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宽哥哥我差点丢了呢,还好你找到我了!” 南知鸢看他真没事站起身来,从阿大那拿回娃娃。 “怎么跑到这来了?” “不知道,我记得有柱子的,出来不对。” 提起这个她撅着嘴,“手机在车里,没有带下来。” “嗯,下次别忘了也不要乱跑,我们回去吧。” “好,你耳朵上的是什么呀?” 南知鸢俯身凑近他的耳朵,这个要干什么用? “耳机而已,好好走路。刚才怎么回事?” “那是采珍珠,也叫猪你呀!” 还不待江景宽再问,南知鸢小嘴已经叭叭的开始讲了,主要是讲自己英勇要帐的光荣事迹。 江景宽没打断她一直听着,修长的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漫不经心的敲打在轮椅的扶手上。 “就是这样,你看我要回来的钱。” 南知鸢献宝一样的给江景宽看,还补了句, “傻子才和她玩呢!” 江景宽侧头看了她一眼,这原来不就是个小傻子吗? “怎么想起她的?” “她先叫我的,然后就觉得她欠我钱!” 才说完,南知鸢晃晃自己的小脑袋又止住,是不是说错话了? “不觉得我也欠你钱?”这是也拿他当傻子? “那倒没有。景宽哥哥,我们买那个回去好不好?” 她转移着话题,把阿大挤到一边,去推他的轮椅。 她想喝奶茶,她一个人的时候看见好多人喝。 “我来请客呀!” “吃过冰淇淋又喝那个不怕肚子疼?”江景宽倒是没戳穿她。 “买嘛!” 南知鸢习惯地撒娇,原来她想要什么也这样求阿娘的。 戴着的帽子有些碍事,南知鸢直接将它背在身后,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只准喝一杯。” “好耶,景宽哥哥最好了!” 听到他同意,南知鸢掩饰不住的开心。 回去的路上,南知鸢乖乖的坐着安静了几分,不多时头一点一点的,最后歪在他手臂旁睡着了。 旁边还放着两杯奶茶,他不喝,她又吵着非要带一杯给李婶,额外还买了一杯给阿大。 江景宽看着她的睡颜,取下耳机扔在一旁的盒子里,将她手提包隐蔽处的小物件取下来。zwwx. 今天的一切都是他故意安排的,她的一举一动包括对话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没有撒谎,全程只轻描淡写的带了一句江景明的名字,还是说和他不熟,反而口口声声都是自己。 老公? 这小东西,李婶和她说的,她记上心了? 想着她娇软又神气的样子,还真是把狐假虎威表演的淋漓尽致啊! “终于到家了,我要给李婶送去。” 车子堪堪停稳,南知鸢推开了车门拿着奶茶往出跑。 跑了几步,又像想起什么忙回头看江景宽。 “先进去吧,我和阿大说两句话。” 家吗?江景宽听见她的话没发觉自己的嘴角带着些暖意。 “少爷。” 阿大恭敬的低着头。 “告诉阿夜,我很好,不必过来别墅这里,有事我会联系他。” “是。” “下去吧,不用跟了。” 江景宽转动着轮椅进了别墅。 “李婶,这个是最热门的口味呢,大家都要这个。” “谢谢小夫人。” 李婶拿着奶茶也带着笑,没想到小夫人出去还给她带东西了,这是看中她! “不谢,奶茶,奶茶?就是加奶加茶吗?” 南知鸢晃着腿抱着娃娃,天真的说着。 晚上,南知鸢找出银行卡给蔡珍珠发了过去,随后将手机扔在一边。 她想好了,采珍珠要是不还钱,她就真和景宽哥哥告状。 随后取过小熊娃娃摆在她枕头旁边的位置上,自己也躺在旁边,抱在怀里拍了拍进入了梦乡。 受白天的影响她又做起了梦,不过画面里的不是南筱莲而是另外一个女子。 “知鸢,别听她们的,她们那是忽悠你呢!” “她们没骗我,你别这么说。” …… “会,知鸢那个江景宽…就你信我,他没那么好。” “朵儿,你再这么说,我们就不是好朋友了!” …… 翌日,南知鸢醒来,用被子将自己卷了个圈, 朵儿,林朵儿? 这个梦也是之前的记忆吗?她拿出手机翻了一圈,这个手机里存的有的是符号她看不懂,那这个名字她也要记住。 “李婶,景宽哥哥呢?” 南知鸢下楼扫了一圈,没看到人。 “可能在卧室休息呢,没看到先生下来。” “那我去找他。” 南知鸢重新上了楼,他往常起的比她早,她敲了下卧室的门。 “景宽哥哥?” 没听见人应,她打开门露出个缝伸出个小脑袋,往里看了看。 “景宽哥哥,我进来了?” “不是说在卧室吗?”她走进来没看到人,想退出去去别的地方找。 才要动,便听见浴室方向的门被人拧开。 她转过身想要叫人,还没开口,直接傻在了原地! “还想看到什么时候?” 江景宽看她瞪大眼睛直愣愣的站在那,扯过浴袍围在自己身上。 “我,我……” 他没穿衣服,没穿衣服,她脑袋里满屏刷着这句话。 “一早就犯傻?” “没有…” 南知鸢眨了下眼忙转过身去,忙用手扇着风给通红的脸做降温,怎么把他看光光了? 这哪是她能看的! “转过来吧。” 看都看完了,才知道要转身。 “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嘛!”她先一步恶人先告状地嗔怪着。 “我要不要提醒一下,是你闯进我的房间,知鸢?” 他的头发微湿着,叫她的名字带着些揶揄。 “我有敲门的。” 她强调着,和闯不一样。 “一大早找我做什么?” “没看到你嘛,想问你早餐吃小包子好不好,生煎包?” “不要素馅。”他现在也偶尔会点个餐,提提要求。 “知道了。” 她哒哒的要跑开,生煎包她也爱吃肉的。 清晨的阳光下,古朴别墅里的餐厅,他们面对面的坐着, 桌子上的生煎包底下被煎的金黄,江景宽夹起咬了一口,里面的汁水冒了出来。 南知鸢还配了调味碟,他蘸了一点吃完又夹起一个。 不得不说,滋味很好。 即便他不重口欲,但长久的没有味觉,对任何之前有味觉到没味觉的人来讲都未尝不是一种折磨。 江景宽指节分明修长的手端起杯子里的豆浆喝一口,顺着食道慢慢暖着他的胃,这感觉还不错。 他抬眸看了眼她,南知鸢咬着生煎包正盯着他出神,看见他看她忙错开眼睛,脸上带着明显的红晕。 这是害羞?被看的人还没怎么,她倒是先羞上了! “大鱼会飞的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