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赶在霜降前两天,四合院里又迎来了第三场婚礼。 一大爷这个大冤种咬着牙又拿了5块钱的礼钱,他有点后悔上次阎解成结婚给5块了。 柱子结婚拿5块还说得过去,阎解成那会他怎么脑子一抽也拿了5块! 这下好了,许大茂这要是拿2块实在说不过去呀。 别说一大爷了,院里的其他人也都有些受不了,今年可别再有人结婚了。 顾甜比着上回许大茂给的礼金,也同样给拿了8毛钱。 于海棠为了把何雨柱媳妇比下去,结婚当天很是花了大价钱找人给化了妆,听说那人是专门给演员化妆的。 何雨柱看着于海棠的大红脸蛋,差点没认出来,这又是哪座山的猴子跑出来了? 于海棠不屑的看了何雨柱一眼,看看这唯媳妇是从的怂样! 心里却想着,自己以后也要把许大茂的钱管起来才行。 连着办了三场婚礼,大家免不了将人拿出来比较。 从彩礼到陪嫁,从席面到新娘子。 “还是何雨柱家的最好。” “那肯定啊,人家那是何主任,是领导。” “许大茂这也不差,看,还有肉片呢,多肥!” “就阎老西家太不像样了,解成媳妇跟大茂媳妇还是两姐妹呢,差别有点大!” 于海棠听了不免有些得意,于莉就气得有些吃不下饭了。 当初她那席面也是有肉的好不好? 连着吃三顿肉席,怎么不腻死你们! 二大爷夹过一片肉,看着埋头苦吃的刘光天,桌子底下就一脚踢过去。 “你跟刘玉莲处的怎么样了?” 过几个月他家是不是也能收回一份礼了? 刘光天又扒拉了半碗菜到碗里,这才开口回话。 “还行吧,从一天吵三次到现在三天吵一次了。” “啪” 二大爷一拍筷子,脾气说来就来,他把嘴一抹,也不管有这么多人看着,就开始日常教儿。 “你个没用的,就不会说点好的让着玉莲,先把人哄到手。等把人娶回家了,她还能反了天去?” 听听这叫什么话? 何雨柱两口子都听不下去,在场的年轻人都不敢开口。 只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大妈敢说。 “我说二大爷,你这是怎么说的,什么叫哄到手?” “就是!难道你还想像教训光天一样,教育儿媳?” 二大爷这才惊觉自己这话没看场合,在场可是有不少轧钢厂的工友,要是传到刘成那老货耳朵里,自己肯定落不着好。 “哈哈,没有没有,我是在教光天,要好好让让着未来媳妇,怎么能跟人吵架呢。” 刚才还在期望今年别再有人结婚的那几个人,这下可算体会什么叫绝望了。 四合院里的这三个新媳妇,两个是亲姐妹,顾甜有自知之明,也不跟她们争,只不紧不慢的过着自家的小日子。 没事就跟院里几位有本事的大妈学学手艺。 霜降过后,他就跟着几位大妈婶子,一起开始腌酸菜了。 这几天大大小小的事冲淡了秦淮茹上环一事的影响,这会她也跟着在一起腌菜呢。 “要说酸菜腌得好还得老刘家的,她手不出汗,腌出来的酸菜好。” “那我戴手套了不是更好?” 顾甜也跟着大家说说笑笑的,一抬头就看到何雨柱领着一位,头发胡须都发白的老大爷进来了。 老爷子穿着一身老式对襟裳,眼神明亮,精神抖擞。 “小甜快去把老太太扶过来。” 顾甜知道这就是那位老中医了,她赶忙放下菜,就朝后院跑去。 “还是柱子孝顺,专门请了老中医给老太检查身体。” “这老中医跟老神仙似的,医术肯定好,要不咱也去看看?” “就不知道看诊费贵不贵?一毛钱以内我就看。” 秦淮茹也有些意动,她也想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亏损。 聋老太身体一直不错,也不愿意到医院去做什么抽血检查的。 今儿这老中医年龄比她还大,这精神的模样,她挺乐意让人把脉的。 “嗯,老太太,您身体好着呢,能吃能睡能活一百岁。” 聋老太听了乐得哈哈大笑:“好好,那我能看着我曾孙娶媳妇了!” 何雨柱汗颜,曾孙都不知道在哪呢,您老倒是想的够远。 “老大夫,您也给咱看看?” “是啊老大夫,我这老腰最近总使不上力,膏药贴了也没啥用,您给开点中药看看?” 何雨柱家门口赶过来好些街坊,甚至还有隔壁四合院的。 何雨柱看着这十几号人询问的看向老大夫。 老大夫也不说话伸出三个手指头。 何雨柱秒懂,“成,我给您老做三顿饭,您就一起给这些街坊把把脉吧。” 张老大夫是个老吃货,何雨柱许了一顿饭,人才愿意出外诊。 顾甜连忙让人排好队,“要看病的,一人准备五分钱,一个个来啊。” “脉象软弱细沉,阳虚,气血不足,多吃点温热补气血的,红枣,菠菜,猪肝,枸杞。” “气虚便秘,自己买点黄芪汤喝喝。” “平稳有力,没毛病。” “肾阳衰微,注意节制,自己买些补肾丸吃吃。” “啊哈哈哈,老张你四十多了,得悠着点了。” “就是,看完快走,轮到我了,我肾肯定好。” 轮到秦淮茹时,老中医也给开了补身的药方,秦淮茹感激不已,谢过了何雨柱两口子才回自个屋。 总算看完了这些街坊邻居,顾甜给老中医递上一杯红枣枸杞茶,客气的开口。 “张老大夫,一大妈还得劳您仔细看看。” “好说好说。” 张老大夫果然更用心了,把完右手又换了左手,看的一大妈几人心急不已。 “就有些肝火扰心,思虑过重,吃点疏肝泻火的药,放松心情就行了,小毛病。” 何雨柱有些纳闷,原剧中一大妈是走的最早的,难道是那会得了急症? 顾甜见一大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便替她问了出来。 “那还能不能生孩子?” 老大夫有些意外,这妇人年纪似乎有些大了啊,不过还是仔细再把了一次脉,又问了一大妈一些问题,知道她一直没有过孩子便有些奇怪。 “胞宫在你年轻时应该受过损,但问题也不大,没到不能生孩子的程度呀。” “什么?” “老大夫,你是说我年轻时是能生孩子的?” 一大妈紧握着双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老大夫。 “能生,好好补一补,理论上你现在都能生。” 一大妈仿佛受到了很大刺激,她一下失去力气,身子一晃倒在了顾甜怀里。 “怎么会这样,明明老易和那大夫都说我不能生孩子,怎么会这样!” “难道他们骗了我?” 想想自己这几十年的心酸和伏小做低,一大妈带着满腔怒火冲了出去。 “哎,一大妈你-” 何雨柱伸手拉住了顾甜,“他们老两口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老大夫,你也给我媳妇看看,要不要补补身子?” 顾甜听了果然不再准备去追一大妈,而是乖乖坐下让老大夫把脉,她听话这一点是何雨柱最满意的。 “嗯,这脉相”七月栀的四合院:再傻我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