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敏兰被房东赶出来后,她先是守着那么些纸盒箱子在楼道里住了一晚。 但这些东西也不能就这么放在楼道里,要知道这都是她的生活费来源,但凡没了一样都得让张敏兰心疼得不行。 所以她只能被人抬价,先租下一个小仓库。 然后打算再找新住处搬进去,这就有了这一系列不顺畅,处处碰壁的事件发生。 现在知道了这些事的源头或者罪魁祸首。 张敏兰自是没胆子打给江淮政,但却是直接一通电话打到了江淮文的那里。 其实之前这电话她还早就打给过江景美。 但毫无疑问的她的电话号码被江景美选择了拒接。 母女两人的隔阂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若说之前是意外,是身不由己。 那么张敏兰还在他们出了江家,甚至都和找上门来的陆大勇大打出手了以后, 张敏兰还能做出和陆大勇上床这种事,这江景美是无论如何怎么也接受不了。 手机“嘟嘟”的响了几声,并没有被接起。 张敏兰不死心又重新小心的拨了一次号码,这次则直接显示无人接听。 张敏兰有些泄气的收回手机,想着过后再打,却不知道江淮文是直接把她的号码拉黑了。 但自始至终张敏兰都没有选择把电话打到江景明的那里。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就是为了保护江景明,才一定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联系他。 只要江景明这个儿子在江家有立足之地,她就总是还有指望的,越是这样的时刻她越要沉住气。 就在张敏兰有些犯愁,今晚要睡在哪里, 难不成又得挤回到那个阴冷潮湿的小仓库时,她的手机闪烁着另一串号码…… 清晨的阳光正好,半山别墅江景宽和南知鸢的卧室里,三层的窗帘遮光窗帘已经被拉开。 阳光一缕缕的透进来落在大床上,南知鸢穿着拖鞋哒哒地跑过来。 找到昨晚临睡前被她随手放在桌子上的发簪,又哒哒的跑回洗漱间。 浴室里传来花洒淋水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南知鸢看了一眼又开始对着镜子洗脸刷牙。 好一会,江景宽赤着上身才围着浴巾走出来,身上还沾着水珠顺着肌肉的线条滑下隐于人鱼线下。 南知鸢手上还拿着按摩仪,小嘴微张着。 看着江景宽身上的结实肌肉再配上顶级的俊颜,她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可真好看,她爱看! 江景宽在南知鸢的小脑袋上敲了敲,轻笑了一声。 “一大早,这是要咬人?” “唔,我没有。”南知鸢回过神来捂住自己被敲的小脑袋。 随后娇里娇气的倒打一耙,浓密的睫毛也跟着忽闪忽闪的,分外可爱。 “景宽哥哥怎么能这么不穿衣服就跑出来呢? 也就是我在这里,不然这样多不好!” “这件,难不成不算?” 江景宽的手里拿着另一条宽大的毛巾,一边听着南知鸢的话,一边用毛巾随意的在身上擦拭了几下。 “当然不算了!”南知鸢嘟起唇来, “这是大毛巾,是布!” “鸢儿说不算,那便……”江景宽说着,把手放在腰间作势要解开围着的浴巾。 “那便直接脱了,换一件好了。” 也正是这一动作,吓得南知鸢直接一把捂住了眼睛,连忙制止道。 “别……别脱,不能白天耍流氓!” 南知鸢果断表示,她是爱看。 但那是欣赏,她还没成长到大白天什么都能看的程度。 “这就是耍流氓了?”江景宽在南知鸢的耳垂上揉了揉,另一只手强势地将人勾到怀里。zwwx. 两人的身躯也一同贴的变得很近。 “嗯?” “那个……不是,毛巾……是衣服挺好,挺好的!” 南知鸢羞怯地攥住江景宽围着的浴巾,唯恐它真的会掉下来或者被江景宽扯下来。 “真的?” 南知鸢胡乱地点着头,甚至因为两人贴的很近,能感受到江景宽身上灼热的气息。 像是一把即将燃烧起的火炉一般,让她觉得不止脸上,就连身上也有些莫名地发烫。 “嗯,就是这样!” “衣服挺好的,我还没有洗漱完。” “李嫂他们说今天烤香肠给我吃,我得抓紧了……” 南知鸢低着头,稀里糊涂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念念有词。 灵动的眼睛左瞟右瞟得就是不敢抬头看江景宽,连眼前杀气腾腾的肌肉也不敢欣赏,只希望江景宽能放过她。 “想吃烤香肠?” “嗯嗯,我饿了,景宽哥哥先放我。” “是谁在不放谁?”江景宽俯下身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勾着南知鸢的手早已放开。 只有南知鸢还不自知地,傻傻地抓着江景宽的浴巾没放手。 “………” 南知鸢的粉腮染上红晕,手忙脚乱得往后挪了半步,赶紧放开手。 谁知下一刻,原本还围着好好的浴巾径直跟着松动着掉了下来。 “!!!” 南知鸢都来不及抓,只能看着两人之间唯一遮挡的那块大毛巾落了下来。 这下,该看的,不该看得,现在是完全由不得她做主了。 江景宽淡定地站着,看着南知鸢的反应,眼里的笑意都快溢了出来。 “啊!!!”南知鸢随即发出土拨鼠一般的尖叫。 一时不知是先遮住眼睛,还是先帮江景宽的毛巾捡起来。 江景宽伸出手指在南知鸢的粉唇上按了一下。 将南知鸢的尖叫声压低后,在她不知所措的眸子里声线里带着沙哑地诱哄。 “还不捡起来?” 对,对!到底是手比脑子快,南知鸢晕晕乎乎地唰得一下蹲下去,反应迅速的捞起浴巾往江景宽的身上遮去。 她没看,她什么也没看,她看不见! 就在她心里做着心理建设时,没留意到江景宽的眸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一把拉起越忙越乱的人儿,将她抱起来狠狠地叼住了她的唇瓣吻了上去。 “唔呜……” “………” “景宽哥哥……”南知鸢被江景宽抱着,她的手虚虚地搭在江景宽的肩膀上,娇娇的叫人。 “乖。” 江景宽在她微微嘟起的唇峰上又亲了一口,带着些戏谑得逗弄道。 “鸢儿,告诉哥哥,刚才是哪个小东西在耍流氓?”大鱼会飞的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