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签,我见一次,打一次。” 傅岐说完,再不看她,漠然上楼。 傅妍合上文件夹,泣不成声。 …… 第二天早上。 只睡了两个小时的傅妍,顶着黑眼圈下楼,发现餐桌已经收拾干净,摆着油条豆浆。 她没签字。 她整晚都在想,傅岐这么做的理由。 如果他不愿意她过早谈恋爱、跟人发生关系,那她可以等到大学毕业再考虑。 反正宋怀远,比谁都珍视她。 内心深处,她极为抵触另一个猜想。 怎么可能呢? 一直都是他巴不得扔掉她。 所以,他才会在房产证上写她的名字,才会轻易拟出断绝关系的协议书。 傅妍想着,心口一酸,眼泪吧嗒吧嗒掉,又不舍得浪费,抽抽噎噎拿起油条。 独自吃过早饭,她记起要去医院看宋徵,忙跑上楼,洗脸敷面膜,脸色好转才换上纯白的小裙子出门。 宋怀远站在医院门口等她。 远远就隔着车窗,看到傅妍,他迈开腿,走向出租车停下的地方,正好赶上给她打开车门。 傅妍眼里跃动星火,“宋怀远,你怎么知道是我?” 宋怀远牵住她的手,“我看见了。” 小手被温暖的大手包裹,傅妍此前的阴霾一扫而空,她勾起手指,也包住他的手掌,低头跟他走。 宋徵病房。 宋徵穿着病服,比两年前又瘦不少,但精神不错。 傅妍乖巧喊人,“宋叔叔。” “妍妍来了。”宋徵笑容和蔼,眼里是藏不住的喜悦。 傅妍消失的一个多月。 宋怀远的不在状态,宋徵看在眼里。 昨晚宋怀远回医院时,周身萦绕的阴翳之气散尽,他就猜,两人和好。 果然,今天傅妍就来探望他了。 傅妍稍稍用力,抽出被宋怀远紧握的小手,看着放在柜子上的果篮,问:“叔叔,你要吃苹果吗?” 宋徵看了眼宋怀远,“你来。” “好。” 宋怀远重新握住她的手,对父亲说:“爸,马上吃饭了,待会再吃。” 宋徵转过身,面向窗伸展双臂,时不时问傅妍一些问题。 “妍妍,你考了哪里?” 作为长辈,宋徵能问的就那点事,很快就问到了这个。 傅妍心虚,偷偷打量宋怀远的侧脸。 他神情温和,没有生气的端倪。 但她还是讨好地攥紧宋怀远的小指,回答宋徵:“叔叔,我成绩没有宋怀远好。我收到s大的录取通知书了,没办法陪他去a大。但叔叔你在这里,我以后可以常来看你。” 宋徵满口应下。 傅妍还是慌,确定宋徵还在做舒展运动,仰起小脸,飞快又轻盈地啄吻他的耳垂。 看到他耳朵染上薄红,她轻声说:“宋怀远,对不起。” 我本来要陪你去a大的。 现在,我们马上又要分离。 宋怀远捏了捏她的小手,“没事。我了解过,以你的成绩,在s大可以选更好的专业。你以后要是考研,可以考虑a大。” “好!” 左右傅岐也是希望她有出息的,她一直读书虽然烧钱,但她会争取早点赚钱养家的。 下午,宋徵出院。 宋徵走在前面,宋怀远拉着行李箱,傅妍嘴上说一起拉,其实是为了牵他的手。 他没点破,反而喜欢。 他们都没注意到,停在医院外的一辆豪车里,坐着的男人,用极其赤裸且觊觎的目光,追逐她饱满丰盈的胸部。 宋徵到家后,有意给宋怀远和傅妍腾空间,借口累回房休息。 宋怀远按她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你坐会儿,我去做饭。” 傅妍说:“我跟你一起。” 家里厨房小,多站个人活动不方便,且他不想她忍受油烟。 但对上傅妍潋滟的乌眸,他默许了。 于他。 傅妍也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本来面对她就容易退让,现在更像是纵容。 他意识到危险,却还是任由发展。 傅妍欢喜地跟他到厨房,被安排坐在小板凳,双手托腮,看他舀米。 “你有忌口吗?” 宋怀远补充,“不要迁就我。” 