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萧征那炙热的眸光,沈之微含羞带怯。 “天都没黑呢。” “可是,我想,看到你就想。”萧征将他抱到怀里,“媳妇,你是来勾我的狐狸精吧?” 萧征以前从未觉得自己这么按捺不住。 哪怕在田岭村,他还是能克制的。 怎么现在这么容易失控。 那蚀骨的温柔,实在是回甘无穷。 他说着已经撩上了,附耳哄,“媳妇,好不好?” 沈之微才刚点头,没过一瞬,衣裳就凌乱一地。 卧室也不去了。 这书桌倒是不错。 窗外庭院幽静,偶尔才有一些小鸟停驻,啾啾低鸣。 可都抵不过那低婉的轻吟悦耳。 少年贪欢,只嫌昼太长。 现在无所谓了,就他们两个住在这偌大的四合院。 哪关昼与夜。 情一字,最酥身心。 迷醉一般,只觉得近在咫尺的爱人哪哪都是完美的。 “媳妇,我好吗?” 偏偏某人还哑着声不停问。 “好……好。” 是真的好,自己谈的恋爱,自己喜欢的对象,怎么不好呢。 何况男人是要多表扬的。 “真想把命都给你。”萧征深情说。 沈之微媚眼如丝腻着他,缠着他,“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生生世世守着我,疼我。” “嗯,疼你一辈子,永远都疼你。” 萧征深吻下来。 打心里真是爱死她了。 柔如无骨,娇媚百态,又那么乖,两情契合,契合得好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哪哪都契合。 掐着盈盈一握的细腰宠,吻得攻城掠地一般。 怎么都爱不够的样子。 唇齿相依,情意缠绵,情话喃喃。 “小妖精……” 沈之微听着萧征咚咚的心跳,看汗水从他额头滴落顺着脸颊往下,流淌到胸膛,滴落到他身上,真是热得可以。 他的殷勤和温柔遣眷地狠宠,让她心醉迷离。 轻轻低笑。 “嗯,只当你的小妖精。” 鼓励了萧征。 “爱死你了,我的小妖精、小宝贝……” 书房的书架都晃动起来。 真是醉在爱河里了。 醉就醉吧,她也喜欢这一刻,想和爱人一起就这样地老天荒。 爱情最美好的时光,便是他们现在这样,刚结婚还没生孩子,也不用太操心事业。 眼里身心只有彼此,爱是唯一。 眼前的爱人是唯一。 天地间再也没有更能吸引彼此目光转移的事物。 天色渐渐转暗,增多了一抹神秘。 萧征宠了她几回,眼里的柔情简直腻得化不开。 抱沈之微去洗浴,帮她穿衣。 “困不困?要不睡一会?我做好晚饭再喊起来你吃。” “不困,我要看你做饭。” 沈之微不自觉也更黏他了。 感情就是这样,越来越好,这事果然增进一份亲密度,更爱得深刻入骨。 “好。”萧征将她打横抱起,抱进厨房找张椅子坐着。 又嫌椅子太硬,把藤椅搬进来了。 沈之微就这样慵懒地躺在藤椅上,欣赏自己的男人系着围裙忙碌做饭的样子。 从这个角度看,他的身形颀长,腰以下都是大长腿。 面容越发英俊,大概还因那神清气爽的缘故,特别有男人味。 真好看呐。 萧征忙着做饭,总是要分神来看她,被她痴迷的眼眸看得又有些心痒痒。 似乎一魂不在自己身上了。 不时总忍不住要走过来亲她一口。 她的红唇那么娇软,清甜。 还会回吻。 真是让他欲罢不能。 “媳妇,你别勾我了,不然这饭做不成了。”他哑声警告,“到时候别求饶。” 沈之微笑得开心,“萧征同志,你的意志力呢?” “在媳妇面前,很难把持住啊!” 萧征狠狠吻了她一下,“晚上再约?” 沈之微怕了,“别累着了。” 他说,“怎么可能,七八次也累不着我。” “要不要数一数?” 沈之微赶紧闭上眼睛假寐,不敢想象。 晚饭过后,藤椅上,萧征抱着她在院子里赏月,慢慢轻摇。 月色皎洁,蝉鸣声起伏,葡萄架枝繁叶茂,结着的串串葡萄迎风微动。 景色美,怀里的人儿更美。 何况此时她只穿了条丝质睡裙,乌发披散在肩上,肌肤莹白,面容精致,神情温婉还有点说不出的韵味。 “媳妇,你越来越美了。” 简直美得摄人心魂。 “像个仙女一样美好,真怕哪一天飞走了。” 闻言,沈之微有些惊吓,现在她还真担心穿越回去。 这里有她的爱人、情亲也难舍、事业在起步。 可舍不得回去。 她便缠上萧征的腰,“那你抱紧我,别让我飞走了。” “好。”萧征寻着她的红唇吻上,将她抱得更紧。 渐渐地,这摇椅晃得厉害。 沈之微美眸泛着水雾,主动迎合他的深情与热吻。 月色那么美,都抵不过她的爱人。 一腔柔情只想献给他,黏着他。 陪他一辈子,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总感觉爱不够,便更柔情似水。 萧征自然怜爱无限。 年轻体力好,果然能夜八次。 一夜都没睡。 爱能上瘾啊! 早上,沈之微给自己和萧征的茶杯里都放了补中益气丸。 消耗的元气,得补回来。璇玑明月的七零漂亮女知青嫁糙汉的彪悍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