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会骂我呢,会不会打我呢,会不会把这事情告诉我的父母呢? 大姐换完了短裤,转身想要离开柜子,又思索了一下,她在柜子里又找出了 一件小紧身衣,把自己身上的那件紧身衣用力往头上脱,那衣服也真的很紧,大 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脱下来,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从她的小衣服里腾地跳了 出来,好大呀,好白呀,好美丽呀,像两座白白的山峰……我这才知道,女人身 上最美丽的是乳房和臀部,那美丽是无限的,是充满着永恒的魅力的,是永远的 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永远的激发着男人的欲望,也许就是因为有了女人那丰满的 乳房和园鼓的臀部,男人的生活才会充满阳光。吃好的用什么用,穿好的有什么 用,当官又有什么用,能看到女人的身体,能看到女人的乳房和那美丽的屁股就 足够了。 和女人的乳房臀部相比,那最隐蔽的阴部其实是很丑陋的,就像一个老头干 瘪的嘴,四周长满了胡须,可那里怎么就成了男人最终的目标呢,为什么男人非 要把自己的东西往那里送呢?我也说不清,但是知道自己的目标还没有实现。也 很想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送到那里去体验一下。 一连几天,我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也不敢正视大姐,只是偷偷的观察她, 她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依然精力充沛的梳头洗脸,喂猪扫院子……我想那一定 是巧合了。也许那天大姐就是要换洗一下她的内衣内裤,也许不是因为我弄脏了 她。但是有一天我们两个在厨房的通道上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用温怒眼神看了我 一下,我慌乱及了,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 在这一段时间里,国家的形式发生了变化,邓小平上台了。县城里也给爸爸 捎来了消息,联系我们家的返城事宜,爸爸和妈妈高兴的几天不睡。我可不高兴, 我不想回城,我不想离开大姐她们,更因为我的目标还没有实现。 过几天爸爸和妈妈的情绪又冷却了。爸爸对我说,根据现在的政策,我和你 妈妈很可能会回去的,可你已经19岁了,我们无法把你带回城里了。但你无论 如何不能永远生活在这偏僻的地方,你必须努力学习,将来找机会考大学,然后 就能分配回城里。 可我的脑子里总是想着大姐,想着她的乳房,想着她的屁股,想着她的阴部, 想着她那健美的身体,我什么也学不进去,数学荒废了。理化也搁浅了。只有文 学还算可以,因为我喜欢写日记,写诗歌,写作文,但唐诗宋词也没有记下多少, 什么“雷动江边鼓吹雄,百滩过尽失途穷……”,真没有意思,到是几首带有色 彩的古诗让我着迷:“我把你一张爱嘴比作一个酒杯,喝不完的葡萄酒哟,让我 心醉,我把你两个乳头,比作两个坟丘,我愿深埋在这里,永不抬头……” 转眼间,书上的一切都模糊了,大姐的那丰满的身体浮现在我的眼前,她微 笑着向我挥手,我真的是学不下去了。我忘不了大姐。 这一天,本村的张老蔫给大姐领来了一个对象,说是家在外公社,家里条件 很好,父亲是个大队书记,他本人是村上的赤脚医生,那个男人说他25岁,我 看最低也有三十多岁了。他个子不高,腿有点弯,脸上全是酒刺,还有些雀斑, 眼睛不大,眉毛稀疏,嘴有些歪,牙也很黄,大姐了看那个人,又看了看我,她 的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我对着北墙的镜子和那小子比较了一下,我头一 次发现我已经是一个美男子了。当时农村正放映一部电影叫,村里的 人都说我像电影明星王心刚,我这才发现,我已经是一个很帅气的大小伙子了。 我偷偷的看着大姐,大姐姐低着头,那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了半个眼珠子。