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很……在妻子崩溃的尖叫声中,她被一名独眼光头拦腰抱起。
绝望之中,她向我伸出手,嘴里只发出了一个音节:「救……」
她再就只能发出呜咽声了。
她的嘴,被强行塞进了一根刻满花纹的人类嵴骨。
被扛在光头的肩膀上的她,扭打挣扎只是徒劳,昂贵的高跟鞋被踢到地上,随后被某只人皮长靴踩得稀烂。
这群说着诡异语言的剥皮客,便是这个城市最近夜晚最危险的存在之一。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他们信仰着某个宗教,为了复活他们的神明,需要收集大量的人类肢体。
我的妻子被剥皮客强行扛起,眼看被挟持进深巷。
她的丝袜大屁股在剥皮客的肩膀上扭动着,双脚在空中无助地踢动,脚心的丝光在空中挥舞出一片又一片的绚烂。
从未想过,一双丝袜包裹的脚,能在空中挥舞出这么璀璨的光芒。
真美啊。
我披着遮光斗篷,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爱人被暴徒扛走。
理由很简单,他们人太多,我打不过。
我本身也不擅长正面战斗。
唯一清楚的是,我的心脏跳得很快,下体挺得很高。
小巷里挤满了人影,深处亮起了烛石的昏光。
此时此刻,或许是妻子离我而去的缘故,夜晚忽然变得无比寒冷。
暗巷深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那里似乎什么声音都有,口哨声,叫喊声,晦涩的语言我听不懂,但我明白里面狂热的情绪。
说起来
,妻子的乳房又大又白,乳晕成熟,兴奋时乳头还会悄悄挺立。
但从功能性而言,她的胸部又和臀部冲突了,因为摩擦她的乳沟和摩擦她的臀缝在快感上没有区别。
她的屁沟和乳沟都十分地……深邃。
她就是,如此无趣的女人,上面和下面都是一个套路。
这些人凭什么这么兴奋?她的嘴能吸能缠,她的阴道也差不多,甚至直肠也是如此。
三个洞一个作用,多无聊啊。
还有一句乡村粗话是这么形吞的:「手(笨得)和脚一样。」
对她而言,字面意义也一样:「手和脚一样。」
我披着头蓬靠在巷口,耳边传来鬼喊鬼叫,脑子里胡思乱想。
一名满脸疤痕的剥皮客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他下身赤裸,细长的阴茎疲软地垂着,上沾满了黄白液体。
他手里拿着妻子的蓝色袒领衫,边走边用鼻子使劲地闻。
他眯着眼与我擦肩而过,一脸享受。
我扯了扯裤腰,只感到嘴唇发干。
没过多久,又一位瘸着腿的剥皮客走了出来,他意犹未尽地捡起妻子落在巷口的高跟鞋残骸,把下体残留的粘稠液体悉数抹在皮质的鞋身里,用腥臭彻底抹杀了她残留在鞋子里的气味。
他嘴里说着陌生的语言,带着淫笑从我身旁经过。
之后陆陆续续地,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从小巷出来。
有人的骨刀刀柄上沾着透明液体,有人手里甩着妻子的短裙,甚至……甚至有人的屁股中央,还沾了的血迹。
黑毛狂舞的男性屁股中央,怎么会有血迹啊?见鬼,屁股沾血,这下就到我的知识储备之外了。
她难道把这疯子的屁眼给捅烂了???我向小巷深处望去,里面扭曲的人影变得稀少,最深处,只见烛石黄色的昏光投射在墙壁上。
「她」
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墙壁上,妻子是漆黑的,被同样漆黑的某人从身后扯着头部,胸口的两团漆黑在墙上胡乱飞舞,下体被某个黑色的长条物体快速地「捅」
着。
被这么一下一下地捅着,一定很痛吧。
不然怎么叫得这么凶?……东方有一位大师,据说他打坐九年,连影子都印到了墙上。
而今夜,她的影子印到了我的灵魂之中。
时间差不多,该结束了。
从被抓到现在,已经过了许久,我走进小巷,跨过倒在地上的剥皮客,只听到身后还微弱地传来呻吟声。
回头望去,我的身后已经没有能站起来的生物了。
小心避开还在地上口吐白沫的独眼光头,我来到最深处,将妻子的衣物递了过去。
「啊……谢谢……让我……让我休息会儿。」
她被赤裸的男人压在身下,我撤下斗篷,用脚踢开那一动不动的剥皮客。
失去意识的男人被我踢开的瞬间,妻子发出娇媚的浪叫。
原来那这男人死前还插在她的下体里。
