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朵一边拉书包带,一边着急忙慌的从楼梯口出来。 “妮妮,怎么了?” “不知哪个贱人竟然把我的自行车扎破了,老娘刚买的,还没怎么骑啊!” “哪个贱人干的,有本事出来。” 韩妮越想越气,直接仰头冲楼上开骂。 楼下的树底排着一整排的自行车,她们俩的自行车尤为耀眼。. 那辆上了金色链子锁的车子是她的,没事。 旁边上了黑色链子的车子后胎破了,干瘪的把原本的绝美的气场都搞没了。 她蹲下查看,看不出什么痕迹,应该是扎破的,洞小,才看不到伤口。 这明显的就是有人故意干的。 昨天晚上他们回来的迟,那会还好好的,怎么早晨起来就不好了? 分明有鬼。 新新的自行车就这样被搞破了,任是谁都会生气。 韩妮的性子又比较急,这会整个要爆炸了。 “受着高等教育,她妈的干的是下三滥的事,什么东西啊!” “别特么装的听不见,有本事干,没本事承认是不?” “我在这衷心的祈祷,让你考试笔没水,脑子装狗屎,答啥啥不会,学分都作废。” 牧朵毫不怀疑,只要那人出现,韩妮一定会扑过去,打不死,但是一把头发绝对能薅下来。 这车不便宜,要不是韩妮是独生女,家里条件还可以,她父母绝不会给她买的。 “别骂了,等中午吃完饭,我陪你出去修补。” “tnnd,不知是哪个缺德的贱人干的,气死爸爸了。” “你上来,我带你。” 牧朵把自行车锁打开,让韩妮上来。 韩妮看着自己的车子,那是掏心挖肺啊! “别特么让我逮到这贱人。” 走在路上,韩妮问牧朵,“你说我这人多低调啊,平时和同学们都和睦相处的,从来都不脸红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自从踏进这校门也没和谁吵过啊!到底是谁干的。” “难道说是嫉妒我吗?” “可是你也有啊,按道理不该是一起搞?” 韩妮的不解,让牧朵突然间明白了。 她停下车子,侧头对韩妮说:“妮妮,我……我有一个不好的想法。” “你倒是说啊!” “你该不会是被我连累的吧!” 自从被霍小雅暗中做手脚进这校门后,她就在风暴眼中,从未平静过。 即使有那么一两天平静了,也是假象。 这次事情有可能也是冲她来的。 她和韩妮的自行车是一样的,有可能对方看错了。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是这样吗?” “嗯,你也知道,我本无心惹是非,奈何是非空缠身啊!” “哎,谁让你找的不是一个平凡的男人呢?” 这下,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干的了。 韩妮叹息道:“我就想不通了,霍小雅怎么就非得在左教官这颗树上吊死呢?等待她的可是一片森林啊!” “不行,我非得出这口气不可。” “正面面对不好,想出气得暗中来,我们得让他们主动站出来承认这件事。” 起初,牧朵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忍则忍的心态。 现在她想明白了,不还回去他们还会继续,而自己也平白的受了。 你要是还回去的话,对方也不会好过,那么下次对方想在做什么的时候还会考虑一下能不能,该不该。 嫂子曾经对轩轩说,要是有人打你,那你就打回去,比如他打十拳,要是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你只能还一拳,也一定要打出去。 因为这一拳,也会让对方不舒服。 不用怕,一定要反击。 这样也比你都被承受了强。 牧朵现在明白了,忍让只会让自己受伤。 “你说的对,就这么干。” 两人说话的时候,霍小雅带着刘慧和汪妮路过。 霍小雅的唇上一如既往的挂着傲慢又嘲讽的笑。 韩妮也看到了他们,想到牧朵的话,她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今天真倒霉,被狗崽子扫了兴致,好好的自行车给老娘爆了胎,就不怕缺德事干多了遭报应吗?” “人贱一辈子,猪贱一刀子,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在家浪费人民币。” “哎吆,特么轮回的时候走错道了吧,畜生道难道封闭了?” “哎,你……” 俗话说做贼心虚。 刘慧听到韩妮越骂越难听,顿时就怒了。 隔着马路就要扑过来,却被霍小雅瞪了一眼。 “朵朵,赶紧的,要迟到了。” 韩妮和牧朵装作没看到,上了自行车就走了。 霍小雅阴戾的眸子睨着刘慧,“一点脑子也没,上赶着承认是吧!” 刘慧被骂的低了头。 …… 晚上,宿舍楼又一声尖叫,和早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这次是对着人喊的。 “牧朵,你给我出来。” 宿舍门被人用力踹开。 一宿舍的人正准备休息,卢娜正要锁门,被这一脚踹的都吓傻了。 半晌,她骂了一句,“吓死爸爸了,哪来的神经病?” 随后,她捂住鼻子,后退一步,嫌弃的直摆手,“别进来。” 刘慧满身的泔水酸臭味,头发上还粘着一些鼻涕一样的东西,脸上都是黑水。 衣服上还有饭粒和菜叶子。 韩妮和牧朵相视一眼,忍着笑意。 他们可是找了比较有油水的食堂的泔水桶,可不是那种把碗盆都吃干净的食堂泔水桶。 这种食堂的泔水桶和水桶差不多,没油,也不会有米粒,就连菜叶也不会有。 这可不过瘾。 “你再骂一句,信不信我抽你,牧朵呢,给我滚出来。” 牧朵把放在枕头上的皮筋拿起,头发卷起扎住。 这是以防打起架被人揪了头发。 “怎么了?找我有事?” 牧朵从上铺下来,韩妮也跟着下床。 这时,其他几个舍友也跟在他们身后,一起走向门口。 这阵势就是齐心协力。 刘慧孤零零的站在寝室门口,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 但是她更生气。 刚才去水房打水,回来的路上被人从头套了泔水桶,狠狠揍了一顿。 等她回神,哪里还有人。 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不用问肯定是牧朵干的。 她撑起气势,对着牧朵发狠道:“牧朵,我这样是不是你干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既然是来问我,那就是没有证据,我也不会承认。” “你别贼喊捉贼,指不定是你自己掉进粪坑了,故意来恶心人,你这种人就会做这种恶心事。”胖虫的穿到七零嫁糙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