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鸢背着手在别墅外面的门口按照地上铺的格子路。 自己数着格子毫无章法的迈来迈去,时不时还要看看有没有车开过来。 门外的保镖也不敢多看,只敢确认人安全的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没跑出去就行。 “少爷,是小夫人在门口。” “停车。” “景宽哥哥!” 南知鸢看着车子开过来,摇了摇手看车子靠边停下,打开车门钻了进来。 “怎么不在家里等?” 看着扑到他怀里的人,江景宽温柔抚摸着她的后背。 “我想早点看到你。” 阿大重新发动车子往里面开,江景宽将挡板升起。 “这么想我?” “嗯嗯,你去了好久。”南知鸢在他怀里小脑袋又蹭了蹭,表示自己真的有想。 “下次出门带着你。” “好,那你有没有听话,都不看?” “有。”这个小东西还记着,他轻笑着应。 “嘻嘻。”听到男人的话,南知鸢欣喜的在男人的脸上啵啵的亲了两下。 江景宽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两分在她粉嫩的唇上亲了又亲。 除了鸢儿,大概也没什么人会喜欢这样的他了。 咕咕,南知鸢的肚子叫了两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亲吻, “没吃饭?”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一点半了。 “我们一起吃。” 红糖糯米卷只能算小食,南知鸢回去后重新下了饺子,她想让景宽哥哥每一餐都尽量好好吃。 就在阿大留饭后,江景宽吩咐了几句,阿大说了一声准备离开, “阿大。”南知鸢看江景宽坐在沙发上看电脑,偷偷摸摸的小声叫了人。 “小夫人。” “嘘,这边。”她往门外的位置挪了挪,不要让景宽哥哥听到了。 “帮我找欧阳夜了吗?” “嗯,在找。” “我的情报是他在南城,准的。”南知鸢肯定的点点头。 “咳,是,只不过名医一般不大好找。” “这个倒是,那你快一点,广撒网别让他跑了。” “好。” “保密,不要和景宽哥哥说。” 阿大含含糊糊的应着,那阿夜少爷是管他家少爷叫声哥的,两人熟得不能再熟,找他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这两人神神秘秘的,就少爷和小夫人两个人间的事能不能不要这么cue他,他很难的。 南知鸢坐回沙发跟着去看他的电脑,上面都是小蝌蚪她不认识。 “刚才站门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那哪是鬼鬼祟祟,我是让阿大帮我买模具。” “买什么模具?” “做糕点的模具啊,我想买些更好看的。” “嗯,喜欢就买吧。” 再有一阵他也要忙起来了,鸢儿多些喜欢的事做也好。 “景宽哥哥,要是明天天气好我们去外面放纸鸢好不好?” “今天的书看了?”江景宽看了她一眼,手指敲击着键盘,做着批示。 “我打算一会再看,你喜欢什么图案的,燕子还是蝴蝶?”还有什么图案来着,她想一想。 “晚点让他们送上来让你选,先坐这看书认字。” “知道啦!” 南知鸢不情不愿的去拿书,哪有她这么大人天天还要看辞海的,朵儿都笑话她了。 说她像小朋友,还说景宽哥哥是对她进行义务再教育。 她总结了下,就是景宽哥哥嫌她没文化,但她明明会呀,她还会念诗呢! 另一边,江景明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对面坐着江三叔江淮文。 “三叔,这次没能让大哥交出执行总裁的位置,以后怕是难了。” “要是景宽好起来那自然不用说,不过你也看到了,他的身体应该离恢复还远一些。” “您没听到那些人的话,他这没恢复可也没闲着。 看看马董和张董,他这是一进来就给了咱们一个下马威。” “那都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不是大事,那是咱们的人,这是在打咱们的脸。”想起会议室的一切,江景明觉得有几分挂不住脸。 “景明,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你现在的成绩大家是能看到的。”江淮文往前倾了几分规劝道, “现在他们虽然震慑于景宽的手段,但这帮人也不是吃素的,只有k集团的案子是不够的。” “但和我们现在手里的这些案子比起来,我们这也真不够瞧。” “景明,咱们现在得沉住气,明白吗?” “三叔也听见了,他居然就这么把那么重要开发案停了,他是不是糊涂了。” “我倒不这么看,先停掉观察观察。你放心要是真的没问题,损失了那么多钱,就算我们不说那些人也会提的。 到时候自然会站在我们这边,那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了。” 江淮文没说的是,他那个侄儿的眼光毒辣的很,他这么说一定是有得到风声了,他也得让人去查查看。 景明还是急了些,景霁空有心行得却都是酒囊饭袋的糊涂事。 他虽有心去争那个位置,但最后不也是要留给他的子子孙孙。 当初老爷子直接越过去了他们儿子这一辈,直接将位置给了景宽。 要说他和老二没个怨气那是不可能的。 这么些年他那个侄儿不光手腕子硬心也硬,确实也将江氏做得越强越大。 同时也将他们压得死死的,他们也委实都斗不过他,只能苦哈哈的在他下面讨生活。 只是那时候情况不一样,景宽出了车祸,几度心脏都停了,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可偏偏张敏兰这个毒妇找上门来,唉,都是命啊,说到底他还真是要帮景明一把。 他有时还真羡慕他那个空有个好皮囊的大哥,想当年不光娶了才女叶卿萱,还有这么个好儿子。 想到叶卿萱他的眼暗了下,这得有多少年了。 叶卿萱这就是你嫁的人,薄凉自私到了骨子里。连你们的儿子病成那样,他也只盯牟般的去看了几次而已,便忙着他的莺莺燕燕。你要是泉下有知,只怕是要恨极了吧! “三叔?” “没事,把你手头的事都做好,不要给人留把柄。” “好,我明白。” 江淮文点点头离开,江景明却对他的话不以为意。 他们不让他做,他就偏偏做给他们看,凭什么都听江景宽的,由他说了算。 他现在空有个名,实权在他手里。大鱼会飞的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