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么光棍,沈虹反而一笑,转头问母亲:“您除了给我盖被子,是不是还打算现场观摩女儿的新婚之夜啊!”
黎妍被女儿说得俏脸一红,无奈承认道:“我是怕你一生气一枪毙了他,所以才一起进来的……”
“这还说得过去,”沈虹点点头,对李思平揶揄道:“李老板您这一天就没闲着,这会儿还能来窃遇偷香呢?您还能立得起来么?”
“那有什么立不起来的!”李思平很是有些骄傲,“刚才进门看见你的小内
裤和大长腿,我就已经立了一次了,只不过看你的字写得太好,又被你吓了一跳,所以又软了……”
“你俩也是莫名其妙,我写的都是英文和数字,能看出来我书法好?”沈虹刚才装睡听了半天,看娘俩没有继续的意思,这才起身吓唬他们,这会儿有些好气又好笑,“要不是我睡着知道你们不是故意拍我马屁,我还以为你们有求于我呢!”
黎妍一直没参与俩人的话题,这会儿笑着回应道:“那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写字就如同作画,起笔就要想到中篇和结束,一个字单拿出来是一个写法,和别的字连在一起又是一个写法,多少不同,格局不同,风格自然也就不同。”
看干妈看着自己,李思平赶忙接道:“这面墙这么宽,你写的时候根本就没把它当成墙,起笔的时候就知道终笔在哪儿,说一句‘胸有丘壑’或者‘胸有成竹’不过分。再一个笔势连贯,仿佛山峦起伏,大河奔流,倒不一定非要说写的是汉字才体现出来这种美来。”
“说到底,文为心声,字也为心声,你心情沉郁,自然写出来的字也会有一份静谧含蓄之美,”李思平说着自己的观感,“你写这些的时候心情激奋,笔画之间,字母与字母之间,那份气势和情绪呼之欲出了已经!”
“有人以文会友,有人以书画会友,排除其中的技巧部分,能够传达此时的心境和情意,让今时之人和千年后的人隔着时空对话,才是这份文字之美吧?”李思平下了自己的结论,“不信你现在再写一次,肯定没这个效果……”
“有病吧?咱们现在讨论的主要问题是写字的事儿吗?”沈虹不由绝倒。
“当然了,你字写得这么好,还有什么比这个重要吗?”李思平故意顾左右而言他,“改天你给我写个字帖,我好好裱起来,将来留给咱们的孩子!”
“谁特么跟你有孩子,你算哪根大葱?”沈虹嘲讽了他一句,“说正题,你确定你立得起来?你确定你有那个本钱搁我这儿偷香窃玉?”
“有没有,口说无凭,试试便知!”李思平硬着头皮回了一句,他不知道沈虹到底啥意思,再一怒之下把他割了,那可就完了。
“确实口说无凭,来,你躺这儿!”沈虹挪了下身体,站在床里头,指了指床尾的位置,然后冲母亲说道:“妈正好你也在这儿,烦您受累,把他舔硬!”
李思平和黎妍齐齐错愕,想不到沈虹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李思平莫名其妙,黎妍直接就红了脸,“这……这不好吧……”
“您俩都当我面做过爱,还差这些?”沈虹瞪了瞪眼,“我这会儿心情好,别逼着我发飙啊!我这屋有枪有炮的!”
李思平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会儿倒是无所谓,直接脱了衣服裤子,不忘关掉手机,直直在床尾躺下。黎妍看女儿态度坚持,便也不再扭捏,一想也是,她在女儿面前没少灌迷魂汤喂狗粮,口交啊打飞机啊做爱啊什么的,都不是没干过,这会儿除了莫名其妙外,倒也不怎么慌张害羞。
李思平身材高健硕,在床尾横着根本躺不下,他便向里挪了挪,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小脚丫,不由色心大动,伸手摸了过去。
“呀哒!”一声清脆唱喝响起,李思平吓得一激灵,赶紧双手抱头缩成一团,顺势滚到床边,一个没注意,掉到了地上。
但预期中暴风骤雨般的连招并没有出现,母女俩大小声响起,李思平狼狈爬起来,却见沈虹好整以暇抱着胳膊站在那里靠在床头墙上看着自己,一点没有连招被触发的意思。
“什么情况?”
