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晕两个丫鬟,陆景之闪身出来。 就在刚刚,他看到沈淮带着旺财,在客栈楼下徘徊。 他家夫人刚到燕山县几日,又招来一朵烂桃花。 什么何书生,沈淮…… 招蜂引蝶的速度越来越快。 说到底,都怪赵公公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讲究排场,嘴巴还不牢靠。 现在人死了,也算死得其所。 “主子,两个丫鬟怎么处理?” 暗处,两个手下问道。 “带入隔壁房内就好。” 陆景之摆摆手,等房内没了外人,他这才来到净房。 此刻,秦晴已经靠在浴桶旁边睡着了。 她披散着头发,睡得格外香甜。 水还是温热的。 陆景之正犹豫要不要把人叫醒,秦晴动了动身子。zwwx. 她的胸前飘散着花瓣,整个人散发着酒气。 “酒量不好,出门在外还敢喝酒!” 并且,只带了两个不懂武的丫鬟。 陆景之并非圣人,只感觉心头有小火苗正在燃烧。 他咽了咽喉咙,眉眼深沉。 “嗯……” 秦晴无意识地低喃一声。 这下,犹如火上浇了一滴油,火苗突然窜得老高。 陆景之别过头,他又不是柳下惠,不动心思很难。 睡梦里,秦晴的空间感受到陆景之的气息,并没有示警。 约莫一刻钟后,水开始变得温热。 陆景之正想上前,把秦晴从浴桶里抱出来。 他抓住秦晴胳膊的动作,引发了她的警觉。 于是,只见浴桶中泛起一个大水花,陆景之被扯入浴桶之中。 秦晴瞬间清醒,与陆景之对视。 “不是做梦吧?” 而且还是噩梦。 秦晴闭上眼睛,半晌后睁开,陆景之还在她面前。 浴桶狭窄,二人身子紧紧靠在一起。 水润湿了陆景之的衣摆,勾勒出他的流畅的线条。 他的身上,散发着薄荷香草的气味。 没错,这个味道秦晴很熟悉。 她恨不得把头埋在水里,根本不晓得如何处理尴尬的场面。 陆景之不是沈淮,陆大佬的气场,还是不一样的。 “怎么,你想让为夫陪着你共浴?” 陆景之的声音沙哑,勾唇问道。 “你怎么来了?” 秦晴忽略掉“为夫”二字,直奔主题。 “接你回边城。” 陆景之再没动作,将头顶一片草原。 今儿他特地照镜子,总感觉绿光环绕。 百姓们不敢多言,私下里已经把他编排成负心汉了。 “哦,对了,你来征兵。” 秦晴阅读理解满分,从陆景之只言片语寻找答案。 二人僵持在水里,谁也不敢先有动作。 “不如,你先出去?” 和离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吧? “你先。” 陆景之口气凉凉的。 他巴不得二人多点共处的时间。 秦晴的肤色已经变成粉嫩的颜色,陆景之用了所有的自制力,这才移开视线。 不着急,以后她的所有,都是他的。 “砰砰砰。” 门口处,传来敲门的响动声。 “秦女医,你在吗?” 沈淮站在门口,轻声问道。 秦晴喝多了,他不放心来看看。 收到那封书信,沈淮以为不在乎,实则内心早已泛起涟漪。 多年,从不曾有女子走入他心里,他对自己的取向都曾经怀疑过。 “大半夜的,他怎么来了?” 陆景之眯了眯眼,勾起秦晴的下巴。 如同被冷水浇头,陆景之全身上下泛着酸味。 “你不是也来了?” 秦晴也很愤怒。 她现在和离了,单身,和寡妇都没区别。 沈淮来找她,也很正常吧? 一句话,差点把陆景之气得呕血。 把他与沈淮比,确定不是在侮辱他? “我是你的夫君。” 陆景之额角青筋跳了跳,那封和离书,是他为了讨秦晴欢心,写着玩玩。 “现在不是了。” 秦晴冷哼一声。 她还有点担心惹毛陆大佬,万一被按下去,她的确没有力气反抗。 “沈公子,这么晚了,有事吗?” 秦晴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道。 “在下想与你说一说书信之事。” 沈淮纠结片刻,终于鼓足勇气说出口。 书信,什么书信? 秦晴有点疑惑,当着陆景之的面,又不好细问。 “今日太晚了,不如明早再说如何?” 秦晴以为与生意有关,推脱道。 她现在躲在浴桶里,旁边还有陆景之看着,动弹不得。 “这……” 沈淮沉默片刻,他知道强人所难不好,还是想当场说了。 陆景之的怒气,已经把他吞没。 他站起身正要出浴桶去开门,秦晴见此,抱住陆景之的腰身道:“不许去!” 虽然她也不太在乎名声,但是沈淮好歹是她的合伙人啊。 传出去与前夫哥藕断丝连,影响不好。 “你……” 陆景之垂下眸子,看到秦晴光洁的手臂。 他再也忍耐不住,转过身,狠狠地把秦晴按在怀中。 门口处,沈淮还在耐心等待。福满多的送首辅绿帽?穿书女配连夜改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