我不会伤害你。”

“放屁!”啊,天呐,陈凌海脸皮好厚啊,这都不是伤害刚刚是什么?还有之前更过分的,陈凌海用尺子打那个地方诶?

这都被他忘记了吗?

童墨气的当即觉得这谈话进行不下去了,要抽开手。

陈凌海眼神一颤,又将童墨的手拉回来:“听我说。”

“我之前不知道……可能这个理由很苍白,但事实就是如此。”

实际上是,他知道了也会,因为他对童墨有非常恶劣的欲望。

童墨没有计较的原因,是因为他没有和陈凌海彻底分开,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去计较这一切。

但现在陈凌海的话属实把他气笑了:“那现在呢?这又是什么,陈凌海?!桑衡,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好吗?你凭什么,陈凌海?”

至少他不是。

呵,童墨觉得自己也是可笑。原书里的桑衡和陈凌海,不也是自己设置的吗,这是苦果到了自己身上啊。

何况,他是完全抗拒陈凌海的吗?

童墨都完全不敢想的。

如果……

没有如果。

陈凌海被他说的眸光一颤,黑漆漆的眼又认真看向他,好似满心满眼都是他:“桑衡。接下来是我想对你说的话。”他用力的握住童墨的手,紧了紧,手心似乎除了汗,非常热。

“刚刚发生的事,非常对不起。但是我想说,我喜欢你,桑衡。”

“我不仅想做你的哥哥,还想做……”

你相伴一身的人,你灵魂的另一半。

他想守护童墨以后的人生,对他完完全全负起责任。

陈凌海突然的直球搞的童墨有点猝不及防,可那声“桑衡”猛然唤回他的神智。

他顿时挣扎起来,甚至冲上去,一下子又给了陈凌海一巴掌:“做你妈!你个混球!我答应了吗?”他气的,胸膛起伏,眼里却委屈的簌簌落泪。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说不出是什么难受。

陈凌海不明白童墨为什么这也会生气,他把冲过来的童墨重新拉进怀里,无措之下做出了意料之外的举动,他的手指探进童墨的腿缝,摸到那朵柔软的花,即使童墨即时闭上腿,也没有阻碍到他的行动。

“陈凌海……你想干什么 ?”无视童墨的诘问,他探进童墨的花唇狠狠地揉搓几下阴蒂,团着那颗小肉粒,大力揉捏。

童墨的身体很快软下来,从被揉按的地方传来一波又一波电流,他嘴里依然咒骂:“陈凌海!你混蛋,你不能……”然后落起泪。

但身体,却湿了。

陈凌海如约松开手,诚恳看着他:“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会快乐。明明,按这里很快乐不是吗?”

童墨喘了几下,混乱的反驳:“但我们的关系不能做这个,不适合,懂吗?”

“放开我,陈凌海。我现在非常气,非常……”

他眼泪还流着,说出来的狠话没有一点威胁力。

陈凌海道:“只要你答应,不就可以了对吗?我可以保护你一辈子,包括不让你伤一点心。”他温柔的揩去童墨的泪水,甚至用上嘴吻掉眼泪。

陈凌海不坏。

陈凌海太坏了。

童墨脑子交错着,混乱了,播放着陈凌海之于他的一切,有好的,有不好的。

“不,陈凌海,你现在就在让我难过。我不会答应你的,放开我,好吗?”

陈凌海不听话,直接把他靠在他的肩上。

莫名的,童墨好像共感了陈凌海的难过。

但他静默一会,却又非常霸道地开口:“ 我不会放手的。而且,我也不会让你有别人。”

童墨很无力:“我们不会有结果,对我做那种事就是在伤害我。”

陈凌海抚住他的眼睛:“在你成年之前,我不会真正地做。我保证,但是,我不会松手,但也不会让你有别人,你只能选择喜欢我。”

童墨不想说话了。

他凭什么不可以喜欢别人呢?

