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折腾半天,胃里早就空荡荡了。 找一小摊要了碗混沌,花了一毛钱。 真是又贵又难吃。 60年代并不全都是国营饭店。 还是有个别规模特小的摊子被保留了下来的。 比如街头那卖糖葫芦的。 还有黑铁桶子“嘭”爆爆米花的。 这些都还是存在的。 吃完混沌何雨柱还赶着要去供销社。 得买两身衣服回来。 人靠衣装马靠鞍。 自己现在这刚到平均线的颜值。 搁现代还能靠科技,这会就只能靠外套了。 给雨水也得买一身。 这时候收银,都是头顶一钢绳上栓一铁夹子。 顾客把钱和票夹上去,一甩。 夹子就滑到收银员那边去了。 非常有时代特色。 何雨柱都捡着差不离的买,花了十块钱。 买布做倒是能划算点。 奈何他们兄妹谁也不会呀。 买完出来,何雨柱一个不留神。 油纸包的两块油炸糖糕就滚了出来。 好好的炸糕骨碌两下,就沾满了灰。 何雨柱可惜的摇了摇头。 准备捡了回去喂胡同口那大黄。 冷不防两只小手猛地伸了出来。 迅雷不及掩耳就将两块炸糕抓在手上。 一得手就立马送了一块进嘴里。 “哎,你这孩子,这脏了不能吃了。” 何雨柱说完赶忙放下东西。 想要从小乞丐嘴里把炸糕给抠出来。 那男孩被吓得,以为到嘴的美味要飞了。 连忙几口就将炸糕咽了下去。 “嘿,你这小孩,你妈没教过你,地上东西不能吃吗?” 那脏兮兮的小孩,紧闭着嘴并不说话。 还把双手藏到背后。 “铁蛋,你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了,吓死姐姐了!” 不远处跑来一气喘吁吁的小姑娘,看着不过八九岁。 小男孩这才开心的将炸糕往前一递。 “姐姐,快吃!有糖,可甜了!” 小姑娘虽然也饿,到底懂事多了,狐疑的问她弟弟。 “哪来的炸糕?” 弟弟手上的炸糕沾了灰尘,前面这人又一脸凶相。 小姑娘本能的将弟弟护在身后。 何雨柱看了直想笑。 他赶忙解释起了前因后果。 “这小孩还知道爱护姐姐,不吃独食。” “挺好是挺好,不过这脏了的东西不能再吃了。” 小姑娘听完,将那块炸糕拍拍又吹吹。 这才小心翼翼,咽着口水递给何雨柱。 “大爷,不脏,还能吃的!” 何雨柱:谁是你大爷?我是谁大爷? 看着眼前没一点眼色的小孩。 26岁何大爷有苦只能往肚里咽。 “行,行,这糕我本来也没想要。你们拿着赶紧回家去吧。” 说完他拎起地上的大包小包,往往胡同口走去。 留下开心分炸糕吃的两孩子。 “嘿,那两小孩,你们怎么一直跟着我?”。 何雨柱走了一小会,发现那小乞丐似的姐弟还在。 “大爷,我们也要去老道口。” 原来是同路,何雨柱便不在多说。 快到四合院了,何雨柱便问那两小孩。 “你们要去几号四合院啊?” 做姐姐的脆生生的回答。 “我们去4号。” “啊?我就住4号院啊,怎没见过你们?” 没几句话何雨柱便弄清楚了,铁牛,铁蛋,这姐弟两的来历。 没错,这小姑娘就是叫铁牛。 原谅淳朴的农民同志,取名就是这么硬。 “原来你们是石磊家亲戚呀。嘿,不早说!” 后院石磊家两口子是双职工,有两孩子。 石中华和石强大。 日子过的还不错。 今儿这两姐弟是石磊媳妇,周旺家的表侄。 两孩子父母都没了,爷奶也不管他们。 还是铁牛这孩子,胆子大。 自个就带着弟弟来京城投靠表姨来了。 又是问路又是坐车的,一天走了几十里。 可难为这两孩子了。 何雨柱忙将两人带到石家。 石家两口子也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便忙着给孩子烧水洗澡做饭。 何雨柱交完人便不安管了。 他带着雨水,也准备好好吃一顿。 四五斤重的肥母鸡,是前天签到得来的。 一共有十只呢! 当时就把何雨柱乐得找不着北了。 装作是今天从市场买回来的。 将肥鸡砍出一半来准备,用小蘑菇炖上。 另一半土豆黄焖,味道贼香。 再来一碗鲜灵的白菜豆腐汤。 这小日子过的,优哉游哉。 小鸡炖蘑菇香得。 直把早上三大爷浇菜的味道都给驱散了。 院子里的众人那叫一个羡慕。 何雨柱家的日子。 真是那谷子地里长高梁,在这四合院里是冒尖了! 何雨柱给自家妹妹说了,今天跟俩小孩的奇遇记。 一边吩咐。 “雨水你端一小碗鸡汤给老太太。” “我送一小碗给那两孩子,怪可怜的,都11岁了,瘦的像9岁。” 真的就是吃米饭的小碗,可不是盛汤那种海碗。 就这一小碗,那也能叫某人馋的哈喇子都留出来。 秦淮茹动身去乡下了还没回来。 棒梗看见何雨柱兄妹两,端着鸡汤分别出门了。 再也忍不住了。 麻利的跑到何雨柱屋里,抄起锅里的大鸡腿。 也顾不得烫,几大口就吃的差不多了。 赶紧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块鸡肉。 又将剩下的一个鸡腿也捞了出来。 眼珠一转,将今天捡到的死老鼠从怀里掏出来。 果断就扔到了锅里。 哼,你不给我吃,我让你也吃不成。 这一切不过是四五分钟的事。 做完这一切,棒梗藏起鸡腿跑回自己屋里。 浑不知这一切,都被一双有心人给看在了眼里。 棒梗将鸡腿带回去,是准备收着明天好继续吃独食的。 这次可不是原剧,有一整只鸡,反正他也吃不完。 即便分给两个妹妹,他也不会少。 但这回只有两个鸡腿,他一个人都还不够吃呢。 何雨柱兄妹两送完鸡汤回来。 也准备开动。 “来来雨水,哥先给你盛碗鸡汤,保证你鲜掉牙!” 还好何雨柱盛汤前,有用勺子舀底的习惯。 这不一勺下去就捞上来一只大老鼠。 吓得何雨柱一把就将勺子扔了。 “哎哟,这什么玩意,吓死我了!” 何雨水扭头一看,立马就捂住胸口,差点没吐出来。 这碗汤要真吃了,那不得立马升天? “哥,这是怎么回事?就这一小会的功夫,是谁干的?” 明明出门前都还好好的。 不用想,肯定是有人趁着两人送汤的功夫干的好事。 何雨柱第一个就怀疑棒梗。 俗话说得好。 成年人的善是复杂的善。 孩子的恶才是纯粹的恶。七月栀的四合院:再傻我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