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兔崽子!” 秦老爹追不上秦昭,气得脱鞋直奔秦昭的后脑勺瞄准。 以往在京城里父慈子孝,到北地后鸡飞狗跳。 秦昭挨鞋底的次数一多,后背就和长了眼睛一般,闪身躲过。 “哎呦喂,我的老腰啊!” 人老了不中用,体力跟不上。 秦老爹站在原地,等秦昭来捡鞋。 “爹,咱们父子好说好商量,儿子已经成亲了,您好歹给儿子留些脸面。” 秦昭认命地帮爹爹穿鞋,愁眉苦脸。 难得有一日大黄不在,天知道他盼了几个月。 眼下,青霓还在房内等他。 “您给小妹喝的,真有那么猛烈?” 秦晴不怀疑,一口气全喝。 这要是身子受不住,总要喝点解药。 “哪有什么解药!” 秦老爹老脸一红,不愿意承认坑了女儿。 “爹,您这次可是惹祸了!” 秦昭先说好,这个锅他不背,背不起。 “兔崽子,老子还不是为了你!” 父子俩反目,秦老爹怒目而视道,“现在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吗?” 犯错后,首先得想解决之法。 “要不,咱们去看看?” 秦昭琢磨了下,至少得确定小妹平安回房。 “快走!” 秦老爹腰也不酸了,气也不喘了,在前方脚步飞快。 “爹,您下次别这么含蓄。” 秦昭以为真是安神汤,没领会到爹爹的意思,不然决计不会让小妹先喝。 “行行行,你就别添乱了!”zwwx. 秦老爹也后悔,他用眼神暗示过,哪知道秦昭真是个呆瓜! 父子俩来到主院,正犹豫要不要敲门。 “爹,您看……” 秦昭指着正房窗户处。 窗前,正映着两道人影,已经交织在一处。 “咱们回吧。” 秦老爹叹口气,小声地念叨,“好在这个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正房内,秦晴勾上陆景之的脖子,眼神迷茫。 她在哪? 眼前的人是谁? “夫人,为夫来找你,是有事相商。” 陆景之这次回房,已经想好借口。 寻常事,他连进门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从儿子身上下功夫。 “谁是夫人?” 秦晴转过头看向陆景之,眼神几乎滴出水来。 她靠在陆景之怀中,二人“深情”对望。 明知道秦晴现下不清醒,陆景之的心还是感觉被人攥了一下。 他略微心慌,面色也跟着泛红。 “你身上真凉快。” 秦晴热到爆炸,几乎不能思考。 她飞快地解开盘扣,直奔陆景之而去。 “帮帮我。” 秦晴说完,无意识地靠近。 陆景之等这一日已经很久了,可真的来了,他又感觉不敢置信。 有期待,也有一丝莫名的怅然。 全身心付出,秦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整整一夜,陆景之没有合眼。 他家夫人,真的是…… 抓住他,将采阴补阳进行到底。 陆景之不由得苦笑,关键他还没名分。 一夜漫长。 天明时分,秦晴终于变得安分。 陆景之心满意足,闭上眼小憩,很快地睡熟过去。 这些年,他一向睡不安稳。 往年在京城上早朝,不到三更天起身,到北地后,又忙于政务。 身边有内奸,陆景之从不敢过分相信一人。 脱力后,这是他睡的第一个好觉。 东边泛出鱼肚白,天很快要亮了。 秦晴恍恍惚惚,总感觉身边有个人。 她睁开眼,发觉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陆景之竟然在她的床上! “怎么办?” 秦晴捂住脸,脸颊滚烫。 她小范围的翻滚,发觉一旁的陆景之仍在熟睡中。 秦晴仔细回忆昨晚,总感觉问题出在秦昭那碗汤上。 难道爹爹和大哥为促成她与陆景之复合,故意为之? 冷静下来后,秦晴又觉得可能性不大。 “应该是大哥的汤药,被我误食了。” 毕竟,昨晚应是秦昭的洞房花烛。 秦晴只想捶地,无地自容。 只要回忆起昨晚她拉着陆景之那些动作,人设全然崩塌。 等陆大佬清醒,她怎么解释? 秦晴用被子蒙住头,只想装鸵鸟。 这种事,上辈子加上这辈子,第一次发生。 思来想去,秦晴决定先出去躲风头。 睡了陆大佬,陆大佬又那么卖力,她总要给钱补偿吧? 春风楼的小倌红玉,一夜五百两。 在陆景之这,秦晴直接翻倍。 她迅速起身穿戴整齐,留下一千两的银票。 钱货两讫,就当是一场交易,很公平。 况且,陆景之也没有多大的损失,最多调养两日。 “要不,再留下一个药丸子补肾?” 一颗药丸子的价钱也不便宜,秦晴咬牙,把银票和药丸子装入荷包内。 做好一切后,她忍着身上的疼痛,穿好衣物出门。福满多的送首辅绿帽?穿书女配连夜改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