但潜意识的,童墨觉得自己是不会喜欢上别人了。

也许是受了桑衡的影响。

浴室的水有些凉了,陈凌海抱起他,用浴巾擦去他身上的水珠,这次动作很规矩,童墨没怎么反抗,大抵是又困又累,身体又早已习惯了陈凌海的接近,竟然在这种状况下,安稳的睡着了。

陈凌海有点委屈的。

他闭上眼,心里闷闷,看着熟睡的童墨,没有选择绅士地给他穿上衣服,而是直接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贴了上去。

他一遍又一遍轻轻吻着童墨的嘴唇,身体,最后累极,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拥进怀里才睡去。

童墨说的没错,他就是混蛋。

但能怎么办,只有混蛋才能做了那些事后得到喜欢的人。

童墨就是他的。

而睡去的童墨开始做春梦。

记忆回到了他被陈凌海舌头奸淫的那一刻,童墨被奸的晕乎乎,不似现实中的抗拒,他甚至觉得很舒服,更快乐。

因为这种轻飘的感觉,舌头在身体里的律动十分清晰。

让人……羞涩。

对面人抽出舌头的那一刹那,他觉得体内十分空虚。

“不要……”童墨下意识拒绝,然而身体却有一股渴望。

被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呢?

他写了那么多本小黄文,好像都没有遇到真命天攻。

真是太可恶了。

抛去现实中那些因素的干扰,童墨只有最本能的反应。何况,虽然延续现实里发生的事,但梦里的人脸脸都看不清,但这看不清脸的身材简直就是他的梦中情男。

童墨于是自欺欺人,又不是陈凌海,做个春梦有什么。

啊,这好像确实是在做梦。

童墨的手于是自然而然的覆上陈凌海的腹肌,点评道:“真帅,不愧是男主。”

陈凌海:?

童墨不知道,陈凌海在和他做同一个梦。

陈凌海觉得这是他的梦,于是他用力的,愤恨的抓住童墨,悲伤又难过,以为梦里的童墨会和现实一样抗拒。反作用心理下,陈凌海想做完刚刚没做完的事,他要狠狠地占有童墨。

哪想童墨,不仅不抗拒,还奇怪了起来。

刚刚的话语,又是什么意思?

不过,梦,也许是自己意识里渴望的东西,和现实中的人相反也是很可能的。

下一秒,梦里的童墨道:“试试,不要太粗暴。”

童墨有些羞涩,但反正是在做梦,面前的男人连脸都看不清,身体又完全是他的菜,此时不破处更待何时。

他异常主动的抓住梦中人宽厚的手,往自己的阴户送,控制着手指掀开阴唇,抵住敏感的阴蒂,命令道:“揉一揉。”

仅仅是被触到,他的身体就升腾起一股火热。

陈凌海:?

这果然是梦里才会发生的事吧。

还是,美梦。

陈凌海的内心升起一团火,他的手指狠狠抵住那个小肉粒,大力的揉搓起来甚至拉扯着那个小豆子往上提扯,又拧又揪,完全粗暴地,带着满满的发泄意味。

这些动作反应在童墨身上就是,一瞬间,电流呲的没过头顶,快感辐射全身,身体一下子超载似的,头脑一片空白。

“哈啊!疼…轻点,轻点!”但对面人寸步不让似的玩弄他那个地方,让童墨只能随着他手下的动作抖动尖叫。

他飙出眼泪,又疼又爽,身体的快乐却是被打开了,下体泛起热。

童墨颤抖着抓住面前人的手,哼唧地控诉:“哈,啊啊!不要啊啊啊!太过了,哈啊,不是叫你,不要粗暴的吗…啊啊啊!”

岂料那人听完这话,更是猛然一揪,扣着那小肉粒猛然一拧。

痛感自让人极度快乐的敏感处袭来,童墨顿时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了,下体更是一抽,喷出水。

他模糊的想,太粗暴了,虽然爽,但好疼,对面为什么完全不受控制的。

“太不乖了,该被惩罚。”

陈凌海想着晚间的事,捏住他的阴蒂,看着童墨被玩了几下就喷水,眼神顿时更暗,大力揉了几下后,就移开揉着阴蒂的手,戳向骚洞。

?什么……惩罚…?

