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说道。 “胖子,就是这种地方,哪怕是诡异也不相信咱们会藏在这里吧。” 胖子苦涩的看着阴森的树林。 “我怕诡异看到这个地方,直接当家了。” 阿昌咬着嘴唇说道。 “队长,别摸你头发了,赶紧进去吧,说不定诡异已经出生了。” 队长,又将头发稍微竖起的地方压了下去,扬了扬头。 “你看看,阿昌都比你胆大,就你这还经常讲鬼故事,你以后别讲了,让阿昌给咱们讲。” 3个人还是顺着石板路朝里面走着。 圭木跟在后面。 没走几步,胖子就突然一脸的严肃,停在原地,仔细的听着。 但是除了前方脚步声和踩碎枯叶的声音之外,并没有其他声音。 “奇怪了,刚刚怎么听起来像多了一个人。” 几步远的阿昌回头怒视。 “死胖子,这里不需要你烘托气氛。” 胖子一脸的冤枉,不过也没有说话,低头继续跟着。 随着深入小树林,周围变得越来越黑,甚至有一种太阳刚刚落山的错觉。 胖子搓了搓胳膊,总觉得周围有些太凉了。 回头看去,远处的光亮稍稍的让他心安一些。 “也是我太紧张了。” 胖子挺着肚子,慢悠悠的走着。. 可是他越走越不对劲,越走越不对劲。 因为人一旦安静下来,听觉都会灵敏一些,会听到平时听不到的细节。 他听的很清楚。 每走一步,都会有“喀嚓”踩碎树叶的声音。 可是这声音,一部分是从自己脚下传来的,一部分却是从身后传来的。 难道是诡异? 下一秒,他就将这个念头给扔出脑子。 绝对不可能,这才几点,诡异还没出生呢。 而且诡异绝对不会看着食物不吃的,刚出生,可是最饥饿的时候。 难不成世界上真的有鬼? 他想着,既然有诡异,那么有鬼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他头皮麻了,立刻回头看去。 可是后面什么都没有。 他低头看向地面上的枯树叶。 可是这里黑漆漆的,再加上枯树叶自己乱成一团,亮的地方尚看不清楚,更别提这种地方了。 他无奈只能放弃通过判断树叶碎裂程度来判断是否有脏东西。 他提着神经,又朝着前面走了一步,然后仔细听着。 并没有其他的方向的声音出现。 他松了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可是就在此时,又一声喀嚓声响起,就在他身后不远处。 一下子,胖子头上刚刚消失的汗又一次流淌了,整个人打了一个肉眼可见的激灵。 “我的妈啊。” 他快步的追上了金发男,想要说话。 金发男冷冷的看着他,做了一个缝嘴巴的手势,继续给阿昌讲着笑话。 阿昌笑的花枝乱颤,还时不时打金发男一拳。 胖子脸色很难看,就像是吃屎了一样。 他跟着2个人走了一段路后,这才忍不住趁着两个人说话的空隙说道。 “刚刚我听到有喀嚓的声音,就是那种踩碎树叶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的。” 阿昌皱着眉头说道。 “死胖子,吓人吓上瘾了是吧?” “我以前为什么没觉得你这么讨厌呢。” “六哥他们在的时候,十几个人听你讲鬼故事,你讲的还不过瘾?” “在火车上还没玩够?” “你趁着我俩睡着了,半夜不睡觉,用积分把整个车厢改造成诡异巢穴,还弄了一个模型放那吓人。” “我俩都没说什么,玩嘛,毕竟没什么危险。” “到了这里,你居然还吓人,你真的够了啊。” “真讨厌。” 胖子一脸难受的说道。 “我真的听到了,真的。” “我真的没吓你们。” 队长一脸严肃的抓着胖子的肩膀。 “这样吧,就再信你一次,大家都仔细听。” 于是,阿昌不情愿的跟着2个人并排着走。 安静漆黑的树林里。 3个人手拉着手并排着行走在坟墓之间。 怎么看都觉得阴森。 走了一段,大概十几步的距离,原本有些紧张的阿昌和队长明显放松了下来。 “胖子,是你听岔了,下次别。。。。。。” 这话还没说完,身后又是一个喀嚓。 3个人瞬间安静了下来,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 胖子双眼发直,颤抖的说:“这明显是走路的声音,不像是风吹的。” 队长深吸了一口气,机械的朝后面看去。 石板上的枯叶边,一只兔子正蹲在那,看到队长扭过头后,就非常人性化的瞪了他一眼。 喀嚓,喀嚓。。。 队长擦着头上的汗,又仔细一看,兔子正背对着他。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看差了,兔子的眼神怎么可能这么像人呢。 “是兔子。” 3个人统一松了一口气。 阿昌冷哼了一声,独自一个人抛下众人,快速的沿着石板路走。 “有个动静看把你吓的,是不是男人啊。” “平时没听到过莫名其妙发出的声音?” “我以前睡觉的时候,家里顶层,屋顶有脚步声我都不带害怕的。” “这么大一个林子,肯定有小动物啊,肯定是小动物干的。” 队长拿起石头把兔子赶跑。 “阿昌,你说话也别这么难听,胖子也只是为了大家好。” 队长赶紧追阿昌,走之前对着胖子笑了笑。 “别生她气,女生都怕鬼的,你这样来,她肯定生气。” “咱们当男人的,要大方一些。” “虽然在这种地方敏感是对的,不过别太敏感了,这会把大家弄得很紧张的。” 队长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就快速的追了上去。 “等会儿我替你向她道歉。” 胖子也没有继续说什么,低着头缓慢的走着,并没有追赶他们。 反正脸色很不好看,愤怒甚至已经压过了恐惧的情绪了。 这不,等俩人走远了,他开始骂骂咧咧的。 “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唱你妈呢,以为我看不出来?” “道歉,到你妈歉。” “俩傻逼。” “操,真尼玛能舔,母狗,舔狗,也是绝配。” “之前改造成巢穴的时候,你俩玩的不是比我还开心吗,现在说我太搞事情,日你们亲妈,操,什么狗玩意。。。。。。” 圭木坐在树杈子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他发现,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比想象中的更薄弱,而且也非常容易挑拨。水货66的我陷入了诡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