她通体赤裸,全身布满掌印和牙印,其中还点缀着鲜艳的吻痕。
腿上的丝袜不见了,将她「第二肌肤」
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散发腥臭的液体。
那黑亮的短发被黏在脸颊,黑灰的尘土复盖了原本娇嫩的肌肤,男人们卷曲的体毛彷佛纹在了她的身上。
就算如此,她仍靠在男人堆里冲我笑着。
就算如此,她仍被插在一根健硕的鸡巴上。
作为我炼金术产物的丝袜,被套在了别的男人的阴茎上,捅进了我妻子的屁眼里。
浑身疲软的爱人,挪了挪沾满黏液的美脚,硬是没能从地上站起来。
我盯着她下唇结痂的伤口,说:「哟,屁眼好吃吗?你还没吃过我的呢。」
她的目光躲闪,噘着嘴说:「他……他们硬来的,我嘴唇都咬破了。」
好了,这女人的无趣又加了一分,毕竟我现在看她的嘴唇就像是在看男人的肛门一样。
「伸舌头没?」
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没有回话,她只是笑眯眯地冲我抬起手。
摇了摇头,我伸出手去,却没能握到她的手。
妻子匀称的脚趾,如抽筋一样瞬间扭曲,手臂猛地沉了下去。
丝袜,还在她的肛门里与直肠亲密接触着,带来一股又一股的情欲。
那插在她屁眼里的鸡巴,却被人主动拔了出来。
只是一瞬间的事,她身下的男人睁开通红的双眼,全身异样隆起的肌肉与周围的剥皮客格格不入,男人双臂用力抱住妻子的腰,将下体青筋暴起的凶器连根没入到她充血的肉穴里。
这狰狞的阳具,大概只有用了强化术的巡逻兵能比了吧。
难道说……眼前的剧变,将我从思绪拉回现实。
男人翻起了白眼,再也没有了动静,他怀里的女人,像情人一般倒在自己的臂弯里。
女人翻起了白眼,依偎在男人怀里,双手拼命拉扯环抱腰部的手臂,脚在周围胡乱蹬着,足趾时不时与那些疲软的雄性生殖器亲密接触,宛如打情骂俏。
我的妻子就在我面前,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谄媚的淫叫,献上自己的子宫来当做别的男人的陪葬品。
……「亲爱的,你是怎么解决那些人的?」
妻子坐在壁炉旁,我在单人沙发上翻着古籍。
「冥幻蘑、尖吻蝮以及……」
我不禁摇头晃脑。
「好啦好啦。」
我的娓娓道来被妻子无情打断,「我是说什么时候用的。」
关上古籍,我扭了扭僵硬的脖颈说:「牵你手时,撒袜子上了。」
脑海闪过的,是丝脚在空中划出的光。
「唉,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剥皮客要把我杀了。」
我笑了笑说:「常规来说是的,但谁让我以前是最好的炼金术师呢。」
毫无温度的火光映在女人的脸庞,让她看起来似乎有些怒气:「胡说,现在也是,你永远都是。」
低下头,我只感到无奈:「嗯,大概吧。」
无论多少次,你总是这个态度。
之后的日子里,妻子总是穿着各种各样的特制丝袜,和我一起漫步在夜晚街头。
她亵衣短裙,迈着白丝高跟走进了破败小巷——她脖子上捆着白袜,一脸臣服地被乞丐牵了出来。
她被全副武装的巡逻兵从身后抱起,硕大的龟头上包复着黑色淫丝,只见那肉棒快比她手腕粗。
可她冲我藏匿的方向笑着,甚至还有余兴比一个剪刀手。
她一边被酒馆里的地痞强行灌进劣质酒水,一边抬起鲜红的丝脚,帮一旁那位与我关系交恶的酒馆老板足交。
之后,醉酒的她将双脚缠上酒馆老板的腰间,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吞,一边性交一边帮腔,用最恶毒的话语咒骂隐身在一旁的我。
眼前一阵空间扭曲,遮光斗篷滑落在我的脚边。
为何,我们夫妻要经历这些。</br></br>
因为……「亲爱的,亲爱的?」
妻子全身只穿着一条红色连裤袜,下体滴着精液,她面色潮红,满脸关切地望着我,「是不是我刚刚骂得太难听了,对不起哦……我还以为……」
随着一个激灵,我猛地从思绪里惊醒。
环顾四周,昏暗的酒馆内,酒瓶餐具散落一地,精液酒液遍布四周,整个店内宛如一桶泔水。
臭不可闻。
她的脚踩在「泔水」
里,脚尖缠着精液,精液的主人是这个酒馆的老板,他白天曾试图用天价将劣质酒水卖给妻子。
于是我手下留情,以一般居民的层面打了他一顿。
结果他今晚违规营业时看见了在街头漫步的妻子。
于是他屌下留精,从报复层面强行占有了我的爱人。
</br></br>
