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林皓必须要留一个活口,眼前这个人已经成为一堆白骨。 “我问你,昨晚你有没有玷污姑娘的清白?” 林皓淡淡的问道。 “没,没有!” 瘦小男人结结巴巴。 他不敢如实相告。 反正没人知道,自己撒个谎又能如何? 林皓微微抬手。 亲卫上去又是一刀。 男人再一次爆发撕心裂肺的吼叫。 这种刀割一般的疼痛。 远比一刀了结他更为难受。 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浑身爬。 “我再问一遍,有还是没有。” “有。” 瘦小男人颤抖着回答道。 不敢再有丝毫的隐瞒。 “几个?” “一个!” “当真?” “当真!” 眼看林皓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究,瘦小男人暗自松了口气。 随后他便听到林皓继续问道。 “是谁派你们这么做的?” “我……我不知道。” “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战。” 林皓声音平稳。 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可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却让人莫名的窒息。 “我真的没有骗你啊,少将军!我真的不知道,在此之前我们一直被关在城外大牢当中,原本再过两个月,我们这些人都会被处死的!” 瘦小男人此刻不敢再有任何隐瞒。 立刻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交代。 就在前一天晚上。 忽然有人来监牢当中保他们。 并且让他们做下担保,只要去帮忙完成一件事情,就可以还所有人自由。 带头的中年男人,就是当初他们这群山贼的大当家。 听闻有机会重获自由。 这些山贼又如何能不答应? 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 所要做的事情竟然会是去祸害这皇城当中的百姓。 而且手段没有限制。 “那个人说了,只有一点,就是要报少将军林皓的名字。” 瘦小男人不敢抬头。 生怕对上林皓的目光。 “所以昨晚你们便去偷袭了这城中的民坊?伤害了百姓?” 瘦小男人点了点头。 此刻,林皓的目光已经冰冷到了极点。 他可以允许别人栽赃嫁祸。 朝堂当中的争斗无外乎如是。 各种阳谋阴谋,花里胡哨的手段层出不穷。 可是无论在任何情况下。 人都应该有底线。 老百姓们原本和此事无关。 将他们牵连进来已经算是不择手段。 没有想到还要害他们的性命,玷污他们的清白。 尤其是那些姑娘。 从今以后这辈子他们都会生活在流言蜚语当中。 即便如今活下来。 可能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安然无恙的生活下去。 除非远走他乡。 比起那些丢掉了性命的老者,这些姑娘只会更加可怜。 “很好,谢谢你配合我,让我知道了一切,不过既然你不知道幕后主使,那么对我来说你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林皓深吸了一口气。 朝着旁边的那两名亲卫点头示意。 “今晚他交给你们两个了,记住一定要在他们身上划出3600刀,至于死了之后就把尸身扔去喂狗。” 什么? 不仅仅是瘦小男人听到这话如同五雷轰顶。 就连两名亲卫也是目瞪口呆。 他们曾经都是征战沙场之人。 各种血腥场面都曾亲眼目睹。 可是要在一个人身上划出3600刀,那真的是凶残至极! 恐怕连他们都承受不了。 “少将军,真要这样吗?” “当然,此人罪无可恕,原本就是死刑犯,如今居然还能够出来胡作非为。” “一刀砍了他已经不能弥补他们所做的过错,凌迟是唯一的办法。” 林皓缓缓说道。 如果条件允许,他甚至想将瘦小男人做成人彘,只不过那样太过麻烦。 所以凌迟是最好的方法。 “不要!不要啊,少将军!” 瘦小男人拼命摇头。 目光当中满是绝望。 他宁愿被杀,也不愿被凌迟。 光听着就让人汗毛倒竖,生不如死的感觉更是让人彻底绝望。 “动手吧。” 林皓转过身。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 瘦小男人撕心裂肺的吼道。 “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想起来了,少将军,如果我告诉你,你能不能够放我一马?” 瘦小男人几乎是带着乞求的目光一般。 为了活命。 他可以失去所有。 包括尊严。 此刻男人再也没有先前那般嚣张和狂妄。 他只剩下一个念头。 那就是千万不要再和这种人扯上任何关系。 要不惜一切的逃离。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林皓嘴角上扬。 “就算你不说,我也可以去查。” “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我说,我说!” 瘦小男人的声音已经沙哑。 双眼由于恐惧而开始充血,变得有些狰狞和异样。 “那天晚上来大牢领我们的人,应该是朝堂当中的人,而且看样子似乎他在为哪个大官做事。” 两名亲卫听到这话,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幕后主使是朝廷命官?!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饶是他们此刻也忍不住心中怒火丛生。 “大官?整个皇城当中的官员足足有上百号人,你要我一个一个去查吗?” 林皓意味深长道。 “兵部!那个人说,他是兵部的人!” “兵部?” 林皓冷哼道。 果然不出所料,就是兵部尚书朱标! 狗东西。 贵为六部尚书之一,却草菅人命,目无法度! 此事若不处置,林皓难消心头之恨。 “你们俩,可以准备动手了,现在不需要3600刀,只要让他今晚不好过就行,记住,在天亮之前一定要处理干净。” 林皓这次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转身离开。 两名亲卫眼中同样透着冰冷的杀意。 不可饶恕! 当真该死! 瘦小男人彻底绝望。 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自己招惹上了什么样的恐怖人物。 最可笑的是,在此之前他们根本就没有将林皓放在眼中。 只认为是一个中看不中用酒囊饭袋而已。 如今虽然知道了。 但也为时已晚! 空旷无人的民坊当中,再次响起了凄厉的哀嚎。 这个声音划破长空,甚至连隔壁区域都隐隐听闻。飞翔的小火鸡的大夏第一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