傅妍摇头:“你做饭比我爸好吃。” 宋怀远并不知道傅岐强上了傅妍,诚挚道,“你别这样说叔叔。他养大你不容易。” 傅妍单亲。 他也是。 他便把傅岐当成宋徵那样辛苦养大孩子的父亲。 傅妍:“……” 就突然,好像傅岐昨晚插进她阴道的手指,又在搅弄春池了。 她湿了。 傅妍并腿忍着。 宋怀远专注淘米。 旧疾发作的傅妍,发痒淌汁。 她渴望的视线落在宋怀远专注的侧影。 他的鼻梁很高,如同他这个人,看得出傲骨。 薄唇是寡淡的颜色,但形状漂亮。 喉结微微滚动。 白衬衣勾勒出清瘦的身躯。 腿很长。 那里鼓鼓囊囊的,蛰伏状态也很大。 她一旦盯住,便挪不开视线。 私处原本就汩汩流水,这下更泛滥成灾。 或许是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宋怀远的分身突然勃发,高高顶起宽松的运动裤。 “傅妍,别看了。” 宋怀远轻叹,低眸看她。 傅妍托了托沉甸甸的左乳,“宋怀远,我又涨奶了……” 他知道,她产奶的同时,欲望也会强烈。 情不由衷。 且需要救赎。 宋怀远低声:“我爸在家。” 傅妍眼眶微红,“你先熬粥。然后我们轻一点。” 宋怀远:“……” 在她羞愤致死前,他问:“皮蛋吃吗?” 傅妍点头。 宋怀远当真开火熬粥,将选好的大半食材放进冰箱,只留下瘦肉和青菜,又拿出两颗皮蛋。 他正在洗,少女雪白的藕臂突然缠住他的腰。 丰盈的乳房硌他的后背。 他敏锐地察觉到湿意。 就像那晚,她没穿内裤趴在他背上一样,汹涌的奶水穿透层层布料,润过他的皮肤。 “傅妍。”他关了水,声音压抑。 傅妍用颤颤的乳球磨着他,“宋怀远,你忙你的。” 宋怀远到底不是和尚。 傅妍用奶香四溢的娇躯蹭他,不安分的手隔着内裤抓弄他粗硬跳动的棒身。 他向来做事认真,可此刻,切的肉丝大小不一,有失水准。 刀具始终危险,他低声:“傅妍,你坐回去,我会切快点。” 她想想也是。 身后炽热的体温消失,宋怀远快速切好肉丝、皮蛋丁,和碎青菜。 他反复冲淋双手,回身看到傅妍托住涨奶的玉乳,挤出深深的沟壑,眼里勾着纯情的欲,“宋怀远,要插进来吗?” 受母亲和情夫的影响,宋怀远并非贪欢的人。 他强烈又诡秘地暗恋傅妍时,也极少做春梦。 从前傅妍生病,他数次带她到杂物间吸奶,他都觉得在亵渎傅妍。 昨天他们“复合”,要不是她因为翟嘉禾的强奸郁郁寡欢,他也不会在她身体状态不对时得到她。 那是他们真正结合的第一次,因翟嘉禾而起,多少有点遗憾。 他也计划过他们的第二次,在开学前,他想带她去邻市出名的小镇逛一逛,晚上选个浪漫点的酒店。 绝不是现在,父亲在卧室休息,客厅电视播放着无聊的肥皂剧,砂锅里初初沸腾的水冒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而她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托着饱涨流奶的娇乳,求他插进去。 窗外的光线,衬得她肌肤白皙胜雪。 宋怀远突然想跟她做爱。 从白天做到黑夜,做到地老天荒。 喉结滚动两下,他抬手拉上窗帘。 逼仄的厨房顿时光影黯淡,可傅妍滴奶的雪团依旧白得招摇。 宋怀远单膝跪在她面前,双手紧贴她的手握住沉甸甸的双乳,他完全包住她的小手,微带薄茧的指腹还刺着她敏感的乳肉。 得偿所愿,她猫儿似的轻声求,“宋怀远,亲亲我。” 黑眸染上欲色,他低头含住涨得更红的左乳,重重吮吸,用力吞咽汩汩流出的奶水。待左乳变得轻盈些,他用舌头细细舔舐轻颤的奶头,听着她细弱的呻吟,左一圈右一圈,蹂躏着,安抚着。 右乳突然喷奶,淋湿两人交叠的手指。 宋怀远含笑松开娇嫩嫩的奶头,吻了吻她的唇,才咬住另一颗水润的樱桃。 “宋怀远,”傅妍舒服至极,羞答答的掩饰,“我是因为生病……” 宋怀远并不戳穿,用更重的吮吸取悦她。 等奶水被榨干,宋怀远双手帮她扯弄挂在腰间的小裙子。 看到腰际洇开深深的水渍,他轻叹一声,“等会怎么穿。” 傅妍当着他的面,以此将双腿抽出裙摆,乐观地退到冰箱旁,“这样,就不会湿了。” 宋怀远叠好裙子放在凳子上,手指轻叠胸罩,看向乳肉溢在指间的傅妍,“你内裤也湿了。” 傅妍:“……” 她弯腰脱内裤,伸手递给他。 乳波摇晃。 胭脂色在雪白中若隐若现。 宋怀远的欲望,几乎顶破裤子,却还是接过她的内裤,跟胸罩一起放在裙子上。 再转身,天赋异禀的傅妍找到另一张小凳子,跪在上面,双手托着浑圆的乳球,而他的阴茎正好隔着裤子擦着她的乳尖。 傅妍得意轻笑,“宋怀远,刚好。” 话落,她开始扯弄他的裤子,红唇张合,“宋怀远,你记得我第一次到你家找你吗?我给你送的‘牛奶’,就是我的奶水。” 宋怀远任她扒拉硬烫的棒身,嗓音低哑,“我喝出来了。” 傅妍不高兴地揪了揪他的耻毛,“那你知道,我用亲亲喂你吃药吗?我也用我的胸夹过这个大家伙了。我喷奶时,它好像也吐精了。” 宋怀远:“……” 不仅想插她乳沟,还想插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居然不是春梦。 他或遗憾或庆幸,终于拨开她的小手,“扶着。” 傅妍听懂,主动挤紧乳肉。 她皮肤很嫩,插几下奶头就会流奶水,方便摩擦,也让乳交的声音更为心惊肉跳。 “怀远,”宋徵出来喝水,客厅开着,但是没人,但厨房有隆隆的抽油烟机声,“你怎么让妍妍跟你一起做饭?” 粗硬的棒身嵌入双乳之间,跳动的头部顶弄她的脖子,微湿的触感令她喉咙发干,全身发痒。 而一门之隔,属于长辈的关怀,又将她拉回现实。 她舔了舔嘴角,咳嗽两声,“宋叔叔,我想陪宋怀远的。他没让我干活。” 那头宋徵陷入沉默。 傅妍惊慌地看向眸色深黑的宋怀远,湿红的唇瓣做着口型:我是不是暴露了? 眼底漾开笑意,宋怀远捞起她的下巴,叼住她软软的下唇,舌头点到为止扫过她微凉的贝齿。 因为紧张,她难得用小舌头推挤他。 却不想,向来尊重她心思的宋怀远,不知道是难压情欲还是故意招惹,湿热的大舌勾缠她的,席卷她的呼吸。 待她仰着脖子,沉溺与他的深吻。 “怀远,你会好好照顾妍妍的,对吗?” 门外又响起宋徵听不出异样的问话。 宋怀远放开她红肿的唇瓣,郑重其事地回答:“爸,等毕业,我们就结婚。” 宋徵“嗯”了声,走远。 脚步声渐远,她才伸手戳了戳他心口,“叔叔,是不是听出来了?” 那可太丢人了。 宋怀远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提起,踢开凳子,帮她站稳后又将她推到冰箱上。 “没发现。” 一手捞起她的腿,一手挤进春潮涟涟的小穴扩张。 傅妍单脚站立,摇摇欲坠的,却因为是宋怀远,一点也不怕,放任欲望横生。 早就硬挺的阴茎,就着湿热的液体,一次入得很深,被软肉层层包裹,它短暂地停了停。 他也暂时放过软红的奶头,含笑的黑眸映着她蒸红的小脸,“我爸要是发现我这么对你,会打断我的腿。” 湿润的睫毛扇动,她乖乖地说:“那我等会轻点叫……啊!” 却因为他突然撞击子宫口,娇吟出声。 所幸厨房喧嚣,并没有再引来宋徵。 时间空间有限,他插到她体内的情热过去,只做了一次。 傅岐说过,她现在很难受孕。 所以,他要射精,她死死绞着,就想让属于他的滚烫白浊烫着她的阴道。 可他硬生生拔出了。 见她眉眼低垂,委屈撅嘴,他讨好地舔吻她的耳垂,轻轻说:“等我们结婚。” “……好。” 傅妍投降。 晚饭是皮蛋瘦肉粥。 宋怀远还搭配了爽口小菜。 傅妍想到厨房淫乱的场景,不敢看宋徵,低头喝粥。 