但从我们夫妻看来,这些事则完全变了味道。
「哦没事,就婊子而言,宝贝你还差点。」
我看向酒馆吧台,听到后方小房间里传来的老板淫笑,「怎么了,要我帮你处理掉这肥猪?」
妻子眨了眨眼,轻轻笑了:「不是,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我看向她布满牙印的乳房,血液循环加速:「那是,你想玩新戏码,当面的那种?」
「哎呀,不是啦,这种事……这种事……」
她又把斗篷披到我身上,表情有些不自然。
虽然有点恶心那种展开,我还是下定决心说道:「别太在意我,你玩就是……」
被污浊侵占的空间里,一根白皙的手指压在了我的嘴唇上,手指的主人这样说道:「你没生气,太好了。」
下意识地,我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全身一塌煳涂的女人。
她笑了,转身走向柜台,一蹦一跳的,明明看起来是个熟妇,此时却像个雀跃的少女。
空间充满恶臭,地上污秽流淌。
蹦跳间,液体在足尖飞舞。
宛如午后新雨。
最初的炼金术,其实是将贱金属伪装成贵金属,比如铜和锌制成的产物可以在外观和硬度上很接近黄金。
后来在魔力的运用和神秘学的发展下,炼金术的用途被广泛开发出来,甚至涉及了人体炼成和灵魂炼成,也就是以转化为目的,让原料死亡、复活而完善。
而我呢,则把炼金术用来搞「夫妻情趣」。
「这药真的能做到那个地步?」
妻子靠在躺椅上,手里捏着一粒漆黑的药丸。
「这药真的能做到那个地步?」
酒馆老板坐在柜台里,手里捏着一粒苍白的药丸。
「当然可以。」
我笑着回应。
妻子盯着我,眼波流转间,她夹起了双腿。
老板盯着我脸上人皮般的「假面」,小眼睛从肥肉中挤了出来,里面蠕动着邪淫。
「那今晚试试。」
肥猪与女人,在不同时间地点,说出同样的话语。
纯白的坩埚内还依稀泛着红光。
双生草,伴生范围一米,草液相融则高度活性化。
诡蛙肝,食物影响体液。
夜巨魔血,巨幅提升的夜晚精力。
再加上部分稳定材料,我是这么介绍这个新配方的:「保证让你爽翻天。」
「保证让你的女人爽翻天。」
傍晚,因宵禁缘故,街上的人影逐渐稀少。
「为什么是酒馆老板呢,你不是和他关系不好吗?」
妻子拿出一条红色的丝袜,那晚之后,这抹红色便成了酒馆老板记忆最深刻的事物。
我摇了摇头,斜着眼看了过去:「那天晚上,除了那蠢货,还有谁在骂我?」
酒红色的袜头罩住了晶莹的足趾,「哼哼,你完全可以出来制止,我怎么可能是男士的对手。」
顺手将棕色长裙递了过去,我说:「我可是绅士,充分尊重女性意愿。」
回答我的,是一张压上来的唇。
不久之后的夜,这张唇吻上了沾着尿垢的紫红色龟头,唇里的唾液完美接触到了马眼里的腺液。
唇的主人,笑了。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陌生的——淫笑。
今晚的酒馆仍旧昏暗,却意外得十分整洁,老板像是特意准备了一番,年久失修的地板此时干干净净,就连吧台上积累的水渍也似乎淡薄了许多。
胖子老板脸上,浓密的胡子修得整整齐齐,寥寥几根头发也被梳理到一旁,又大又红的鼻子正发出惬意的鼻音,他靠着吧台挺起臃肿的肚皮,露出了下体。
原来我一直看走眼了,这肥猪简直深藏不露,虽不及巡逻兵的长,但远比他们的粗。
仅仅只是点水一吻,便激起陌生淫笑,妻子睁大双眼,惊喜地回头看向我的位置。
她的眼里只有真切的愉悦。
这药的作用并不是催情,催情对我们来说多此一举。
性行为的基础在于两方身体的感受,这药便是将这种感受高度「活性化」,也就是放大了几十倍,但又毕竟不是魔法,所以只能让体液作为媒介。
也就是说,现在就连嘴纹与马眼的触碰,都成了灵魂伴侣间的倾情挑逗。
这只属于分别吃下黑药与白药的他们两人,就连作为丈夫的我,就算穷尽一生,也难以达到那个高度。
我不是神明,并且神明也不会去全身心感受嘴皮摩擦鸡巴的质感。
我只是一名炼金术师罢了。
妻子,开始为老板口交。
实际是喉咙按摩龟头。
口水滴落在红色丝腿上,化作更多的情欲钻进肌肤,使妻子甚至发出了娇媚的鼻音。
她眯着眼,迷恋的仰头望去,那里只有丈夫以外的面孔。
她的脸颊很柔软,像是糯米团一样,那口里的鸡巴便是捣锤,一下一下地改变着脸颊的形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