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清婉会突然晕了过去?” 陈元明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意。 接着便是男人略带无措的声音, “伯父,我也实在不清楚她为什么突然晕了过去。” “好吵。” 陈清婉有些头疼地睁开眼。 眼前瞬间清明。 只见父亲陈元明正守在她的床前,而方才相亲的祁烨霖也站在一旁,只是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见她醒了过来,两人便一齐看向了她这里。 “婉婉,你醒了!” 陈元明神色激动地看向床上的女儿。 陈清婉有些迷茫地看向他,并未回答。 过了许久,陈清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从那个虚幻的梦里醒来。 只是她仍是心有余悸。 想起梦里父亲青紫的面孔,陈清婉不禁落下泪来,忙抱住对方的手臂, “爸,我好害怕。” 陈元明见状,心里有些奇怪,但还是抱住了宝贝女儿小声安慰起来, “没事,爸在这里。” 见女儿似是受惊无措,陈元明心里不禁嘀咕了起来。 难道是祁烨霖欺负他宝贝女儿了? 想到这里,陈元明的脸色更加难看。 一旁的祁烨霖见状,便知道不好。 生怕陈元明会误会,祁烨霖也顾不得询问陈清婉的身体状况,下意识地开始撇清自己, “陈小姐,方才你突然晕了过去,伯父好像是是误会了。”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希望陈清婉解释一下这件事和自己没有关系。 陈清婉这才注意到祁烨霖这个外人,忙从陈元明的怀抱里出来。 看向祁烨霖的脸,陈清婉不由得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原本的娇羞和好感早已消失,眼神中也多了些许复杂。 虽然不清楚那个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清楚究竟是真是假,但到底在她的心中留下了疑虑。 在梦里,她似乎是嫁给了祁烨霖,甚至还生下了一个孩子。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为什么会年纪轻轻便同孩子一起死了? 还有,父亲的身体一向健壮,可在梦里父亲仿佛比年纪轻轻的他还早去一步? 陈清婉清楚,若是自己同祁家联姻,那便彻底站在了沈家的对面。 或许是沈家害了他们? 可那也不对啊。 若真是如此,那祁烨霖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件事和祁烨霖有关。 陈清婉心中一沉,沉吟片刻,随后声音淡淡道, “确实同祁先生无关,是我突然有些不舒服。” 语气很是礼貌疏离,同方才娇羞的模样相差甚远。 祁烨霖当即便注意到了。 听着对方的称呼从刚才的“祁大哥”变成了“祁先生”,祁烨霖不由得皱了皱眉,正欲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陈元明打断, “好了好了,清婉现在正不舒服呢,烨霖,你先回去吧。” 陈元明似有不悦,语气也颇为不善。 陈清婉如今不适,祁烨霖作为外人,不便打扰,再加上陈元明主动赶客,他便更没有理由留下,只得叮嘱了几句让陈清婉注意身体的话,随后便转身离开。 而陈清婉见祁烨霖走后,也舒了口气。 她看向面前的父亲,说出了方才那个奇怪的梦。 …… 许久之后。 陈元明皱眉,神色复杂地看向面前的宝贝儿女儿, “你是说咱们爷俩连带着孩子都没了?” 陈清婉苍白着脸,点了点头。 做了这样骇人的梦,她的表情也不是很好。 陈元明闻言,心情霎时落入谷底。 方才得知陈清婉晕倒后,他便立刻叫了医生,可检查了许久也没查出什么毛病,只得了个“小姐无事”的结果。 实在是蹊跷。 再加上这个梦…… 也来得很是古怪啊。 一向信奉唯物主义的陈元明也不得不多想。 难道这是上天给的警示吗? 陈元明呼吸一窒。 沉吟了许久,他勉强安慰了女儿几句,待陈清婉神色好了许多后,便以还有公务为由匆匆离开。 但陈元明却便并没有去处理什么公务,而是风风火火地坐上了车。 “去青云寺。” 祁元恺对着司机道。 自从到了北平城,他就从旁人口中听说了这个地方。据说那里面有一位大师,能帮人断前世,说今生。 当时的陈元明只觉得可笑。 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帅,手中沾了不知道多少血,他若是真的信这些恐怕早就被自己吓死了。 可现在却是不同了。 唯一的女儿突然出了这种事,他哪里还顾不得什么信不信的。 更何况他本就知道同祁家联姻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更想同沈家联姻。只是沈家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他这才作罢。 至于不联姻,他倒是也想过,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毕竟他唯有这一个女儿,又宠得太过于天真。如果不联姻,待他去了,恐怕自家女儿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可若是祁家是个虎狼窝,他也绝不能让自己女儿嫁过去! 想到这里,陈元明浑身一冷。 为了自家女儿,他怎么也要去问上一问。生片叶子的反派宠妻日常(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