可怜童墨,只来的急对面前人话语生出丁儿点疑惑,就被手指捅进身体,玩弄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尖叫呻吟。

手指塞进来,抠着童墨肉穴的内壁,不断搅弄着,伴随着不停对阴蒂的刺激,童墨完全失去了感知。在陈凌海创造出的痛爽交加里沉沦挣扎,无力再去思考应对身体上发生的事,只能随着面前人的动作本能的反应绷紧身体,或者颤抖着尖叫。

等被摸高潮了两次,身体里被塞入三四根手指,童墨的下身已经一片湿泞,陈凌海的性器就霸道地挺入,不容拒绝却又带着些温柔克制地挺入。

等童墨因性器侵入细微的疼痛缓过神,陈凌海已经进入了大半。

没有阴蒂的快感刺激,童墨完整感受着被填满,是好奇怪的感觉,那种被入侵开凿的感觉,让他有些慌乱,抓住面前人的手臂。

“呃……啊……慢点,慢点……”

肉穴完全被胀开了,绵软温热的内壁即使前戏很足,也很疼。

实际上因为只是梦境,比现实中的感觉更加虚化,进入的更加简单了。

陈凌海将自己身下的性器侵入到童墨冒水的穴里时,内心的野兽几乎要被释放,

肉棒被童墨的小批紧紧吸吮着,肉腔还在不断蠕动按摩舔舐着肉棒的每一根青筋,让他几乎要爆裂开!

而纾解这种欲望唯一的方式就是狠狠地干!操死这口淫荡肉穴!操死童墨!

但还不行,肉逼太紧了,边缘被撑的几乎透明,他只能继续克制地挺进。

梦里也会疼吗?

童墨察觉出不对,但是下身已经牢牢吸进男人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宛如肉套子,小穴的每一丝肉缝都完完全全被撑开了。

小穴还在抖,腿心一跳一跳,他感觉自己完全被填满了。

那是一种……很淫荡的感觉,好像自己身下多了一张进食的嘴。

当他感觉已经到顶,已经够深了的时候,肉棒还在不停挺入!

不!

还未等作出反应,就感觉,那不断前进的苞米棒,似乎触到了什么地方,童墨的身体猛然一颤,眼中流露不敢置信,瞬间慌张地命令:“出去!别顶那个地……啊!”

他抓着面前人手臂的手指深深用力,几乎嵌进肉里。

“啊——”肉棒顶到宫口了,因为那诡异的快感,在相触的瞬间,童墨就发出一道闷哼。

完了,他想。

童墨心理升腾起一种对未知的抗拒:“赫啊—不要!”

被草到子宫口了!

童墨惊慌地颤抖,却只能更加用力紧抓住陈凌海的手臂。

陈凌海只想更深的干进去,怎如他愿,他更用力地往前一送,肉冠有力的磨着那处柔韧的环口,简直将那处当成了磨剑的试炼石,用力的研磨,顶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过了,哈啊!”宫口被草的感觉让童墨疯狂尖叫起来,抓着陈凌海的手臂不断向上挺,想逃离那根穿凿着他身体的恐怖肉棒!

童墨被那恐怖的侵入感搞的又惊又怕,因为他知道那个地方是子宫。

即使是春梦,他还没有做好被开拓进子宫的准备,可是被肉阴茎草宫口的快感又是如此强烈而明显,好像艹到了他身体的骚心,一下一下子艹到就宛如浑身通电,让他忍不住颤抖,抗拒。

抱着面前人精瘦有力的手臂痴叫。

太刺激了,刺激过了头,但又好爽啊,好像要,尿了。

体内的肉棒却一点也不缓和地继续猛操着他身体的骚心,把他干的满身痴汉,嘴巴吟哦:“呼啊——慢点,慢点啊啊啊!”

陈凌海听着他的叫声,只觉得浑身更加有力,肉棒更加用力地征伐起来。

他们在做同一个春梦。

与童墨不同的是,从始至终,陈凌海那边的脸都很清晰。

是童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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