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夏桑欢已经对新版的药方进行了反复的实验,在确保百分百没问题后才给患者使用。 原本师父的药方起码要吃上半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老人大概再过两三个月就能彻底康复。 这对女孩儿来说是个好消息——毕竟她实在是不想再这么继续连轴转下去,实在是太累了。 何蔚听到她的话,很异常地没有顶嘴,而是沉默了下去。 “你怎么回去?” 他抬起头,看向要离开的女孩儿。 “我送你吧。” 女孩儿挑了挑眉。 “你还有车?” “当然了!” 何蔚有些气闷地拿出了车钥匙。 顺风车不坐白不坐,更何况现在时间也挺晚了,不管是公交还是打车都比较麻烦。 何蔚尽职尽责地把女孩儿送回了傅家,在看到夏桑欢家的大门的时候,何蔚还愣了一下。 “这是你家?” “怎么,有问题?” 女孩儿反问了一句。 何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夏桑欢平时的装束来看,根本看不出她竟然是傅家的千金。 大门在检测到夏桑欢的脸后,缓缓地打开了,为他们让出了里面的路。 何蔚本想着在这里就走,但他对傅家内部到底是什么样的着实有点好奇,于是干脆直接把女孩儿送到了房子门口。 “谢了。” 女孩儿对着何蔚摆了摆手,接着就下了车。 与此同时,房子的大门也被人从里向外推开了。 一个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冷川瑾。 男人在看到女孩儿后愣了一下,紧接着就走了过来。 “谁把你送回来的?” 他话音刚落,就注意到了车上的何蔚。 怎么是他。 男人的面色一沉。 “我本想着去接你的。” 他扭过头继续看着女孩儿。 “结果你被其他人给送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夏桑欢的错觉,她总觉得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何蔚面对着冷川瑾不善的目光,犹豫了一下,接着就开车离开了。 直觉告诉他,不要和这个男人起任何冲突。 “你怎么来我家了?” 女孩儿目送着何蔚的车离开后,转头看向了面前的男人。 “帮凌时送文件。” 他有些没好气地回答道。 早知道好友没去接夏桑欢,他就亲自去接了,还用得着其他男人给送回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青山坡?” 听到这个问题,女孩儿脸上原本轻松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好在他们两个站的地方很昏暗,几乎没有什么灯光,她的反应才没被男人给发现。 “下个星期的周末。” 她语气如常地回道。 但如果冷川瑾此时能看到她的表情的话,就能知道她其实在说谎。 “好。” “那我回去准备一下。” 两人简单地到了个别后,冷川瑾就离开了。 女孩儿抿了抿唇,调整了一下状态,转身走回了家里。 …… 第二天趁着闹钟还没响,她就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来到了夏安莹的房间,轻轻把她从睡梦中摇醒。 “怎么了?” 夏安莹有些迷糊地望着她。 “之前不是和你说好了吗?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迅速地帮夏安莹换好了衣服和鞋袜,接着就带着她出门了。 现在时间尚早,但傅家大门的门口已经停好了一辆车,是她昨晚就已经叫好的。 她带着尚在睡梦中的姐姐坐了上去,司机在听到她的指示后,踩下了油门,往青山坡的方向驶去。 她昨晚在软件上还特地找了这种经常跑青山坡的老手,希望速度能快一点。 事实上她还真的对了。 等到她们到达青山坡的时候,比平时要快了至少半个小时。 司机尽职尽责地把车停在了原地,他在越好的时间内,一直在原地等她们回来。 夏桑欢拿上背包,扶着夏安莹走下了车。 她先是把她带到了原来的家,面对她的询问,夏安莹只是摇了摇头。 接着夏桑欢又带着她去了其他她所熟悉的地方,遗憾的是,她都没有什么反应。 女孩儿叹了口气,只好先把她送到村子里之前她们待过的休息所里。 然而刚走到休息所门口,夏安莹就说什么也不过去了。 “夜晚,很可怕。” 她在嘴里反复说着这一句。 夏桑欢眼神一暗,回忆起了夏安莹想要杀她的那个夜晚。 刀锋划过肩膀的凉意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就连上次被割坏的头发到现在也没有长好,要不是她习惯绑发,不然早就被其他人给看出来了。 但她又不能把夏安莹放到别的地方,她只好拜托了休息所里负责看门的老大爷照顾一下夏安莹,接着她就整理了一下随身物品,往师父曾经的住所走去。 她这次回来不止是为了药材,还是为了师父的一个记录本。 本子上全是他曾经会诊过的病人,以及他的会诊过程。 她轻车熟路地走进了更加昏暗破败的屋子里,对着表面上的红漆都已经剥落得七七八八的药柜翻看起来。 好在药材都是脱过水的,所以能完整地保存到现在。 在看到自己想要的药材后,她呼了口气,接着开始寻找师父的记录本。 当初没把记录本和师父的书一起带走实在是她的一大损失。 好在她对于师父放置东西的位置都很熟悉,很快便找到了那个本子。 她又环视了屋子一周,在确保自己确实把该拿的东西都带上了之后,她转身走了出去。 在往外走的过程中,她被地上的枝条绊了一下,好在她反应即使,双手搭在就近的桌子上把自己撑住了。 她甩了甩有些疼痛的脚腕,接着就被桌子上的照片给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师父的照片。 师父自从归隐之后,几乎和社会脱节了。 别说拍照,他几乎都不怎么注意自己的形象。 而这张照片,则是她缠着他拍的。 没记错的话,当时他们一家在拍完全家福后,她缠着摄影师要来了相机,用自己烂得不行的技术给师父拍了一张,所以导致这张照片上师父的脸都是糊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师父看起来却很喜欢,他不仅把这张照片留存了下来,还专门给它弄了个相框。大喜宝贝的千金归来:五个大佬追着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