张老蔫 对着大姐的父母说:“也二十多了,该找了。我知道你闺女比我的侄子好看,可 你也得想想,谁家贫雇农敢娶你们地主的子女,上次我给你们介绍那个民兵连长 还不是嫌弃你们出身不好,怕影响他们的政治前途,后来不干了吗。再说了,你 们要是找一个同样出身不好的,那将来生了孩子还是地主成分啊。” 我听了这话,心理一震,他是不是在说我啊,我真想上去揍他,可我们地主 的子女是不能打骂贫下中农的,会蹲监狱的。 大姐的爸爸妈妈都在看着大姐,大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镜子上的毛主席语录, 那语录是:“誓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过些年再来一次……”大姐 突然说:“行,我答应了”她背过脸去,好像是落泪了。我心情沉重的退了出来。 我一连几天也没有到她们的屋里去,也不和大姐说话,大姐的心情也不是很 好,我们两个经常是擦肩而过,谁也不说话,大姐只是瞪着那双黑黑的大眼睛, 拼命的干活。 爸爸和妈妈到城里去联系掉转工作的事情了,得好几天才能回来,晚上我一 个人在屋子里看书,门开了,大姐走了进来说:“过去玩玩吧,我爸爸和妈妈到 外公社去了。今天不能回来了。”我忙问道:“是不是去那家商量彩礼的事情了?” 大姐点了点头。我说:“那咱们俩就在我家说会儿话吧……”大姐说:“不 行,已经很晚了,我还有两个妹妹在屋里,她们离开我会害怕的,还是过我们屋 去玩吧,如果我结婚走了,咱们就没有机会玩了。”我只好过去了。 我们四个人一起玩扑克,这扑克玩的很没有意思,大姐总在想事情,我的眼 睛盯着大姐,小妹的眼睛盯着我,我发现小妹的眼睛不如大姐的大,但是非常有 神,非常的美丽,如果说大姐的眼睛是“精神”,那小妹的眼睛是“迷人”,那 两道眉毛又细又长,那脸是粉红色的,根本就不像一个村人,活像一个演员。小 妹发现我在看她,调皮的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笑出了两个酒窝。二姐 看见我们两个在对光,偷偷的笑了笑说:“可惜我们都是地主崽子,要不,你就 可以在我们三个人中间选一个媳妇。”小妹说:“哥哥还是选我把,我最漂亮, 我们村子的小伙没有一个比你好看的,我就想给你当媳妇。” 说几句笑话,大姐也开心点了,我们总算是高兴的玩了几把。夜深了,人静 了,村子里的狗也不叫了。二姐早已经困的不行了。小妹也吵吵着要睡觉,大姐 就把被褥捂好了。她用那双美丽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说:“你也在这睡吧。”我高 兴的点点头,我的眼睛和大姐的眼睛碰到了一起,那一瞬间,我的浑身像通了电 流,一下子就热了。我发现大姐的脸也红了一下。 我很习惯的躺在了大姐的身边,大姐瞪着明亮的眼睛望着房顶,我目不转睛 的盯着大姐的脸,二姐和小妹很快的就睡着了。我明知故问的对大姐说:“你睡 了吗?”大姐说:“没有。”我说:“我们猜谜语吧,我说你猜。”大姐说: “那你就说吧。”我心理一阵紧张,给大姐说了第一个谜语:“上边毛,下边毛, 里边一个黑葡萄”。大姐说:“我知道是什么,我不说,不好听。”我说:“也 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还怕什么呢?”大姐说:“那我就说了,一定是男人或 女人身下边的西”。我笑了说:“你猜错了大姐,这个谜语的答案是‘眼睛’。” 大姐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样打了我一下:“你好坏,你再说一个,让我猜猜。” 我又说:“一头长毛一头光,插里一拽冒白浆。”大姐说:“我猜还是男女 的事情,又怕你是耍我。”我忙说:“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理解的,反正也没有别 人,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大姐说:“我理解就是女人和男人发生关系,那一 头长毛一头光就男人的那个东西,插里一拽冒白浆就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出现的情 况”。 