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柳白毅也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他绝对不会接受那些说这些话的大臣意见。 很显然他想要巩固皇权,就必须将柳氏族族群扩大。 扩大了这个族群之后,到处都封了王爷。 由他们来与皇帝一起来看守江山。 这种近乎与乌托邦的想法真的是太可笑了。 因为人都是利益的动物,在利益面前谁也不会。在乎兄弟父母朋友,乃至老婆…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谁都会疯狂的,因为谁都想当皇帝,谁都想成为九五之尊被天下人膜拜。 所以说治理国家,无论你选择什么方式。 最后这个王朝都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弊端而销亡。 话说对于柳白毅这点小心思大成还是明白的,但明白却不能够说出来,说出来的话那个就危险了。 柳白毅说去微服私访南疆,实际上并不会去南江而是去南方。 这样说的目的当然就是为了掩饰和试探。 柳白毅的话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些傻噔噔的官员自然会相信。 但…… 早些年跟随他的那些大臣,心里跟明镜一样。 虽然明白了,却不敢透露出皇帝真实的意思。 开玩笑,在这个节骨眼上透露出皇帝陛下的心思,那可是很危险的。 说不定皇帝慎入之下,会诛连你的全族。 别看柳白毅平时和稀泥。 看起来没多少威信,但他始终是皇帝。 也就是说,在温顺的老虎一旦触犯到了他的逆鳞,也马上残暴起来,那也是会吃人的。 “我要去什么地方,我决定了,你们都不要反对谁反对,谁要在背后说三道四,小心!” 又一次透露出他刚烈的气息。 真的是太久违了。 跟随他打天下的那些大臣们又一次诧异。 他们不明白皇帝陛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之前的皇帝可不是这个样子呀。 不明白也无法弄明白。 毕竟圣意难测呀。 “我等明白!” 此时此刻感觉到自己被冷洛。 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李一亮心里冷飕飕的,跟冬天一样。 但没想到自己全心全意的跟随陛下打天下,有朝一日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嗯!”柳白毅满意的点头。 就此退朝,之后。 你一样走在宫门道上。 神情落寞。 他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一点精神没有,毫无生气。 这个时候张天走过去站在他的身边问道。 “难道就这样算了,林册和太子两个人太可恶了…” “我也知道他们两个可恶,我也很想报仇!”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再说下去,毫无意义可言。 毕竟他是皇帝皇帝掌握了一切,有生杀大权。 你真的让皇帝不高兴,那后果…… 不用去想也知道,肯定会完蛋。 “现在我们处于劣势。” “不能够趁着陛下对林泽完全信任的时候动手。” 经过李一亮的分析,张天蒙然间醒悟了。 “你看我这个大老粗爷们真的是,想问题想的太简单了。” 并非是他想的简单,而是…… 要多读书历史上的那些不满意皇帝处理意见的大臣,最后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皇帝弄死。 “想要活得长久一点就要学乌龟。” “该缩头的时候就要把头死命的缩在龟壳里。” 听到这个比喻张天就不满意了。 “我说老李呀,你打比喻也要选个恰当的比喻,这个比喻听起来怎么那么难听?” “我只是比方一下而已,不要想太多。” “你这个比喻太难听了,我不得不想的太多。” 两个老贼就这样一路聊天,一路朝着家赶去。 走了不久之后,忽然一个家丁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李一亮的面前,带着哭腔说道。 “老爷大是不好了…” 听到这话他就想起娘家李维汉老丈人来。 “难道是丈母娘家出事了?” “回饼老爷是的,刚刚八百里加急到了我们家里…老爷丈母娘家传来消息。” “说林册将知府逼死,还扣押了姥爷。” 听到仆人的话之后,李一亮整个人一下就瘫软在地上。 真的是害怕什么就来什么。 他不明白的是…… 为什么你家人不早早向他求助? 在之前他还没有被皇帝如此冷落,皇帝非常信任他。 而现在皇帝已经失去了对他的信任。 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再去皇帝面前参林册一本。 “事到如今,只能够弃车保帅,断臂以求自保。” 没办法的办法就是办法,没有选择的选择就是选择。 人生总是无常的。 哪怕是像你一样这样多的大官。 话说林册在这边,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第一点就是要把李维汉,当众宣斩。 所以关于他所犯下的任何罪证,都要查清楚并且写明白,然后八百里加急,呈皇帝预览。 在阴冷潮湿的监狱里。 二牛用了各种各样的手段,也没有能让李为汉交代幕后主使人。 “这老家伙的嘴巴还真是严实。” “用了各种各样的酷刑,他竟然不招。” 就在他感觉束手无策的时候,林册走了进来。 “老爷!” “这货实在是太顽固了,无论怎么样酷刑,就是不说。” 看了一眼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李维汉,不由得对他道。 “老贼你肯定也知道,即便是交代了也难逃死罪。” “但我很想告诉你的是交代完毕再去复试,也算对你人生的最大污点,一个赎罪。” “喔噗!” 林册话音刚落,李维汉一口老痰吐了出来,飞在他的裤子上。 “你骂了隔壁!” 看到一大坨浓浓的浓痰,念在自己裤子上,顿时火大如山。 就此走过去,把他的脸贴在裤子上,让他的脸给擦干净。 擦干净之后林册把他的头用力朝后一丢。 李维汉的脑袋砰的一下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巨大的力道险些弄成脑震荡。 “你不说也没关系,你倒是很硬气,但我想看看你的孙子,李佳是不是也这么硬气?” 李维汉听到名册要动他的孙子,顿时激动。 他的四肢开始狂舞。 奈何那些铁镣把他锁在墙壁上,牢固的铁镣发出金属碰撞的尖锐声响。 很愤怒,很绝望,丝毫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继成的事实。子画的大夏第一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