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像是尾巴?! 等等! 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蹭着他的脸? 撩人的痒意顺着肌肤扩散。 墨凛崖惊讶地抬起头。 映入眼帘的便是少年白里透红的脸颊,水雾潋滟的星眸,视线再往上,那蓬松柔顺的发间竟钻出了一对兔耳。 毛茸茸的。 像雪一样白。 里侧还透着诱人的浅粉。 “!!!” 墨凛崖瞳孔紧缩,震惊万分,红唇张开,直接爆了粗。 “艹,小兔子?!” 好可爱! 不对! 莲莲怎么会变成了兔子? 他根本没在他身上感觉到妖力啊! 难道…… 自己也喝醉了? 墨凛崖眉梢不可置信挑起,神使鬼差伸出手,轻轻落在江弄莲的兔耳上。 指腹小心翼翼摩挲。 捏了捏。 “你……你又欺负我!” 怀里的小兔身体再次一颤。 哭着软在他怀里。 凶巴巴咬住男人性感的喉结。 “咬死你!” 墨凛崖呼吸一窒,舔着干涩的唇,深邃的凤眸闪过幽光,瞳孔逐渐覆上血色,翻涌着令人窒息的渴意。 他rua着雪白的兔耳。 抱紧江弄莲。 殷红唇情不自禁勾起了弧度。 软软的,带着点温度。 艹! 莲莲真变成了一只小白兔?! 墨凛崖手顺着往下撩拨。 抬起江弄莲的下颚,按耐住激动,温柔注视着少年,轻轻询问:“莲莲,你怎么会有兔耳朵?你难道是妖怪,有什么隐藏妖力的法宝?” 醉醺醺的少年愣了愣。 歪头。 甜腻的小奶音也带着几分疑惑。 “兔耳朵?” “我长了兔耳朵吗?” 墨凛崖眸光忽闪,掠过几抹异色,带着江弄莲的手,落在少年的兔耳上:“你摸摸,是不是兔耳朵。” 江弄莲摸了摸,红着脸颊摇头。 “不是兔耳朵。” 少年长睫湿润,眼神迷离,一本正经解释道:“这是大狮子耳朵,我是只吃肉的大狮子,专门吃你这种垃圾小蛇蛇!” 说着说着。 江弄莲张开嘴。 猛地立起身,一口咬住男人的脸颊。 墨凛崖:“……” 啧。 小兔子醉得不轻啊? 怪可爱的。 想…… 墨凛崖抱住江弄莲的腰,侧头垂眸,盯着晃着兔耳朵,贴着他蹭蹭的少年,喉咙处发紧,眼神越发幽暗。 舔了下唇。 想一口把脸颊红红的醉兔兔吃掉。 纠结片刻。 墨凛崖怕江弄莲清醒后生气,最终叹了叹气,强行压下了各种变态的想法。 哎。 看得到吃不到。 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 “大狮子头晕,咬不动了……” 怀里的少年忽然嘀咕了一声。 嗓音软的不像话。 还带着叫人怜惜的委屈。 墨凛崖凤眸一暗,低笑,手伸到后面,rua了下尾巴,直勾勾凝视着少年,嗓音格外喑哑:“请问凶巴巴的小狮子,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很厉害的法宝?” 江弄莲小幅度摇晃着脑袋。 “没有……” 墨凛崖挑眉,想起之前将小兔子脱光光也没瞧着什么特别的东西。 除了那条红绳。 难道这就是法器? 男人将目光落在江弄莲的手腕上,温柔哄道:“小兔子,把你的红绳给我看看好不好?等会儿哥哥给你吃胡萝卜。” 少年哼了一声。 一把抓住墨凛崖的头发,用力一扯。 “我是大狮子!” “好好好。”墨凛崖哭笑不得,贴到江弄莲颈窝,蹭了一下:“求求大狮子主人,把红绳赏给小黑蛇看看。” “不行……” 江弄莲推开墨凛崖。 摇了摇头。 他皱着眉,像是在认真思索,醉红的脸蛋荡漾着诱人的春色。 “除非你,亲我一下。” 墨凛崖微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亲? 小兔子主动讨亲亲了?! 墨凛崖还在处于震惊中。 有点不敢动。 