我本想把答案告诉大姐,可听她这么一说,我不想告诉她真的答案了,我顺 水推舟了的说:“你是从哪里看到的?难得你和别的男人有过?”大姐忙说: “你想到哪里去了。小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孩子,爸爸妈妈总是搂着我睡,好几 次把我弄醒。我看到了很多次。记得那是一个早晨,天已经亮了。我晚上睡觉很 不老实,滚到他们两个人的脚底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给蹬了几下,我睁开眼睛一 看,正好看见爸爸趴在妈妈身上。爸爸把那个东西插到了妈妈的身体里边,然后 爸爸就上下的动着,后来里边淌出了很多白的东西。”她说完,感觉不好意思了, 把一只胳膊和一条腿放到了我的身上半楼着我,把脸也贴近了我。我感觉她的脸 好像很热的了。我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产生了一种预感,仿佛是我实现目标的 时候了。 静了一会,好像没有什么说的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说:“大姐,我 记得你骑过马。”大姐说:“是的,那几个男孩子瞧不起我们女孩子,我就骑上 去和她们比赛,最后把他们赢了。”我对大姐说:“你就不怕磨屁股吗?”大姐 说:“当时不觉得,回来后发现出血了。”我忙问:“是屁股磨破了吗?”大姐 说:“不是,是前边。”我说:“是处女膜破了吧”。大姐点点头。沉默了一会 我又说:“大姐,我再给出个谜语吧。”她说:“你就出吧,什么样的都行。” 我鼓足了勇气说到:“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一抽移动,其乐无穷。”大姐 说:“你不用解释,我什么都知道。”说着突然抱紧了我,我的浑身像火一样燃 烧了。 大姐说:“我给你讲一个真实的事情把。有一次爸爸和妈妈在晚上做事,妈 妈突然控制不住喊了起来,把我们姐妹三个都弄醒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装 睡,二妹哭喊着捶打着爸爸说,你快下去,快下去,你这样用力的压会把妈妈压 坏的,但她不知道爸爸到了那个时候是不能下来的,但二妹还是往下推爸爸。这 时候小妹也醒了。她趴在爸爸妈妈两个人身体中间一看,忙说:二姐呀你别往下 推了,推也推不下去,爸爸身上有一个肉棍子插到妈妈肚子里了。”听了大姐讲 的故事我浑身一热,猛地抱住了大姐,声音颤抖的说:“大姐,我也给你讲一个 故事吧。” 这时候我和大姐已经是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了。我说:“在古代,有一个偏僻 山坳,住着一个老头和他的女儿,这女儿二十多岁了也没有找婆家,是因为没有 碰到好的男人。有天一个秀才进京赶考路过此地,到他们家借宿,老头就答应了。 到了晚上又来了一个喇嘛匠子,也要借宿。老头说:我们这个小炕就能睡三 个人,你要是不嫌弃就睡柴堆吧。那个喇嘛匠子说:行,我们一个吹鼓手,经常 出去上活,睡哪都行。 睡到半夜,那个女儿再也忍不住了。就从过自己的父亲的身上迈了过去,钻 到了那个秀才的被窝里,伸手摸那个秀才的那个东西。秀才的那个东西很快就硬 了起来,于是秀才也伸手去摸女孩的下边,女孩来回撸着秀才的那个东西问道: “你这是什么东西?”秀才说:“我这是状元。”秀才接着问女孩:“你这两腿 这之间是什么地方?”聪明的女孩说:“我这里是状元府。”秀才说:“既然是 状元府,那就该让状元住进去啊”。女孩说:“那就请状元进府吧。”那个女孩 子平躺在炕上,那个秀才一翻身就趴了上去,拿着他的“状元”,朝着女孩的 “状元府”很很地插了进去,那女孩啊的一声,紧紧的搂着了那个状元的屁股, 她把状元的屁股推高起来,又很很的搂紧,状元很快就明白了。他开始在女孩子 身上上下下的动作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来越用力,到了最高潮的时候两个都的 喊了起来“啊……啊……快快,状元进府,状元进府了!