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无父无母,我干活不容易,我不能没了这份工作。” 女孩仿佛没有听到牧朵的话,还在独自忏悔,搞得就像一个神经病在自言自语似的。 离吧台近的人都往这边看。 牧朵被这一幕搞得有些烦躁,声音也大了,同时往旁边挪动了一步,让女人跪的地方不直接对她。 “我说了,你起来。” “春娜,你干什么,这位女同志让你起来了。”吧台里的吧台员看不过去了,从吧台探出头喊了一句。 春娜? 这名字好像有些熟悉啊! 女孩这才站起来。 牧朵也看清了她的脸,这张脸……就是学校撞她的那个人。 牧朵突然冷了脸,就连声音都寒迫逼人。 “那天,你是故意撞我的?” 就说那张脸怎么有些熟悉呢! 上次在医院里,匆匆一瞥,她都忘了春娜的模样。 不过春娜没见过她,应该不认识的吧。 但是她的这番操作怎么解释?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在学校干活,时间来不及了,所以跑得急了,你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突然走向牧朵,拉起牧朵的手扇向自己的脸。 很用力,啪啪的响声在音乐声中都那么清晰。 “你要是生气,打我两巴掌出出气,千万别和我计较啊!” 春娜拉着牧朵的手一边打自己,一边哭,梨花带雨的,真是我见犹怜。 牧朵被她的操作惊了一下,妈的,神经病吧! 她反应过来,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这时,春娜突然向地上摔去。 一道沉冷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怎么了?” 不等牧朵回答。 春娜突然爬向左斌,眼看就要碰到左斌的裤腿了。 左斌迅速闪开。 春娜顿了一下,不再爬了,跪坐着,哭得不能自已。 “不怪这位姑娘,是我的错,我滑了一下,把这位姑娘的奶茶碰洒了,我只是想帮她擦擦鞋子,那么漂亮的鞋子要是给我弄脏了我也会生气的。” “不怪她,真的不怪她,刚才也不是她打我,也不是她推我,是我自己摔倒的。” “你们不要误会了。” 牧朵惊呆了,连呵一声都觉得恶心。 不用猜,也不用问,春娜应该知道她是牧朵,至于她和左斌的关系,左斌给春娜说过。 所以,这些所作所为是做给左斌看的,让左斌认为她有多么的心肠歹毒。 要不然简单的一件事,道过歉就够了,何必做在这么夸张。 就像精神分裂一样。 曾经看电视的时候,她还可怜这样的女生,嫂子却说有什么可怜的,典型的绿茶。 当初她还不理解。 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是绿茶了,真的够恶心。 左斌眸色变冷。 春娜暗自得意,嘴上却再说,“都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 牧朵的眼睛扫过手里还剩下一半的奶茶,嘲讽的勾起唇角。 “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 牧朵看都没看左斌,径直走向春娜。 春娜没注意到牧朵的表情变化,还在扮可怜,“对,是我,都是我的错。” 她还嫌不够,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抽了一巴掌。 “我错了,你不要生气,我没有任何亲人了,我找一份工作不容易,你别让老板赶我走。” 牧朵在春娜面前蹲下,用很温柔的声音说: “好,既然你这么诚心道歉,我就原谅你了。” “不过我得做点实际行动来,不然你这心里也过不去啊!” “还有,你这也不够可怜,老板不容易生出恻隐之心!” 牧朵手里的奶茶杯慢慢倾斜,直至把半杯奶茶都倒在春娜的裤子上,然后流进她的鞋子。 在众人以及春娜诧异的目光中,她扬起手,对着春娜的脸左右开弓。 啪啪的响声让所有人都惊大了眼珠子。 包括当事人春娜。 …… 被打蒙了。 其实牧朵想把那杯奶茶给春娜泼脸上的,后来想自己要下手打脸的,这样一来,会脏了她的手,万一溅到衣服上呢。 这毛衣可是妈妈帮她织的。 牧朵拍拍手站起来。 “好了,这下你能向老板交差了。” 她这话意思很明显,她从没计较过,这么做也是配合春娜的。 陆波吞咽了一下,“嫂子这么彪悍的吗?明明看着很软萌的。” “你瞎了,刚才她霸气护左斌的时候,不就是这么飒爽吗?” 刘庚道:“她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龚小宁道:“怪不得你止步不前了,这都多久了,好歹你也能分析出一些原因来啊!分明就是这女的故意让嫂子被众人非议,让左斌生气。” “小宁说的对,牧朵打的好,这才像是我们兄弟的老婆,让你们老婆都学着点。” “对不怀好意的人绝不能容忍半分。” 杜子腾是知道春娜的,所以自然明白牧朵这么做的原因。 春娜的心机很深,牧朵正面教训,一点也没错。 “左斌会不会生气啊,他可是最烦人女人给他找事的。” “那得看这个女人是谁。”杜子腾双臂抱怀,不屑的瞥了眼捂着脸扮柔弱的春娜。 左斌走向牧朵。 牧朵见左斌黑着脸,她哼了一声,这是生她的气了? 有本事敢向着那个女人看看。 春娜见此,捂着脸轻轻啜泣,任谁看了都觉得牧朵过分了。 看热闹的人群已经开始指责牧朵咄咄逼人了。 有的甚至说牧朵是个泼妇,长得再好看也没用,心肠太歹毒了。 左斌回头冷冷的扫视了一眼,那眼神就像是睥睨一切的王者,让人不敢与之对视,就怕下一秒就会被掐断喉咙。 一时间都住了嘴。 牧朵其实心里也有点忐忑呢,她知道左斌不会揍她,但是怕训。 她也是要面子的好不,要是左斌敢训她,那他就完了。 她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但是气势她得拿出来。 牧朵梗着脖子,心想要是左斌板起脸训她,她就跑。 谁知,左斌突然像提小孩一样,从两边胳膊一提,把她放在吧台的椅子上。 高大的身躯半跪着蹲了下来。 “你,你干什么?” 牧朵挣扎着就要下来,左斌呵住。 “别动!” “啊?”胖虫的穿到七零嫁糙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