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常下工回家。 手上拎着食堂买的几个白面馒头。 1分钱一个。 要是自己做,那又是和面又是发酵的。 费老大功夫了。 才回到房里的何雨柱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朝窗口望去,果然是有人进来过了。 看过电视剧的他,为了防火防盗。 出门不仅特意锁了门,还在窗户边做了点小手脚。 里外一番确认。 果然,东西倒是没有少。 昨晚的肉,兄妹两个可是吃了个干净。 系统的奖励,他也是好好的放在空间里。 屋里就一点粮食和咸菜,花生米他都没放。 何雨柱看着敞开的窗户口。 心下得意,小子,这回不仅走空了。 还惹了一身臭吧! 系统出品的臭气,精准喷射,值得拥有。 何雨柱炫耀似的从空间拿出一根棒棒糖。 好久没吃过这梅心糖了。 咔嚓几下就将外面透明的糖层咬碎。 里头是一颗话梅的梅心,就是话梅核。 只有核没有肉。 但嗦完还可以咬开,吃里头的仁。 运气不好的话,会吃到苦仁。 即便如此,在这会那也是稀罕物。 有钱都不好买的东西。 等何雨水回来吃着后,也是一个劲的夸赞。 何雨柱也就尝个味。 毕竟棒棒糖这东西他一个老爷们没多稀罕。 “来,雨水,剩下的都给你了,没事甜个嘴。” “可别一天到晚再苦着一张脸了。” 说实话,何雨水五官倒是长得不错。 就是太瘦,显得下巴能戳死人。 看着一脸苦相。 这也是原身造的孽。 说起这个何雨水也有一肚子气。 谁摊上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亲哥,那都会生气。 何雨柱一看雨水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看来自己是继承了原身这嘴臭的毛病了。 他连忙转移话题。 “雨水啊,你去同学那打听分配工作的事,怎么样了?” 本来何雨柱是没报什么希望的。 一个小姑娘找自己同学能打听到啥? 谁知何雨水还真打听出了些消息。 “我同学她妈妈说,咱们这次多半是要分配到纺织厂,面粉厂的。” 那倒是差不离了,按照原剧情何雨水就是在纺织厂上班的。 何雨水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 “估计就是分到到生产线上了。” “那些轻省的工作,好多有关系的人都盯着呢。” “金饭碗我是不指望的,能端上一般工人的铁饭碗就不错了。” 这话倒是没错,任何时候都有暗箱操作。 就是轧钢厂的肥差,像食堂管理员,采购员之类。 哪个不是背后有人撑腰的。 不过何雨柱倒是对妹妹的同学家起了好奇。 “你同学妈妈是干啥的,还给你一小姑娘说这么多?” “婷婷她们家也是工人家庭,但她家就她一个孩子。” “不过她们家亲戚多,有些门路。” “婷婷私下跟我说了,她家在走关系。要给她找个八大员的工作呢。” 女性八大员的工作,那就是售票员,保育员,服务员,售货员了。 雨水同学还没结婚生孩子,做保育员估计不太可能。 那剩下不管是公交车的售票员,国营饭店的服务员。 还是供销社的售货员,可妥妥都是金饭碗了。 虽说都是八大员。 但这几员就是比何雨柱这炊事员,社会地位高。 一般人找对象可高攀不上的存在。 “哎,那咱也得想想办法,最好是能给你找个轻松点的活。” “一线工人,那太辛苦了。” 何雨水听得她哥哥这么说,虽然觉得没什么希望。 心下还是有些感动的。 这么些年,她一直没爹没妈的生活。 亲哥哥关心秦淮茹一家更甚自己。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早点毕业工作,好从家里搬出去。 不过最近这两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 虽然不多,但她冰封多年的心已经开始回暖了。 就算她哥以后还是被秦淮茹笼过去了。 至少她也是曾经被哥哥疼过的人了。 “咱家没钱没势的,能想什么办法?” “什么工作不辛苦?农村下地挣工分才辛苦呢。” “前几两年都饿死多少人呢。” “咱能有个正经工作,有配额能吃饱就不错了。” 何雨柱发现自己这个便宜妹妹三观还挺正。 “这事哥有分寸,我先琢磨琢磨。你没事也多跟你同学聊聊。” 谈话间何雨柱已经将今天的菜烧好了。 一盘醋溜白菜,一盘青椒碎炒鸡蛋。 这菜就馒头那是最合适不过了。 何雨柱掰开馒头,夹起一筷子青椒碎鸡蛋塞进去。 一口咬下去,半个馒头就到了嘴里。 嗯,果然是人都需要碳水的满足感。 此时四合院里,也有好几家在吃鸡蛋的。 二大爷刘海忠,夹起面前的荷包蛋,一口就干完一个。 吧唧嘴回味一下,今儿这煎荷包蛋,油放得足,够香。 吃完来上一口小酒。 鸡蛋就酒,越吃越有。 隔上一天不吃个鸡蛋,他就感觉不舒坦。 筷子瞄准剩下的一个荷包蛋。 “啪!” 虽说每次都会来这么一遭,但刘光天还是侥幸。 说不定哪天自己就虎口夺食成功了呢? “这是你老子吃的,你小子还是不记打是不是?” 刘海中理所当然的吃着独食。 虽说父母都爱子,但他刘海中的爱子之情可是有限的。 世间多数父母忙碌一生,到老都还在为子女奔波。 带完儿子带孙子,心甘情愿被啃老。 但刘海中自有自己的一套养儿观念。 在他的认知里,自己给了孩子生命,那自己便有绝对的权威。 能把孩子养大就是最大的恩惠了。 父母怎么对自己的孩子那都是理所当然。 这就跟很多父母爱摆家长作风。 动不动拿“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来说事一样。 刘海中的几个孩子,早就积累了一肚子怨气了。 刘光天,光福几个怎么也想不明白。 两个鸡蛋,用小葱或是辣椒炒上一盘。 一家人都能吃上一两口,不是更香吗? 再不济,多加点水烧成鸡蛋汤。 那好歹一家子也算沾上荤腥了吧? 最抠门的三大爷家的几个孩子,一个月也能尝尝鸡蛋味。 只有他们几个,有爹有妈的。 吃的比不上阎家,更比不上秦寡妇家。 竟是这个大院最差的。 同样不满的还有棒梗。 今天他去傻柱家什么都没翻到不说。 才爬上窗,就被两股闻所未闻的恶臭,给熏晕了过去。 一时不查从窗口摔下来,额头立马磕了一个大包。 这下又被硬生生痛醒了。 再顾不上找肉吃。 棒梗立马就跑到外头,拿水给自己冲了个遍。 这臭味也是奇了怪了,像是死死的粘在他身上了。 味道之重,两个妹妹根本不敢靠近。 只有贾张氏拿了肥皂叫棒梗自己多洗几遍。 她人也不敢靠近,拿毛巾死死捂着嘴才敢开口。 “棒梗啊,yue!” “你,你这孩子,可真是不怕死,敢跑粪坑里游泳?” 等秦淮茹回来发现自家宝贝蛋变成了臭蛋。 一闻这熟悉的味道。 “棒梗,你是捅了黄鼠狼窝了?”七月栀的四合院:再傻我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