沈虹笑吟吟不说话,黎妍忍着笑说道:“你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小虹那夜别你又亲又摸,早就被你破了这心魔,这会儿别的男人能不能碰她不好说,但你碰肯定是没问题的了……”
“我特地找了个当心理医生的同学问的,沈虹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应激反应,从小就有,”说起女儿的事儿,黎妍有些自责,“都怪我这个当妈的,没有保护好她……”
“说正事儿!”沈虹瞪了眼母亲。
“死丫头……”黎妍白了眼女儿,继续笑着解释道:“人家可说了,能在沈虹知情并认可的情形下突破这个心结,以后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傻儿子,生死之遭走一回,白捡个媳妇儿,上哪儿说理去!”
“别阴阳怪气了,好像你俩不是生死之间来的似的!”沈虹不满母亲的语气,回到了开始的话题,冲李思平喝道:“你,消停过来躺着,你,上去嗦了着!”
李思平乖乖躺下,听黎妍解释完了,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去了,虎着胆子就去摸沈虹的脚丫。
“呀哒!”
熟悉的唱喝响起,李思平眼睛一闭,认命一般抱住眼前细嫩白皙的大长腿,死也不松手了。
没有连招也没有疯狂的挣扎,他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睛,看到的是一张宜喜宜嗔而又含羞带怯的美丽面庞。
怀抱中的长腿光滑细腻极富弹性,触手所及让人爱不释手,李思平睁开双眼,尽情欣赏着眼前不曾见过的美景。
沈虹今晚穿了一件红色的长款睡裙,面料不算太高档,至少在李思平的触感和认知中,算是中等偏下,好在样式不错将她美好的身材装点得还算到位,及膝的裙摆遮掩不住裙底风光,那条可爱的小内裤,也掩不住双腿间的旖旎。
腿间阳具早已昂扬矗立,事实上从他再次爬上床就没软下去过,,无论是入眼的性感还是触手可及的光滑,都让李思平性欲勃发。
饱胀的感觉没持续太久,粗长的阳具就被一个温柔湿热的所在包裹住了,干妈黎妍熟悉的口交快感让李思平长长吁了口气,随之而来的迅猛深喉,则让他舒爽不已,呻吟出声。
“呼……宝贝儿真棒……”李思平忍不住出言赞美性感干妈的口舌技巧,却惹来了沈虹的娇嗔。
“李思平你叫的好恶心啊!”
“呼……嘶……”李思平爽得无以复加,当着沈虹的面被黎妍深喉,那份精神刺激更是无与伦比,“你……呵……你那是不知道我有多爽……啊……”
他抠弄着沈虹的小脚丫,弄得女孩阵阵抽出扭动,看着那粉嫩白皙却因为缺乏护理略显粗糙的美脚,李思平情不自禁低头,将其中一颗脚趾含在了嘴里。
“呀……怎么能吃那个……”沈虹被他色情的动作弄得身体痉挛,差点站立不稳,赶忙扶住床头,娇嗔道:“你干嘛呢!不嫌臭啊!”
“味道还行,就是有点脚皮,你得好好保养保养了!”李思平吐出来说了句话,换了个脚趾头继续舔,因为他发现坚硬如沈虹,一被舔脚趾头,便柔软得不像话,不论是身体,还是语言。
黎妍侧着身子,深深含入干儿子的粗长阳具,硕大龟头已经插入喉咙,带给她极强的窒息感受,那种彻底的迷醉和被征服感让她非常想要再进一步吞下情郎的阳具,但身体的极限让她再也无法抗拒那份生理的本能,在晕眩和迷糊中她吐出儿子的阳具,剧烈呛咳起来。</br></br>
“咳咳……”黎妍咳得厉害,面色殷红,娇喘连连,一根银亮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了床单上面,看着干儿子给亲生女儿舔脚,她笑着喘息道:“迟姐最喜欢这个调调,被含着脚趾头很快就能高潮,她那脚趾头保养的,比屁眼都全面!”
