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胜利推了推眼镜，认真思考了一会，想着怎么用最简单的语言给大家科普。 就是他思考的这么一会功夫，在场的众人内心不由一紧。 其中一个叫顾老六的老汉更是按捺不住，满脸忧心的冲人专家发问。 “专家同志，这，这人跟猪可不一样，应该，不，不会有人会得猪瘟的吧？” 何雨柱有些忍俊不禁，他不过是为了缓和气氛，开个玩笑，大家还真信了。 他记得这个顾老六是顾家村一个老单身汉，招进红星农场专干运猪粪的活。 公羊胜利察觉众人的紧张，他笑了笑不紧不慢的开口。 “大家别担心，一般来说猪瘟病毒不是人畜共患的病毒，只会在猪群当中传播，是不会传染给人的。” 除了何雨柱外，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顾老六最明显，拍着胸口不住庆幸，何雨柱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后者咧着一口大黄牙，对他讨好的笑了笑。 作为顾家村有史以来最有出息的女婿。 何雨柱可谓是声名在外，顾家村里上至八十老太，下至三个月无齿小儿，就没有不认识他的。 何雨柱也回了顾老六一个礼貌的笑容。 许是受了何雨柱启发，红星农场养鸡队队长黄书朗，也问了一个奇葩问题，让公羊胜利和何雨柱两人齐齐无语。 “公羊专家，那我那养鸡场呢？ 这猪瘟会传染给我养的鸡不？” “黄书朗同志”，何雨柱很想问问这位黄队长的父母，起名字的时候在想啥？ “专家都说了这是猪瘟，重点是猪，只会在猪群当中传播，你就别添乱了啊。” 黄队长讪讪退下，他这不也是关心则乱嘛，看看旁边养猪队长老章。 就这一天功夫，嘴角都急得起了三个火泡，个个都是锃光发亮的，真是忍不住想上前给他戳破。 听说这回老章可惨，不仅是工作不保这么简单，很有可能要抓去劳改。 他这个隔壁养鸡队长，一整天下来，也是胆战心惊呐。 “不过，黄队长要是不放心，也可以全部做一遍消毒。” 公羊胜利顺便给提了点小建议，接着又说道。 “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处理这头死猪吧。” “专家领导，既然这猪瘟不传染人。 那，那这头肥猪咱是不是给消消毒，杀吃了？” 又是大憨这个二货，何雨柱很无奈。 建这农场的初衷是为了安置残障职工没错，但脑残也算吗？ “大憨，你吃了这头瘟猪是不会得猪瘟病死，但你可能会拉肚子拉死！” 何雨柱不再浪费时间，点了几个人出来，特意避开两个憨憨，嘱咐几人立刻让二师兄灰飞烟灭。 “胜利专家，你今天提取的病毒样品，什么时候能出结果？ 还有，咱们明天做什么工作？” 何雨柱不理会满脸遗憾的大憨二憨，开始讨论起明天的工作。 “何处长，样品今天加急送去城里了，以上面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最快三天就能出结果。” 三天啊，以现在的技术手段，能做到三天出结果，已经是技术人员24小时轮番加班的情形了。 何雨柱再着急也没办法。 “明天咱们可以先做基础治疗，看看效果如何。” “也只能这样了，这会都一点钟了，咱们先眯几个小时，明早六点起来开工。” 众人打着哈欠准备离开，只有老章并不准备睡觉，还想着去新猪圈那边看看，何雨柱叫住了他。 “老章，知道你心急，但戴罪立功也不是这么立的，你又不是20岁的小年轻，连续干两个通宵就可能猝死，你信不信？” 老章当然信，但猝死也比损害公家重大财产罪好啊。 “老章，你听我的，这件事肯定能圆满解决。 你是战场上退下来的有功之臣，公家不会这么容易放弃你的。” 老章用仅剩的那只胳膊抹了一把脸，一不小心把嘴角的燎泡给擦破了。 何雨柱不忍直视，赶紧推了推旁边的公羊胜利。 “胜利，要不你先给老章开点下火药？ 他明天要是长一脸的火泡出门，大家不得怀疑他染上猪瘟了？这不是制造恐慌吗？” 公羊胜利想笑，这个何处长果然年轻风趣，跟他平常接触的老学究大不一样。 “呵呵，何处长我可是兽医！要不，你先问问人章队长同不同意？” 老章赶紧摆手，吓得差点语无伦次。 “那啥，我扯把鱼腥草嚼嚼，嚼嚼就成，不劳专家同志费心了！” 说完老章拔腿就跑，见何雨柱似乎还想跟他说什么，老章连忙大呼。 “何处长，我这就回去休息，你放心，我保证不猝死！” “这个老章，我是想说鱼腥草不降火，他得嚼黄连才行！” 呵呵呵，公羊胜利忍了半天了，这会就剩他跟何雨柱两人了，总算可以笑出声了。 “哈哈哈，何处长没想到您是这样的处长。” “呵呵，彼此彼此，没想到您是这样的专家。 胜利啊，咱边走边说，你今年多大了？娶妻了没有，有对象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做媒。 何雨柱满30岁后，仿佛自动触发了这一技能，看到年轻优秀的单身男女，就不想浪费这么好的资源，总想着自己能凑成一对是一对。 公羊胜利似乎不想多说自己的事，只回了句今年25，还没结婚，就不再多言。 何雨柱也识趣，又聊了两句猪瘟的事，两人这才各自休息。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何雨柱就被农场的大公鸡叫醒了，一连十几道不同的打鸣声，汇聚成一首公鸡奏鸣曲，就是聋子来了都得被吵醒。 “这个黄书朗，养鸡场要这么多公鸡干啥，留一只不就行了？” 何雨柱边骂边起床，胡乱洗漱一番，便去农场食堂集合。 早餐还挺营养，煮红薯，蒸土豆，玉米碴子粥。 何雨柱，曹永年，老章，老黄几人一桌，大家没怎么说话，一顿早餐不超过五分钟。 “走吧，咱们去看看那26头病猪去，今天要给它们吃点基础药是吗？” 两位公羊专家一致点头，有点神同步的意思。 何雨柱发现，公羊胜利跟他叔叔在一块，就会不由自主变得严肃，看来小时候没少被长辈操练。 几人还没走到病猪所在的猪圈，就有人来找何雨柱了。 何雨柱心有灵犀抬头一看，果然是顾家人来了。七月栀的四合院：再傻我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