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这样说的。你要说鸢儿这么乖,今天可以不喝药,还可以多玩一会。” “不喝药不行,准你今天多玩一会。”江景宽勾着唇, “那让李婶少倒点。” “药效总要够才能起作用,过几天也该更药方了,应该就不那么苦了。” “景宽哥哥就哄我,中药哪有不苦的,再喝下去,我舌头都麻掉了。” “是谁说做事得坚持的,好好喝,好了我们就不喝了。” 江景宽轻咳了两声,两人一起进客厅。 南知鸢将食盒里的食物都拿出来,她让司机开得快一些,不过这个盒子也不知是怎么做的,保温性还挺好。 “景宽哥哥,吃这个天妇罗。” “嗯,和你朋友谈好了?” “对啊,我们都定下来了,朵儿好用功,准备了那么厚很多的资料。” 南知鸢舀着鳗鱼饭觉得味道挺好的,也分给江景宽吃。 “我们一定能做的好,我最近也要多多努力再多画一些。” 晚上南知鸢习惯的给江景宽按着腿,江景宽又轻咳了几声, “怎么今天咳了好几次,是不是着凉了?” “没有,只是嗓子又些痒。” 南知鸢不放心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是没有烧。 “今天怎么不大一样?” “哦,朵儿表哥新教我的,景宽哥哥你好聪明啊,这你都知道。”南知鸢说着手下没停,接着按。 “景宽哥哥你多久复查一次啊,这么久了我怎么都没见大夫来过?” “你出去的那次看过了。” “啊?那你怎么没告诉我!早知道我就不出去了。” 南知鸢抱着他的腿,带着几分急。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例行问诊罢了!” “怎么不是大事,那大夫都怎么说?” “没说什么,只说气色好了些,还得养着。” “就完了?也没开些药膳或者滋补的方子吗?”南知鸢觉得这大夫听着怎么不靠谱呀。 “没有,怎么想着问这个?” “我关心啊,那个景宽哥哥可以派人找找欧阳夜吗?” “找他干吗?” “嗯…”南知鸢抿了下嘴, “给我看?”江景宽看着南知鸢的小脑瓜顶,眼里带着笑意, “不是,是…是给朵儿表哥看,他腿用不上力。” 她转了转眼睛,长长的睫毛颤了下,先找到人再说,别知道给他看,他就不找了! “那么个大活人应该不好找。” “可朵儿表哥说,欧阳夜就在南城呢!” “那他不自己找?” “可,他不是给你治过腿吗?”南知鸢仰起脸,“你们应该见过的吧?” “没见过,也不熟。” 江景宽的笑意敛起,不咸不淡看着她,“那时候昏迷,做完手术他就走了。” “那,那给找一找嘛,好不好?” “这可且得等了,搞不好得找个一年半载。” “啊…这么久的啊!”南知鸢不由得有些失望。 “啊什么,过来躺好,又不是就欧阳夜一个大夫。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多久他用不上力不正常,他自己不是大夫?小小年纪操心的事还挺多。” “这叫能者多劳!” 南知鸢打开被子窝在他怀里,江景宽的长臂将她揽过,摸着她的长发。 劳什么劳,为谁劳?想给别的男人看病,不止门没有窗户也没有。 “咳咳,咳咳。”第二天一早江景宽止不住的咳嗽, “这就是着凉了,喝点水。” “没事,咳咳……” “别说话,先喝水。” 南知鸢将被子给他围住,肯定是吹了太久的风,他都没有盖毯子,果真她不在家管着他,他就不听话! “我去打电话,找大夫来给你看看吧。” “一点咳而已,去帮我做早饭,我想吃。” “想吃东西,你等我啊,我就去。” 南知鸢从床上下来,想吃东西说明病的没那么厉害,那她做些热乎乎的。 江景宽喝了些水,用指尖轻触在手机快速的敲敲打打完,扔在一边。 才要挪动着下床去洗漱,腿骨缝间骤然的如电流涌入般的疼痛让他又跌回床上, 他一手杵着床,另一只手不由得按着腿骨,麻麻酥酥的痛意蔓延在双腿。 他缓了会才觉得好些,重新挪到轮椅上。 “怎么下来了,我还想着做好拿到房间去吃呢。” “没什么大碍,一会吃两颗药就好。” “看来补得还是不够,我得让李婶再收拾出只鸡来。” 南知鸢念叨着,将手擀面放在他面前, “吃面,吃完全身就都暖洋洋了。” 江景宽示意她看外面的天气,阳光明媚只是一早晚凉一些又不是冬日,他那么暖做什么,不嫌热? “今天可不能吹风了,风大。”南知鸢端过自己的碗,看了眼外面。 江景宽拿起筷子一言不发的开始用餐,他就不应该指望这个小东西懂什么叫察言观色。zwwx. “好了再出去呗,这怎么还闹脾气,那不然你趴窗户看看还不行嘛?”南知鸢嘟囔着, 趴什么窗户,他这么大个人是用趴的?江景宽点点她让她不要说话,赶紧吃饭。 在隔天的晚上,江景宽躺下刺骨的又疼席卷上来, 他推了推旁边的人, “往那边些,咳咳!” “干嘛呀。”南知鸢拍了拍她旁边的软靠枕又重新靠过去。 “我咳嗽没好,这两天降温了,别带得你感冒。” “才不会,我们天天在一起都这样的。再有我身体可好了,壮的像牛一样,不会生病的。” 江景宽看着缠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抬手揉了揉这顶多就是个奶猫。 随后外面一声雷响后,下起了瓢泼大雨,江景宽眼底划过一丝了然。 “下雨了呢!”南知鸢趴在他肩膀往外看了一眼,赶紧下床把窗帘也拉上。 “不对,下雨了!” 南知鸢想起朵儿表哥说过阴雨天景宽哥哥的腿会疼,立刻将室内温度调高了些。 “过来睡觉。” “今天得多按会。” “听话,我…咳咳。”江景宽又是一阵咳嗽,再加上疼痛,额上瞬间都是汗。 “景宽哥哥才要听话,嘘。” 南知鸢跪坐在他腿旁将手伸进被子里,去摸他的腿入手一片冰凉,她赶紧挪着他的腿用上力度帮他缓解。 一遍又一遍,江景宽咬紧牙关不吭声硬挺着,衣服也很快浸湿。 “舒服点了吧?” 直到他的腿不再那么冰凉,南知鸢才停下来往前膝行几步,用自己睡裙的袖子帮他擦汗。 江景宽猛得直接将人狠狠地带进怀里,脖子间的青筋崩着,汗也蹭湿了南知鸢……大鱼会飞的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