沈虹被眼前男子的色情动作弄得身体酥麻,强烈的生理刺激和精神刺激让她意乱情迷,母亲的话她就听了一半,看母亲呛咳成那样,竟然还要继续,不由问道:“妈……你那样……不难受……啊……”
黎妍闻言一笑,借着自己口水的润滑,来回撸动着干儿子的阳具骄傲说道:“难受多少有些难受,不过也很爽就是了,别人做不到的我做到了,心里爽是一方面,还有就是那种窒息感和迷醉感,让人流连忘返……”
没等女儿说什么,她继续骄傲说道:“最重要的是,他喜欢啊!他就喜欢妈这样子,妈越骚越浪越贱,他就越喜欢!女为悦己者吞,也可以为悦己者死,只要他喜欢,妈做什么都可以的……”
“啊……别舔了……好麻……”沈虹都快疯了,仿佛一千
</br></br> 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不光皮肤痒,身体里面也在痒,却还不忘怼母亲一句,“您这……个时候就……别给我洒……狗粮了!我不吃!啊……”
黎妍笑笑不理女儿,继续含入儿子阳具,准备这次含入更多部分。
她那边专注于情郎阳具,女儿却在那里被便宜哥哥舔得头皮发麻,沈虹早就站立不住,干脆坐在床头,抱着大腿看着眼前的淫靡场景。
她早就看过母亲被情人一边肏干一边抽打的淫荡样子,本以为那已经是母亲的下限了,这时看见原本成熟高贵知性事业有成的母亲竭尽全力吞噬男人性器的样子,她才明白,自己真的是孤陋寡闻、少见多怪了。
那根无论长度还是粗细都快赶上自己小臂的粗大阳具,已经大半消失在母亲的口中,短短的毛发茬子显然是这几天疏于打理新长出来的,黑黝黝的样子和母亲火红的嘴唇遥相呼应,要多色情就多色情,要多下流就多下流,要多性感——就多性感!
沈虹看直了眼,母亲淫荡而又专注的深喉让她刮目相看,多年暗恋成魔相思成灾的少年郎此刻却在舔着自己都嫌弃的脚趾头,那个样子真的是要多下贱就多下贱,要多色情就多色情,要多下流就多下流,要多性感——就多性感!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躁动不已,最疼爱自己的母亲,最值得自己信赖的男人,整个世界对自己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自己身边,那份安定,那份幸福,那份快乐,本来就让她无比沉醉了,而今她们一起做着最快乐的事情,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幸福和满足吗?
不管承不承认,自从母亲一行人到来,沈虹就不自觉的快乐起来,哼着歌的时候多了,走路的步子也轻了,路上遇到陌生人也更加愿意笑了,那个横亘在她脑海里差不多三年的难题,就是在这样快活的情绪中解开的!
是母亲的关怀给了她灵感,是情人的深爱给了她灵感,是一切所有美丽幸福纠结苦闷的集合,给了她灵感!
所有的知识她都具备,所有的猜想她都试过,一直以来她深陷其中,唯独没有跳出来,以一个平常人的视角,来看待问题,而母亲和情人,让她完成这最终一步。
虽然这道公式只是整个理论的基础和开始,但迈出这至关重要的一步后,剩下的难题就将是技术性的和方向性的,不再是决定性的了。
脑海中思绪万千,强烈的性快感与求知欲探索欲得到满足的快感交相辉映杂糅部分,沈虹意乱情迷,将另一只脚丫也递了过去。
李思平哪里知道眼前的梦中情人此刻脑子中竟然还在想身后墙壁上的那些公式,见状以为她还需要自己的疼爱,便将另一只脚丫含进了嘴里。
沈虹身高腿长,脚丫却不算大,和母亲黎妍差相仿佛,李思平粗略目测,估计是39或者40码,以母女俩身高来论,这个脚型真不算什么了。
黎妍很多鞋子都是定制的,当然这是在认识李思平之后的事,相比之下,沈虹就没这个待遇,鞋子少得可怜,多数还以运动鞋为主。
沈虹对脸部的保养都乏善可陈,更不要说对脚部的养护了,粗糙的脚皮触感清晰,和娇嫩的脚趾头形成了极大反差,作为女主人,沈虹对自己身体心知肚明,所以开始特别好奇,李思平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她却不知道,李思平眼中,沈虹的脚修长匀称比例适中,尤其脚面皮肤柔嫩光滑细腻,和小腿无缝衔接,无论是摸着还是舔着,都有种特别的享受。
很少有人的脚丫会如此唯美,沈虹不缺底子,只是缺少后天的打理,对这样的潜力股,李思平愿意给予足够多的疼爱和关注。
更主要的是,那是沈虹的脚啊!
