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专家已经是这方面的顶尖人才了,还有谁比你们更专业对口?” 如果说一开始何雨柱怀疑李副厂长的分量不够,怕两位专家的证书有水分。 经过这几天的朝夕相处,何雨柱认为他们两位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小何啊,这个事说来话长。” “满仓大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话长,您就赶紧说这外援在哪呢? 只要他在四九城附近,我绑也把他绑来给咱猪治病。”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何雨柱真想把这些遭瘟的猪跟他系统农场里的对调一下。 “唉,说来这人还是我的前辈,我不过跟人学了几手微末之技,就能笑傲兽医界这么多年。” “哎哟,大叔嗳,您赶紧的,说重点,赶紧让这位大神来救救咱的猪!” “他前些年受了委屈,发誓金盆洗手不干这行了。 我已经有七八年没见着他人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人世。” 见何雨柱急得又要拍大腿,公羊满仓不敢耽搁,赶紧开口。 “这人在不在的不说,但他有一好友就在四九城,咱们可以从他好友这入手。” “你说的这好友姓甚名谁,是哪个单位的?” “姓丁,名如山,是个医学博士,哪个单位的我就不清楚了!” 不会这么巧吧,公羊满仓说的难道是他们轧钢厂医院的丁如山,丁秋楠她老爸? “满仓叔,咱厂医院就有个叫丁如山的医学博士,他有个独女叫丁秋楠,你说的是他吗?” “独不独女的我不清楚,但叫丁如山的医学博士应该不多,咱俩说的八成是同一个人。” 得嘞,梦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原来和你待一处。 何雨柱赶紧跟曹永年,老章交代一声,带上司机一路“突突突”赶回轧钢厂。 路上有公社成员,甚至顾家的人来打招呼,何雨柱都只是挥了挥手,嘴里说着抱歉赶时间的话。 有几个戴着草帽的清瘦人影,目送汽车远去,叹息一声。 “这就是他们说的大领导吧? 还挺年轻的,最多就是个正科! 还有这车,应该是四九城来的吧?” “那还用得着你废话,看车牌号就知道了。 你说,咱有多久没坐过小汽车了?” “嘘,快别说了,小心被人听见。 赶紧割完这些红薯藤才是正事,一会还要收拾牛粪呢。” “你说,要搁以前,咱谁会知道,这红薯叶子人还能吃呢?” 这背后的议论,何雨柱一概不知,他让司机把油门踩到最大,也只比来时快了那么10多分钟到达轧钢厂。 “呀,何处长回来了? 听说是农场出事了? 咱那么些猪没事吧? 这个月能按时能吃上猪肉吗?” 吃吃吃,就知道吃,何雨柱很想对这工友来一句,遭瘟的猪肉就问你吃不吃? 但他得顾及着领导的身份,咱肚里能沉船,不跟这些人计较。 “放心吧,少了谁的也少不了你的,我单独给你留一整头猪,够不够?” “呵呵呵,何处长您可真爱说笑,一整头猪,我这辈子都不知道买不买得起!” “你知道就好!” 额! “何处长这是怎么了,平常不是很亲切的吗? 不是一直能跟咱一线工人打成一片,号称咱厂最接地气的领导吗?” “人再接地气那也是领导,谁让你没有自知之明,给你点颜色你还嘚瑟了!” “哎,蛮子,你怎么说话呢? 你这是抱上何处长大腿,就看不上咱普通工人了是不是?” “哎哎,哥几个听我说,你们知道咱农场的猪出什么事了吗? 咱这内幕一说出来,不怕吓死你们!” 蛮子皱着眉头听完那人的话,心道不妙,赶紧往何雨柱离开的反向跑。 何雨柱这边直接来了个抓壮丁,冲进轧钢厂医院拎着丁如山就走。 “哎哎,领导,这怎么回事,刚才那病人针管还没拔呢!” “让你闺女丁秋楠去拔!” 何雨柱头也不回的喊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就是猪命比人命重要的时候。 许大茂眼睁睁看着大夫被何雨柱抓走,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他跟何雨柱不是一跪解恩仇了吗? 怎么这又开始公报私仇了呢? “小丁大夫,小丁大夫,快来救救我,我这针还拔不拔?都流血了!” 何雨柱丝毫不知道身后的倒霉蛋是欢喜冤家许大茂。 他趁着下楼的机会,言简意赅的将情况跟丁如山说了一遍。 “所以,丁大夫,您那好友现在哪呢? 咱们厂一万两千多人,下个月还能不能吃上猪肉可就看你了!” 丁如山也是医学泰斗,自然你知道这事的严重性,他晃过神后赶紧开口。 “他住的离我家不远,我这就带你去。” “太好了,走,车都没熄火呢,咱赶紧出发。” 何雨柱带着丁如山刚坐上车,蛮子就满头大汗的跑过来。 “老大不好了,有人说了养猪场的事,工友们害怕今年没肉吃,正叫嚣着往这赶呢!”七月栀的四合院:再傻我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