不知不觉喝了两碗。 她走路回家,饱胀的感觉才稍稍消失。 最近傅岐格外可怕,离家有段距离,她就先让宋怀远回家了。 就在她目送宋怀远走远时,口鼻突然被捂住。 她条件反射掰紧对方手背,可还是被整个提起,扔进陌生的豪车。 “妍妍,好久不见。” 方晔锁上车窗后,大手摩挲她的细腰,岔开她双腿,让她坐在他身上。 她躲闪,他强势收紧力道。 “你放开我!” 粗大的脏东西顶弄她私处的软肉,她嫌恶地惊叫。 方晔按牢傅妍的后腰,隔着内裤,硬挺的性器一下一下顶着她,仿佛在性交。 傅妍难受极了。 闻着极具侵略性的香水味,看着那双红透似乎疯魔的桃花眼,她慌乱又害怕,强忍恶心,低头咬住他揉捏她右乳的右手。 用了全力。 尝到血腥味也不松口。 虎口处被她咬出血,方晔一点不疼。 但他不爽。 傅妍跟宋怀远在厨房做爱时,他看见了。 他看见早就被破处的女人,托住圆鼓鼓、白嫩嫩的乳球,笑盈盈望着宋怀远求操。 乳汁汹涌,滴答溅在地上。 多浪费。 要不是当时翟嘉禾还没登机,他就冲进去,绑了那该死的宋怀远。 当着宋怀远的面,一口叼住两只淌奶的乳儿,每一滴都吞进腹中。 还要宋怀远眼睁睁看着,他怎么掰开傅妍的双腿,怎么操得她穴肉红肿外翻。 更要宋怀远看看,操女人的花样。 他根本没什么道德底线。 现在傅妍早就不是处女,翟嘉禾山高皇帝远,他捅进去、射进去也后可以不认。 傅妍就在他怀里,以为很凶残地咬着他的手。 只要他撕烂碍事的安全裤和内裤,就可以进入傅妍的阴道了。 可他想要傅妍张嘴求操。 “妍妍,松开。”方晔说,“我不碰你。” 傅妍将信将疑吐出他硬梆梆的肉。 下一秒,屁股被他托住,他并不温柔地把她甩到副驾驶座,随之猛踩油门。 她跪在座椅上,晃了晃,扶住椅背,慢吞吞坐稳,又仔细系上安全带。 “你想带我去哪?”傅妍心有余悸。 她伸手想摸手机,发现包被他崩断链子,扔在后座。 方晔说:“让你爱我的好地方。” 傅妍啐骂:“做梦。” “希望到时候你上下两张嘴一样诚实,别骚得流水。” 听他的意思,多半会给她喂药。 翟嘉禾的强奸,到底还是顾及她是“兄弟”,没有特别狠。 傅岐虽然插入很凶猛,地点也刺激过头,但也不会真的弄伤弄疼她。 宋怀远当然是珍视她的。 可方晔,一定会为了泄欲,把她当成随意折辱、损毁的玩具。 预想会面临什么,傅妍攥紧安全带。 车子刚好驶过她家的建筑。 她发现没亮灯。 是不是傅岐真的不管她了? 他只会象征性给她随便买点早餐。 不会再问她是不是回家吃饭,也不会再警告她不准晚归…… 她轻垂微湿的眼睫。 在方晔眼里,就是她乖顺认命。 他心情好转,猛踩油门。 会所包厢。 方晔单手扛起傅妍,一脚踹开门,“顾旸,药呢?” 在见到呈清云的冷脸时,不悦质问:“怎么是你?” 呈清云是兄弟。 总不能真为了女人翻脸。 但方晔每次找类似傅妍的女人操逼又满不了时,就会记恨呈清云。 呈清云递上药丸,“阿旸忙,你要的药。” 方晔嗅了嗅,确认后才塞到傅妍嘴里。 傅妍不吃,方晔将她扔到沙发,手指扯烂安全带,隔着内裤按压穴肉,“不吃,现在就操。” 求救的目光望向清冷禁欲的呈清云,傅妍垂死挣扎,“呈医生,救……救我!” 药被扔进嘴里。 呈清云趁方晔狂热,用手铐将自己和方晔铐在一起,“快逃。” 傅妍一着急,就吞进了药片。 她顾不上吐,踉跄着跑出包厢,跑到拐角,才跪在地上,扣弄嗓子眼。 “傅妍,你他妈敢来这里?” 暴怒的傅岐,又凶又躁。 但刚险些被方晔强暴,她听到傅岐的声音,反而觉得安心。 她抱住身前笔直的长腿,哭着喊,“爸爸,爸爸……” 丝毫没有意识到,张合的唇瓣,扫过的是他瞬间勃起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