沈虹从来威胁他都是“我踢死你啊”,从来没说过“我打死你”“我掐死你”我咬死你,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这对小脚丫是李思平一直以来的梦魇,是他自中学年代至今以来的心魔,是他所有对沈虹深爱和恐惧的集合,此时此刻,用这样的动作将她含在口中,既是深爱成痴,也是征服证果。
但舔脚丫已经难以满足李思平了,腿间快感汪洋恣肆,眼前美景美不胜收,尤其美人腿间春光,让早已有过一面之缘的他难以拒绝那份诱惑,他伸出手,轻轻隔着内裤,点在可爱内裤上的卡头图案上。
那是一只粉红色的小兔子,一只长耳朵耷拉着,正好落在女子最隐秘也是最性感的地方。
“嗯……”沈虹被他弄得呼吸一窒,一声动人心魄的娇吟涤荡而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木然如她,怎么能发出这么勾魂夺魄、这么——风骚的声音?
有些女孩子自小就被人当成男孩子,淘气,惹祸,大家,没人当她是女孩子,但当某一天她为某人蓄起长发,穿上裙子,细细打扮,那么那份被压抑在骨子里十几二十年的风情,便会无比诱人。
沈虹此刻便是如此,她心中的那个粉红少女被暗恋多年的男人一个简单动作唤醒,接下来的璀璨风情,便就顺理成章了。
“你……要给我舔舔吗?”
第078章:如饴
波士顿七月下旬的雨来的比往常更猛一些,敲打在窗外的雨声澎湃激烈,夜色之中中有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缤纷夜雨里随风摇曳。(2002年的第一场雪……)
雨势不竭,它幸运的找到一个遮风挡雨</br></br> 所在,这才抖抖翅膀,安然喘息片刻。
和它一样喘息的,还有窗里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双乳袒露,玉体横陈,腿间一个男子奋力耕耘,用他的舌头和嘴唇,带给女子无上的快感。
口交一道,李思平可谓身经百战,身边女子众多,喜欢他这一“口”的不在少数,原因无他,概因女子都喜欢被男人“含在口中”,如同沈虹喜欢李思平为她舔吸脚趾一样。
最讲究卫生的部位和最隐私“污秽”的部位产生碰撞,总会产生一种叫做突破禁忌的快感,越不让碰的东西,碰到了就会越快乐,禁止有多么强烈,快感就有多么强烈。
沈虹看着那个无数次午夜梦回想起的男子,在自己腿间殷勤舔舐,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体液已经涂了一脸,敏感的阴蒂和柔嫩的阴唇得到了从未有过的侍奉,那夜惊鸿一瞥般短暂的触碰此刻情景再现,快感依旧,幅度却成倍增加。
一股前所未有的、截然不同于或者说千百倍强烈于被舔脚丫的酥麻传遍全身,仿佛腿间一道开关被李思平拨动,一波波情欲如浪潮一般此起彼伏,随着男人的舌头载浮载沈,宛如无根浮萍,随波逐流、漂泊无定。
沈虹时而睁眼时而闭眼,双手握紧床单,努力着试图不再发出连她自己听了都心荡神驰的呻吟声,但此情此景所见所感,哪里能够控制得住?
眼前让她日思夜想、曾经只有靠努力学习才能够一时淡忘的男子,正跪在自己腿间,舔吸自己身体最隐秘也是最淫靡的部位,而自己那个知性成熟声名赫赫的母亲,则正躺在男子的腿间,用唇舌服侍着那根曾带给母亲无与伦比快感的粗大肉棒。
母女夜话,黎妍不止一次说过李思平在床上多么勇猛绝伦,这既是炫耀,也是给女儿提前打的预防针。
沈虹不止一次听过见过李思平做爱的样子,他的身体素质确实如他所说足够优秀,不论是腰腹力量还是性器官尺寸硬度,都是男人中的上上之选。
越接近那一刻,沈虹越担心,单是让男人如此舔舐,她便已如此不堪,真要被人将那根那么大尺寸的东西插进来,她会不会溃不成军、丢盔卸甲?