生怕一亲,老婆又生气了。 而醉醺醺的少年得不到回应,红唇一撇,鼻翼轻轻蠕动,晶莹剔透的眼泪说掉就掉,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你为什么还不亲我?” 江弄莲眸底水雾潋滟。 眼神带着说不出的伤心和幽怨。 “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小花花了?” 墨凛崖心中一慌,连忙帮江弄莲擦眼泪,既惊讶又震惊:“不哭不哭,我哪里有别的什么小花花,我只有你,永远只有你,宝贝,你想哥哥亲你哪里?唇,还是耳朵?” 醉兔子忽然摇头反悔了。 “都不要,滚……唔!” 墨凛崖猛地贴紧。 将少年的拒绝堵在唇间。 男人眼帘低垂,钳紧了江弄莲的腰,幽暗的瞳孔赤红如血。 那冷白的肌肤一直一点点覆盖上黑鳞。 转为性感狂野的麦色。 不管了。 先亲了再说。 醉红脸的小兔子哭着邀请。 他根本……无法拒绝。 墨凛崖扣着江弄莲素白的手。 抵在桌上。 两人的肤色差碰撞出夺目的色彩,在视觉上有种极大的冲击力。 男人长发顺着肩膀滑落。 低头吻着少年。 白嫩嫩的小兔子喝醉了,格外乖巧,毛茸茸的兔耳耸拉着,任由摆弄。 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晕染着片片酡红。 宛如春雨浸湿海棠。 魅意横生。 诱惑着墨凛崖一点点沦陷。 ………… 最后。 江弄莲醉晕在了墨凛崖怀里。 墨凛崖将人抱住,看着少年泛红的眼尾,找回了一丝理智,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冷静! 亲一亲就该满足了。 再继续下去老婆又没了! “哎……!” 嘶哑的低叹在狭窄的屋内幽幽响起。 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真想把曾经作死的自己掐死! 如果曾经怜香惜玉,温柔呵护老婆,现在就可以稍微再过分一点点了! 墨凛崖又想用蛇尾拍烂床了。 可惜床早就烂了。 墨凛崖简单把屋子收拾了一下,抱着老婆回了庄园。 他们走后不久。 一个外卖小哥提着番茄牛腩饭,边打电话,边敲门:“您好,有人在家吗?您的外卖到了?在的话麻烦出来取一下。” 打不通电话。 敲门也没有回应。 “这是点完外卖又睡了?” 外卖小哥无奈,拍了张照,发在app里的聊天页面里,便转身离开了。 临走前还嘀咕了一句。 “哎,现在的小年轻一个个都作息颠倒,大晚上不睡觉,白天又睡不醒,迟早会秃头,虽然……我放假的时候也差不多。” 说着说着。 外卖小哥想摸一摸头发。 由于带着头盔,头发没摸到,倒是戳了一下摇摇晃晃的袋鼠耳朵。 **** 庄园里。 江弄莲醉晕了没多久就醒了。 被饿醒的。 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卧室,墨凛崖正坐在床边,抓着他的一只手把玩,取下红绳又给他套上,幼稚得很。 察觉到少年的手在往后缩。 “醒了?” 墨凛崖抬眸低笑,攥紧那只素白的手,想着江弄莲是喝酒醉晕的,便温柔询问:“莲莲,脑袋痛不痛?” 少年眼帘低垂,眸底氤氲着水雾。 神情瞧着有些迷离。 半晌。 他摇了一下头。 软糯的奶音楚楚可怜飘起。 “……我饿。” 墨凛崖微愣,下一秒,凤眸掠过戏谑,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哦?我们小兔子哪里饿?”随望的快穿:嘘!要乖!疯批手里有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