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江景宽侧了下头,就她那个笑话他并不想听。 “这个有做吃食的呢,我没见过,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不过有教哦,我可以试试!” 南知鸢忽闪着眼睛,像她这么漂亮又聪明的人真的很难得的。 “我累了,要去休息,你也早点睡。” 江景宽看着她小嘴不停,果断结束话题,他就不该问。 “那我和你一起上去,总坐着看电视不舒服。我要早点睡,明天还出去玩呢。” 南知鸢很主动的帮他推轮椅,跟他一起上楼。主要也是她自己的话,大晚上有点怕。 第二天中午,难得南知鸢吃的快,比江景宽还要提早下桌一会。 她蹭蹭的跑上楼,衣帽间里有一些衣服她不怎么喜欢,都被她归置到一角去了。 她翻了翻又重新换了一身,出门嘛,还是要再换一身漂亮的,这是礼节。 香膏水粉她还没分清楚顺序,不过她再学了,即便素着脸她也漂亮的。 想当年她在他们那美貌也是能进前三名的,折腾了许久后她站在穿衣镜前对着镜子前后又照了照才满意的下楼。 “景宽哥哥,快一点!” 南知鸢高高兴兴的,景宽哥哥要带她出去玩了。 “就这样走?” 江景宽穿着一身休闲装坐在轮椅上,手随意的搭在扶手上,上下打量着她的打扮。 “不好吗?” 南知鸢穿着珍珠粉色的及膝连衣裙,手腕处挂着个小一号的手提包转了个圈,同色系的高跟鞋比她平时家里穿的高了那么点。 她稳住身子,小小的脑袋上宽大的帽沿也跟着颤了颤。 她看过杂志书的,时尚要引领。 “你觉得好就行。” 江景宽别开眼,嘴上说着,手转动轮椅的动作倒是快了几分。 “别这么快呀,等等我。”她下意识的抓江景宽的轮椅。 坐上车,南知鸢整个人趴在车窗往外面看,她知道这是代步的工具,没有上次的害怕。 车子行驶着不多时进了市区,南知鸢更是看的眼睛不眨,宽大的礼帽被她顶的直接背在了后背上。 江景宽的唇勾了下,这模样还真有几分没了记忆小乡巴佬的样子。 “少爷,小夫人,我们到了。” 阿大将车子停在商业街。 南知鸢在江景宽的后面下了车,跟在他的旁边。街上人来人往的,还挺热闹,她饶有兴趣的四处看。 亲眼看到的就是不一样,那是冰淇淋对不对? 她跑过去在“m”店的冰淇淋牌前站住,然后眼巴巴的看。 “阿大,去付钱。” “景宽哥哥你看,奶油味道的。”南知鸢拿着冰淇淋给江景宽展示。 “吃吧,不要弄得哪里都是。” 南知鸢将冰淇淋含在嘴里,甜甜的,想到他也爱吃甜食,zwwx. “要吃吗?很甜的。” “你吃吧。” 南知鸢也不勉强,他吃东西太挑。 她边吃着冰淇淋边跟着走,中途江景宽带着她路过精品店,她选了个穿着衣服的小熊娃娃,然后欢喜的抱在怀里。 “景宽哥哥,帮我拿下,帽子要掉了。”南知鸢将娃娃放在他腿上正了正帽子。 他们才要进另一家商场,江景宽的手机响了下。 “喂!” “嗯,我知道了。” 江景宽拿着手机讲了几句,然后放下电话。 “知鸢。”他对着看广告牌的南知鸢叫了声。 “嗯?” “我临时有点事要做,你先在这里玩,一会我回来接你。” “我自己啊?不能跟着去吗?”南知鸢嘟了嘟嘴。 “不方便带着你,我很快就回来。” “那好吧,你要来接我哦,我就在这,不走远。” 江景宽点点头,带着阿大离开,没一会她就看不见人影了。 南知鸢在商场一楼附近走走停停看了一会,然后坐在休息的椅子上敲了敲小腿,好像好久了呢。 她想给景宽哥哥打电话,摸了摸身上又翻了翻包,糟糕了,她手机好像扔在车子里了。 南知鸢急忙站起来,怎么办啊,对,她回分开的地方,在那等景宽哥哥。 她进来的地方有好几个大柱子,这里有,忙跟着走出去。 一出去她就傻眼了,好像不是这个地方。 她抱着娃娃站在外面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南知鸢?”蔡珍珠穿着包臀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个二手名牌包,她摘下墨镜像是确认。 “你是谁?” “这是还生我气呢?我那不是也不知道嘛,后来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呢!” “蔡珍珠?” 南知鸢想着,她没接好几个打来的电话也就是蔡珍珠了。 “哎呀,不都说叫人家的新名字了嘛?朱莉亚!” 蔡珍珠撩动了下她的头发,南知鸢后退了一步,什么味道,怎么这么呛人。 “猪你呀?” 这什么名字,不过好像在哪听过。 “你怎么穿这样,还有那个残废肯让你出来?” 蔡珍珠口无遮拦的说道,这是换爱好改cosplay了? 她才不承认现在的南知鸢虽然抱着娃娃但这打扮莫名的乖巧。 现在整个南城谁不知道那个江景宽废了腿,要死不活的,冲喜? 就南知鸢这样无脑的草包能冲喜,她都能上天。 不过想必她嫁给个残废日子不好过吧,蔡珍珠挎着包等着这个草包上赶着和她抱怨江景宽的不是。 “不许你这样说景宽哥哥!” 她挺直着背,小脸崩的紧紧的,说话没有礼貌她不喜欢。 “你怎么回事啊?我说的是江景宽,不是江景明!对了,你能出来怎么没去找江景明?” 南知鸢这才想起,她说怎么好像知道呢,这个猪你呀她在之前的画面听原身叫过。 其实原身也没多喜欢江景明,被猪你呀这种有心人一激,脑袋一热就热血冲上去了,好像还闹了笑话,这个猪你呀就是出主意的人。 “我和什么江景明不熟,也没关系。我现在的相,老公,比他优秀一百倍!” “别装了,不然我陪你去找他啊?放心吧!那残废准保不知道。” 蔡珍珠怂恿着,却也嫉妒着她。 她家境一般,接触的有钱人圈子太窄了。偶然扒上这南知鸢发现她就像个花瓶,俗称就脸好看,性格又蠢又好骗。 “别再让我听见这种话,南城江家不是你能开罪的起的!” 南知鸢即便抱着抱娃娃看着稚气,却气势很足,这种人真是不知所谓!大鱼会飞的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