啊,啊,进!”就在这 时候睡在柴草堆的那个吹鼓手做梦了。他听说状元进府,就把喇叭拿出来吹上了。 还不停的喊:“状元进府了奏乐相迎啊”!她这一喊吧老头给喊醒了。朦朦 胧胧的问怎么回事,什么状元进府了。女孩一听,急忙爬起来迈过老头,回到自 己的被窝里,就在她一迈腿的时候,那黏糊糊的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淌了出来,掉 到了老头的脸上。老头摸了一把,说:“这是什么玩意?”仔细一听:“哈对了, 状元进府,四门贴告示,怎么把浆糊甩到我脸上了。” 大姐听到这里,把我抱的更紧了,浑身开始抖动,她突然一把抓住了我那已 经非常硬了的东西,问道:“你这是什么?”我用颤抖的声音说:“我这是,是, 是状元啊。”我说完这句话,急忙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间很熟练的把一个手指头 伸了进去,大姐那里已经是非常湿润了,已经开始往外流水。我急忙问她:“大 姐你里这是什么地方?”大姐的声音也颤抖了,含糊的说:“我这也是状元府。” 我忙说:“能让我这状元进去吗?”大姐说:“行,快点进来吧。”她很快 的放平了自己的身体,把两个健美的大腿自己劈开,我急忙爬到大姐身上,然后 跪在她两腿之间把我那硬硬的东西对准大姐的那个洞穴很很的插了进去,全身的 压倒了大姐的身上,她紧紧的抱着我,我紧紧的抱着她,我的嘴不知不觉的朝她 的性感的嘴唇亲了过去,大姐也把她的舌头伸进我了口里,我们两个人嘴对着嘴, 胸贴着胸,腹贴着腹,毛挨着毛,腿压着腿,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 被裹的紧紧的,她拼命的楼我,我拼命的抱她,我本想抽动几下,或撞击几次, 可是浑身一震抽搐,体内的精子像岩浆喷发,像开闸的洪水,以不可阻挡的力量, 射入了大姐的身体里,我在大姐的身上抽搐了好半天,我感觉自己是被烈火融化 了。感觉是到达了人生的最高境界地,今生无悔了。片刻我冷静过来了,忙问答 姐:“你疼不疼?”大姐说:“不疼,我很舒服,真的,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说着又紧紧的搂着我的屁股,使劲的往自己的身体上贴。我本来是想拔出来, 躺到一边的,看大姐紧紧的搂着我不放开,我那个东西还在大姐的身体里,没有 拔出来,大姐搂着我,亲着我,含糊的说:“好弟弟,你给我带来了幸福,真的, 太好受了,这是一种什么滋味呢,说不清,真的太奇妙了。舒服的很,能不能再 来一次?好兄弟,给姐姐再来一次吧。我需要,我非常需要。”我知道自己已经 是泄完了,但是我发现我的那个东西很奇怪,明明已经射了,已经不能在战斗了, 已经软了。可大小基本上还没有变,也就是说,射完了,软了,可还是那么长, 那么粗,既然大姐还想要,我就是没有了激情也该满足她。我对大姐说:“好吧, 我们再来。”我本想上下的抽动几次,让大姐舒服些,由于大姐的两腿间肌肉发 达,阴部的肌肉收缩也很有力度,我把屁股抬起来,把我的东西“嗖”地下从大 姐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大姐的身体也抽搐一下。我问大姐:“你怎么?”大 姐说:“你抽出的那一瞬间,我舒服死了。”我忙说:“我那就在让你舒服。” 我对准大姐的那里插了几下,可怎么也插不进去,几乎就是弄弯了。大姐笑 了,说:“我还是把腿张开吧,我要是合着腿,恐怕强奸犯也没有办法。大姐把 腿张开了,而且自己把那两片阴唇也扒开了,那双大眼睛激情燃烧,像是着了火, 我只好把我这个软绵绵的东西用手一点一点的送了进去,那东西软绵绵的,有气 无力的,但为了大姐高兴,我还是上下抽插着,几次都掉了出来,是大姐自己用 手又把它送了进去。这时候大姐开始轻声的呻吟,身体也开始蠕动,胸脯不停的 起伏,她的呻吟声是那样的好听那样的迷人,那样的让人浑身发痒,我感觉我的 血又热了,欲望又出现了,那个东西也渐渐的又硬了,不多久就和开始一样硬了。 我这回该让大姐舒服一回了。