自信如她,也开始彷徨和忐忑起来。
但残存不多的理智已经无法让她深入思考,强烈的快感和与母亲同侍一夫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彻底迷乱,她所能做的,只有抓住床单,分开双腿,任眼前男人予取予求。
“不!”仿佛一声雷暴在心中炸响,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极其迅捷,累计至今的快感与之前破解谜题的兴奋终于合二为一,强大的快感冲击着脑海,从未感受过、千百倍强于自慰所得的高潮倏然而至,沈虹修长双腿猛然绷紧,腰肢高高弓起,身体弯成一道无比性感美丽的拱桥,随即仿佛时间停滞一般,所有动作和声音全部戛然而止。
李思平舔弄不休,却发现眼前女子仿如雕塑一般静止不动,任他如何舔舐刺激,都不动分毫。
他所见女子高潮不知凡几,可谓百媚丛生,千般颜色,都有所见识,但以他阅历之丰富,却从未见过高潮之时会身体僵硬如同岩石的。
“妈,你看小虹!”李思平有些不放心,赶忙起身拔出插在干妈口中的阳具,拉起黎妍,让她来看沈虹。
黎妍正迷醉在干儿子的阳具中舔舐不休不能自拔,闻言赶忙起身,凑到沈虹身边,看女儿仍有呼吸,这才放下心来,她有揉揉沈虹的胳膊和腿,这才发现端倪。
“没事儿应该,呼吸还算平稳,四肢全部肌肉都调动了起来,就好像你绷紧肌肉块一样……”黎妍说着自己的分析,“你快抱紧她,继续爱抚说话,没事的,这丫头是爽的,跟别人高潮后晕过去没什么区别。”
李思平半信半疑,却依着干妈的意见,将沈虹抱在怀里轻怜蜜爱起来。
黎妍轻轻撸动着干儿子的性器,也伸手在女儿小腿上温柔抚摸,让她尽早恢复。
过了片刻,沈虹终于长吁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男子和母亲,痴痴说道:“我感觉自己飞起来了……飞了好远好久……然后被你俩给拉回来了……”
“傻丫头……”黎妍放下心来,轻轻打了女儿小腿一下,继续专心服侍情郎的粗大阳具。
李思平看她恢复过来,伏下身子就要继续舔。
沈虹吓得一躲,伸手捂住腿间美穴,嗔道:“你……你怎么还没完了你!”
“这种事情,肯定要尽兴啊!”李思平心里却暗自腹诽,好不吞易抓到机会让你吃瘪,才不会那么吞易就过去呢……
沈虹和他相识多年,都不用猜就知道他的心思,瞪了瞪眼睛说道:“难不成要一直这么舔下去?已经不早了,得干正事儿了!”
李思平一愣,心说你倒是主动,想想也对,后面还有个干妈呢,黎妍这么帮衬自己,折腾完沈虹,不给干妈点儿甜头都说不过去,想到这里,便伸手拍拍身下美妇俏脸,随后拔出了深陷干妈喉咙中的肉棒。
李思平跪着向前,扶着肉棒就奔沈虹而去。
看着那尺寸傲人的大家伙怒目圆睁,沈虹有点慌张,伸手指了指床上空地,“你……你躺下!我……我要来!”
“啊?”李思平惊呆了,任他想破头皮也想不到,到了这个节骨眼了,沈虹竟然还没忘记要从上面来的事情</br></br> 。
“别闹了,你都不熟练,还是我来吧,不然会很疼的……”李思平好言相劝。
“是啊丫头,”黎妍也凑上前来规劝女儿,“第一次不比平常,你哥哥下边这么大,你弄不好会很疼的……”
“我不怕疼!”沈虹丝毫不肯让步,“麻溜躺下!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李思平无奈极了,他心中腹诽万千,却也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沈虹说不清楚,只能无奈躺下,任命道:“你来吧!看你不行的……”
沈虹一抹鼻子,“什么行不行的?男人才说行不行,你行我没道理不行!”
黎妍任李思平把玩着自己的奶子,对女儿说道:“这孩子就是犟,女孩子能有多少体力?一疼起来就懵了……”
沈虹摆了摆手,示意母亲无需多言,深呼吸一口气,这才挪到李思平腿间,伸手握住那根她看了半天的大家伙。
入手触感火热滚烫硬度惊人,沈虹不由得有些出神,这就是那些年偶然得见、许多次无意触碰到今天寤寐思服的那根东西吗?
当她真正的就要拥有这根东西,来宣示对其主人的所有权时,巨大的幸福感和强烈的沧桑感一起在心田泛起,沈虹双眼微红,眼光迷离起来。
李思平的阳具尺寸傲视常人,以沈虹所见不多的阅历,却也知道绝非平常,想象着这样一根大家伙要塞进身体里面,饶是以她的胆气,却还是有些惧怕。
但转念一想,母亲黎妍和自己身材相仿都能吞纳进去,李思平身边还有许多比自己还要矮一点的女人都能做到,那么她沈虹没有做不到的道理。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疼?再疼能多疼?”她心中暗自打气,咬了咬牙,就要开始最后决战。
“你不给我舔舔啊?”李思平好整以暇枕在黎妍腿上,等着看沈虹施为,看她就要骑上来,不由得好奇问了一句。
“我妈都给你舔这么久了,不差我了,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