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陈连赟鼻中发出一声冷哼,身上威势骤然暴增,眸子中路射出两道可怖电光。 他没有废话,冷哼间,已经出手。 强大的威势,冲天而起,一步迈出,闪电般出现在王羽波身前。 他并没有使用武器,虽然同为登天级,可是两者之间的差距,有着巨大的鸿沟,难以弥补。 只见他探出一只手掌,掌间符文闪烁,有可怖力量汹涌。 刹那而已,方圆数十米范围内灵力受到牵引,极速汇聚,在半空中凝成一只巨大的手掌。 巨掌裹着可怖的威势,犹如彗星袭地般呼啸而下,卷起可怖的罡风。 轰隆隆! 霎时间,整片黑暗森林似乎都是震动,一圈圈涟漪,自那巨掌之上浮现,向着四周席卷而去。 整片虚空都是猛烈颤动着,仿佛承受不住,景象极其骇人。 “姓陈的,你敢杀我,我可是王家之人,受家主委培,你这么做,就是在给燕京学府树敌!” “你想过后果吗?” “你别忘了,上次,就连肖武,都没敢杀我!” 王羽波面色狂变,他歇斯底里怒吼,沉闷的的声音在四周回荡,隆隆不绝。 可是,即便吼声震天,响彻整片山林,踏立在半空中的陈连赟面色依旧毫无波澜。 那可怖的巨掌,依旧裹着雷霆之势,极速拍落下来。 “该死,你若是杀我,我王家必定动用影响力,将你们燕京学府取缔,让它永远消失,彻底成为历史!” “陈连赟,你要想清楚了!” 他继续声嘶力竭的吼着。 硬碰硬,以他的实力,绝对不是陈连赟的对手,数招之内,就可能被碾死。 他不敢怠慢,快速催动体内血脉,将自身力量催动到了极致。 更是取出一柄乌黑环刀,向着那坠落的巨掌劈去。 砰! 黑色环刀上,刀锋凌冽,裹着寒芒,极为锋锐,可是劈在那以灵力凝聚而成的手掌上,只是激起片片火星。 金属一般的撞击声响起,在山林中回荡,火星四溅。 令王羽波惊惧的是他这一击,仅仅延缓了巨掌下降的速度。 不过瞬息而已,巨掌再次呼啸而下。 轰! 猛烈的撞击声响起,地面剧烈颤动,宛如大地震一般,整片山林似乎都在摇晃。 地面上,一个巨坑浮现,砂石满天。 深坑中,王羽波面色惨白浑身衣衫碎裂,嘴角溢出血来。 他跪倒在地,一手扶着环刀,支撑着身体。 “嘶!” “这么强!” 不远处,楚昱不悠瞪大了眼睛,陈主任,实在强的有些离谱。 仅仅一击,而且并没有动用武器,竟然就将王羽波拍成重伤。 虽然有断臂战力受损的缘故,可是这依旧极其恐怖。 赵雷几人,面色更是变得煞白,浑身颤栗,有些难以置信。 两者的差距,未免有些太大了。 那巨掌如彗星袭地,速度太快,且裹着无匹的威势,势不可挡。 “咳咳咳!” 王羽波剧烈咳嗽着,口中再次吐出一口血,面色更是萎靡。 他抬头望向半空,陈连赟依旧沉着脸,目中带着杀意。 “敢威胁我燕京学府!” 半空中,陈连赟的面色阴沉如水,他眯着眼睛,眸子中杀意汹涌。 一个在王家连主脉都算不上的人,竟然敢在他面前威胁,扬言要取缔燕京学府! 这实在是天大的笑话。 燕京学府虽然没落,徘徊在末尾,有被镇魔司取消的可能。 可是传言数年,燕京学府依旧在高级学府之列。 想取缔燕京学府,除非镇魔司那几位老家伙点头。 而且,这还得问燕京学府那位同意不! “简直可笑,以为你王家在镇魔司有几只老鼠,就敢妄言替镇魔司做决定,我看你们王家,最近,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陈连赟阴沉着练,沉声开口,语气中充满了冷意。 “你不要逼我!否则,就算是死,我也要崩坏你的牙!” “或许我依然打不过你,可是在你杀我之前,斩了楚昱,我相信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王羽波紧咬牙关,面露狠色。 他身上,威势陡然提升,一圈圈涟漪向着四面散去,竟然作势,就要燃烧血脉,拼命。 亲眼见过楚昱在他面前要燃烧血脉,此刻,王羽伯也是生起了一丝动摇。 或许,燃烧血脉,并没有如同传说中那般恐怖。 要是陈连赟还不依不饶,他也不介意在死前拼命,在陈连赟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赵雷几人闻言,心中不由一颤,眉头紧蹙。 燃烧血脉,这可是禁忌。 在之前,就算是死,恐怕他们都不会想着去燃烧血脉。 现在,却也有了一丝尝试的心思。 反正也是死,拼一下,似乎也没有损失。 而且,还能以此,逼迫陈连赟,让其不得不考虑后果。 相比杀了王羽波,显然,楚昱的性命更为重要。 否则,一位登天级的觉醒者,怎么可能会去当楚昱的护道者。 “呵呵,好,我看着你,赶紧沸腾血脉,也别装腔作势了,今日我不仅要杀你,还要去问问你们王家,如何敢如此放肆!” 陈连赟肆意狂笑一声,他不仅没有丝毫怯懦与惧意,反而伸手,示意王羽波快点燃烧。 他还特意迈出一步,再次逼近。 “这是你逼我的!” 王羽波歇斯底里怒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陈连赟不仅不怕,还出言嘲讽,将他架起来。 这一刻,他也顾不得什么了。 随着陈连赟逼近,恐怖的威势如山岳一般倾覆而下,镇压而来,令他难以喘息。 反正是死! 死前,要是能斩了楚昱,那也是不亏。 他豁然转身,彻底放弃抵抗陈连赟的袭杀,阴狠的目光望向楚昱。 他要在死前,杀了楚昱,让陈连赟后悔。 不再压制,下身躯中血脉极速涌动起来,转瞬便是沸腾。 这一刻,他的气息开始暴涨,风其云涌。 豆大的汗珠,刹那间布满他的额头,将他的衣衫打湿,面容因剧烈的痛楚而扭曲起来。 燃烧血脉如抽骨挖髓,甚至比之还要痛十倍,百倍。 随着他的气息暴涨,一道道凄厉的哀嚎自他嘴中发出,在山林中响彻,令人头皮发麻。孤丿草的全球觉醒:我成了唯一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