我把两个胳膊支撑起来,让我们两个的身体形 成了一个空间,我把我的东西拔出来又插进去,拔出来又插进去,我每次往下一 压,大姐就往上一挺,努力的迎合着我,我用力的抽插着,大姐的水不停的流着, 我感觉就像给自行车打气一样,我用力的撞击着大姐的两腿之间,我们两个人的 肌肉不停的互相撞击,发出了“啪啪”的响声,我越动越快,越来越使劲,近乎 疯狂了,明明已经插到底了。还是用力的往里冲,几次顶到了大姐的子宫,大姐 “ 啊啊“地呻吟着,大姐是第一次放弃了自己的形象,面部表情不停变化,脸 部肌肉不停的抽搐,她拼命的往上挺,我拼命的往下插,只觉得浑身突然一阵抽 搐,连骨头都苏软了。大姐也差一点就叫喊出声来,我一下趴到大姐的身上不动 了。 大姐紧紧的搂着我,不停的喘息着,浑身软了,她的肌肉也不像往常那样坚 硬有力了,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大姐像一滩泥似的躺在那里,我已经大汗淋漓了。 大姐也出了许多的汗。大姐突然说:“没有想到人生还有这样一种滋味,真 的好及了。 明知道是不应该的,但是尝到了,就不后悔的。“我这回可真累了,躺在一 边不停的喘息着,大姐急忙找来一个毛巾给我擦汗,还给我冲了一杯白糖水让我 喝,然后上炕紧紧的把我楼在怀里,轻轻的说:”好兄弟,谢谢你“。我也紧紧 的抱住了她,我仿佛就像做梦,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但这确实是真的,这已经 不再是五更半夜偷偷摸摸把手伸进大姐的裤衩里了。我现在是真的把大姐楼在怀 里了;而且可以任意抚摸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再也用害怕了,再也不用胆战心惊 了。 大姐,这个农村姑娘,健壮的身躯,丰满的肉体,尽在怀中,我是一个有福 气的人啊,我亲了亲大姐,用手摸她的肚子,摸她的屁股,摸她的阴毛,摸她的 大腿,一切都是美好的,她非常乐意。当我的手触摸到她的胸前是,那讨厌的紧 身衣,感觉非常的碍事。大姐什么也没有说就把那个小衣服脱了下来,把两个乳 妨紧紧挨到我的身上,我一把抓住大姐胸前的两团肉,使劲的抓着柔着,还用嘴 咬,大姐“啊”了一声,笑着说,“哈,咬的好疼啊。”我不好意思的给她揉了 柔,大姐的身体真好,很快就回复了精力,我由于年轻,也是很快就忘记了疲劳。 大姐说:“你在给我讲一个故事吧,你的故事很有煽动力。” 我说我看过一本书叫,说是有一个流浪汉,路过一个小镇子,就 在一个小旅店住下了。那个小店那天晚上没有几个顾客,开店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她的老婆也就三十多岁,很漂亮。那个流浪汉对店主说:“你的老婆很漂亮啊, 可女人过了三十马上就会老的,我有办法能把你的老婆变回1岁。我先施展法 术把她变成一头驴,然后再使用法术把她变成人,这时候,她就变成十八岁了。” 那个男人说:“那你就变好了。”女人也同意了。那流浪汉说:“有一样, 你们必须听我的,我让你们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要是不听我的就什么都完了。 还有,你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能阻止,都不能说话,要是说话,也会失败的。 “店主和他的老婆都说可以,那个流浪汉说:”你让你老婆把衣服脱光。 “那个女人就把衣服全脱光了。然后那个流浪汉说:”你跪在地板上,前边双手 拄地,后边把屁股翘起来。“那个女人也照样做了。流浪汉开始施展法术,一件 件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在女人的身边摸着说,我先给你披上一张驴皮,就 用手在女人的身上到处摸,摸乳房,摸屁股,摸阴部,还用两只手从后边把女人 的阴毛摸了摸,还把那女人的两片阴唇也给扒开了。那女人的阴唇很大很松弛, 经过那流浪汉往两边一扒,那阴户就像打开了两扇门,这时候那流浪汉的那个东 西已经是挺了起来,很硬很硬的了。他叨叨咕咕的说,要想把她变成驴,必须要 有一个尾巴,现在关键是要给她安装一个尾巴,好了,宁可舍弃我自己的好东西 也要给她把尾巴按上,他说着,跪到那女人的身后,拿起自己的那个东西对准女 人的后边狠狠的插了进去,开始抽动着。