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天色暗淡,黑沙滩上满是帐篷露营活动,游客们正热歌热舞。 软绵绵的男人被青年背回了家。 何慕云心里莫名空落落的,累得枕在弟弟温暖宽厚的背上睡着了。 刚沾床,他在睡梦中下意识不安地攥住弟弟的手臂,轻声呢喃几句,被哄得才乖乖入睡。 青年烧了热水,接来用毛巾擦洗哥哥不堪入目的私处,粉肿一片。 好在海边的夜晚不热。 掏出两颗肥胖的乳球,白粉的两团肉丰满过了头,显得愈发腰细臀翘。 上面的奶晕比寻常女人还大几圈,此刻的嫩奶头软软的没有挺立,随着呼吸一鼓一鼓。 满是浓郁奶香。 俯身浅吻起来,一寸寸白腻的肌肤都没放过,动作轻柔,没惊扰睡颜之人。 关了灯也躺下来。 奇迹般地,傻青年的症状逐渐好转,像是开了倍速长大的小朋友,转眼就不再笨笨的了。 不仅如此,床上更是折腾得厉害。 以前何慕云主导时一天肏个四五轮,现在两次他就吃不消了。 关键是青年还时不时地装傻充愣,精明得很。 连上药都是涂在大鸡巴上,让骚哥哥自己坐下去吃。 早餐骚哥哥一边挨肏一边被挤奶,连新鲜牛奶都不需要了。 晚上还有双人奶浴澡。 情趣服饰也多了起来,什么肚兜奶兜,露逼黑丝,齐逼短裙,等等等等。 何慕云最多宠溺地锤人,仍会非常配合。 因为他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样的快乐日子不长了。 不过,终究会来的,那还不如好好享受当下。 “嗯…啊…老公,好胀,啊啊啊大鸡巴老公——呜啊吧骚货的骚逼撑爆了———” 后院的摇椅上,肥乳尤物一边摇着翘臀,一边浪叫。 青年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不断挺动胯部,犹如打桩机一般抽插。 被操射了,青年却没有放过他。 尤物快要不行了,承受狂风暴雨般的进攻,精液射得小腹隆起。 看样子被肏得有些时长了。 以为这场性爱已经结束,没想到比浓精还要滚烫热烈的液体激射在他的肉壁上。 一共五分钟,浓浆和尿液,统统灌满了子宫。 “阿慎...” “哥,是想被阿慎操尿还是自己来?” 青年的巨根还留在他体内,面对面的姿势抱着他,温柔地亲吻他的唇。 “阿慎...饶了哥哥...” 何慕云仰头回吻,前些天弟弟就把他肏失禁过,那种话快感不言而喻,但也十足羞耻。 如果还要自己扒开母狗骚逼尿给弟弟看,那... 浴室———— 两瓣滚圆挺翘的臀肉被微微扯向两边,中间有一块小小的凹陷。 漂亮男人将自己的双腿折叠成m字型,缓慢地扒开自己紧闭的两瓣大阴唇,露出里面的两小瓣。 两片花唇鼓鼓的夹在腿间,敏感得要命,淫水从花穴流到大腿内侧,腿间黏糊糊的。 被狠狠舔过肏过的蜜洞依旧是粉嫩色,射过两次的性器软软地挂在胯间。 扒开花唇,擦拭着肉缝,以及肏开的洞口。 漂亮的阴阜强烈的吸引目光,娇嫩肥厚的阴唇,明明还是处子粉色,但一看那肥嫩多汁就知道是被玩弄出来的骚浪模样。 中间肿胀的阴核,下面的穴缝更是打眼,逼口正微微翕张着,如同鲍鱼一般还在往外吐着汁水,就连后面那个嫩屁眼也在收缩着,外面泛着水光,显然也是湿透了。 “呜阿慎...不行...” 上下来回摩擦着,嫩逼里的肉壁也跟着激烈地蠕动,一股又一股地涌出来。 “尿、尿不出来...啊...” 按压着鼓起的阴蒂,大力地揉弄着,以缓解花穴里的骚痒。 可反而让骚逼更饥渴地流出水来,把整个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连奶汁都淫乱地流了出来。 想夹紧双腿压下要排泄的欲望,可是双腿被弟弟大大地分开按在翘奶子上,根本合不拢,下身的尿意越来越重。 终于,他呜咽着哭了出来。 弟弟的手指还火上浇油地拧动充血的阴蒂,让他清丽的面庞被惊慌和羞耻所浸染。 “不行哈呜呜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绝顶的快感和羞耻把他推上了从未有过的极乐,身体一抖一抖着看着自己的下身忽然射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柱,小嘴翕张得像是脱了水的鱼。 好丢人啊,居然被摸得尿出来了... 可是好爽... 瘫软在浴室的地板上,男人痴痴地沉浸在绝顶高潮的余韵中,两条腿因这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感而发颤。 青年满意地笑着点点头,“哥哥很棒。” 对准那湿漉漉淫靡的洞穴,“叽咕”一声直接捅了进去。 一入到底。 那硬生生捅进来的粗长性器似乎贯穿了男人的身体。 “啊啊嗯——” 被插得浑身一抖,小肉棒向上翘着剧烈颤动喷吐出大量精液,嫩逼遭受突然袭击,本能地用力缩紧,死死夹住入侵的粗壮大屌。 “骚货哥哥,骚逼夹得阿慎好紧。” 青年被绞得头皮发麻,兴奋不已地用力拍打他的肉臀。 迅速抽插起来,大鸡巴摩擦着紧窄的阴道,又不断故意顶弄着深处的骚点,操得撑在洗漱台前的男人浪叫不止。 “啊——啊哈——母狗逼——好胀——都被阿慎的大鸡巴——填满了——啊啊啊啊啊哈——太用力了——阴道要被慎之日烂了——啊嗯——” 弟弟疯狂猛操,插到最深处还要故意搅弄几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阿慎的大鸡巴好强~嗯啊啊啊哈~操得骚逼爽死了~” 他一脸爽得欲仙欲死的模样,大声浪叫道。 乳汁还在不断喷射而出,每当性器插到底的时候,奶液就会喷射得更加汹涌。 才在后山的山洞里被日了一下午,现在晚上了实在招架不住,叫得嗓子都嘶哑,最后等不及弟弟吃饱喝足直接昏睡过去了。 次日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只觉得两个穴酸胀得不行,连同身子也甚是乏力。 俩人双双侧躺着,弟弟从后面把他抱在怀里,粗大的性器还插在痉挛着的花穴里,肿胀到极限的肉棒把花穴肏到变形,灌满了炽热滚烫的精液。 赤裸的身体布满了情欲的痕迹,大腿根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白浊,娇嫩的花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 而且,弟弟强壮的手臂正捆在他的肥乳下方,看起来好像正托起大乳房的姿势。 “阿慎,阿慎,慎之。” 何慕云羞恼地唤了几声。 “哼嗯嗯睡觉觉...” 撒娇撒痴的青年蹭着他的后颈,没睡醒似的嘟嚷,乱扭了两下。 差点撞到骚点。 “秦慎之!你早醒了!起开!” 气得男人直唤大名,他罕少这样称呼。 后者虽心虚,果断选择装死。 昨夜等哥哥睡去后,青年疯狂舔着馋了许久的小逼们,又射了两次才罢休,全射在哥哥的嘴里。 把哥哥的大奶子里的乳液吃得一干二净,简单清理现场后满足地睡觉觉去。 “秦慎之!” 何慕云冷冷道,随即体内的凶器被唬得一跳。 青年软糯糯地喊了他一声,“哥哥...不要生阿慎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