眼看那流浪汗是在干自己的老婆,已经 发出了” 叭叭“ 的响声,女人已经开始呻吟了。那个店主再也忍不住了。一脚把把那个流浪 汉踢倒,大声骂道:“你混蛋,你是在干我老婆……”。那流浪汉起来穿上衣服 说,完了,什么都完了,不让你说你扁说,不行了。失败了。“ 大姐仔细的听着,并没有笑,而是把我抱紧了一下,说:“男人从女人的屁 股后边干这种事,我们农村也有”。 我感到很惊讶,忙问:“你见过?”她说:“有一次我到张老蔫儿媳妇家借 东西,我是从房后过去的,我顺着他们家的东山墙来到院子,刚一到墙角转弯处, 就听到屋里有奇怪的声音,是男女的喘息声,和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就像一个人 给另一个人打嘴巴子的声音,我知道她男人在草甸子给生产队放羊,夏天是不在 家里的,我伸过头去往屋子里一看,张老蔫儿媳妇正和后屯的李木匠在干那种事, 张老蔫的儿媳妇没有脱衣服,也没有脱裤子,就是趴在炕沿上,把屁股露了出来, 那个小木匠也没有脱,只是把裤腰带解开,把那个东西掏了出来,她就是在张老 蔫儿媳妇的屁股后边干的,就那样扳着张老蔫儿媳妇的髋骨,一下一下的往里插, 那个李木匠还不时的趴到她的身上,那女人把头回过来,两个人亲嘴,我看到那 些,浑身像火烧的一样,急忙退了回来,没有进屋。我想,男人从后面插入女人 的身体也一定会很舒服的,如果你从后边插我,我会把我的屁股全部坐到你的怀 里,你搂着我的屁股和我干,一定也会很好的。”大姐说完,到我这里摸了把, 又笑着说:“可能是我们两个这么半天就说干屁股的事情了,又把你说邪了,你 看你硬的,我不理你了。”真的,我这时候已经是又一次冲动了,真想和大姐试 验一次从屁股插入,可她说不理我了,而且真的把身子转了过去,她背对着我, 可我已经感觉到她是把个园园鼓鼓的丰满的大屁股送给了我,我立刻明白了,就 顺着她的屁股中间往里摸了一下,那里边又湿润了。我兴奋极了。捏着我的那个 硬硬的东西对着她的屁股哧溜一下就插了进去,大姐身子颤抖了一下,把屁股用 力顶到我的怀里说:“你找的真准啊”。我也开始抽动,她也来回的迎合着我, 真的,一个白白的大屁股全部坐到我的怀里,我的那个东西顺着她的屁股来回的 抽动,感觉还是不错的。但由于我们都是侧身躺着干,来回抽动时胯骨摩擦着褥 子,很不得劲,大姐说:“反正也是这么回事了。我就跪在炕上把屁股翘起来, 你就从后边大胆的干吧。”大姐把被子猛地掀到了一边,跪在褥子上把屁股翘了 起来,我急忙跪在她身后,对准她的那个地方用力插了进去,我往前冲,她往后 坐,那啪啪的声音在深夜的屋里回响着,我们两越干越兴奋,我也把身子趴到她 的背上去找她的嘴,她很敏感的回过头来,就像回头鸟那样把嘴送给了我,我一 边亲着,一边干着,这时候的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大姐说:“你是不是很累, 我还是躺下来把,你趴到我身上,只要屁股动一动就可以了。”我点点头,把我 的那个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我自己看了一眼,紧绷绷的,湿漉漉的,涨 成了紫红色,那上边的血管清晰可见。大姐很熟练的躺在那里,张开两腿,用手 扒开了自己的两片阴唇,一双充满欲望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我,我最难忘的就是 这一瞬间:我俯在大姐身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握着我那个木棍子一样 的东西朝着大姐的身体里狠狠的插了进去,紧接着全身也都压了上去,用力很大, 用力很猛,感觉龟头在大姐的肚子里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光滑的东西,那就是子宫, 用农民的话说,我是把她“干到底儿了”。大姐“啊”了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我 的屁股。 就是这是,意外发生了。原来她是把被子掀到了二姐的脸上,二姐已经醒了, 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