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站在前面的人穿着一件油亮的皮夹克。 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你们是哪里的侦察队?” 听说是校长醒来龙一就觉得有些不对。 相关部门的办案人员。 怎么会穿着这种油亮的皮夹克来办案。 这有些不太合规矩,也有损形象。 “飞影工作室。” “你有什么话请到校长办公室再说吧。” 工作室报出来,龙一挑了挑眉。 原来是请的私人团队。 就寝李伟凡校长怎么还会有侦察队可请。 不过这从外面请来人查案,应该是陈卓威的主意。 李伟凡校长已经被带过手铐。 他没那个胆子弄虚作假。 陈卓威这是找了一个白手套。 如果出了事。 这个校长就会变成他的替罪羔羊。 “我已经不止一次进过校长办公室了。” “但是还没有坐车去过。” 龙一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大步朝着那开来的其中一辆车走去? 带着陈悦坐进了后座。 “走进校长的办公楼。” “估计我又要被人传一阵风言风语。” “坐车进去多多少少有点排面。” 龙一可不想再让自己惹来什么闲言碎语。 不然被陈卓威抓住把柄。 说不定那天环球酒店的事情。 都要被他拿出来做一番文章。 在学校里面传播。 “没想到这工作室开的车还挺好。” 完事着车内,陈悦也是叹了口气。 “只要你跟着我这次学到了经验。” “以后这种车你要多少有多少。” 龙一闭眼后仰靠着垫,脸色平静。 在汽车的护送下,龙一在异样的目光里走进了校长的办公楼。 但是异样里面没有狐疑,只有好奇。 他这换了一种入场方式。 还是起到了让他相当满意的效果。 “我介绍一下,我是工作室的队长李树。” 那个对龙一说话不客气的人。 朝着左右两边微微的点了点头。 唯独看向龙一的时候。 眼睛里面带着审视跟恶意。 龙一没有搭理这个拿钱办事的小喽罗。 他看了一眼左边穿着西装革领的陈卓威。 又看了一眼右边经过牢狱之灾后。 面容有些憔悴的李伟凡校长。 “大家都已经到齐了,那现在就开始吧。” 李树从手边的文件袋里取出很多东西。 从其中一个袋子里掏出了一叠照片。 散开摊在了龙一的面前。 “龙一,这上面的照片是不是你?” 这上面的画面就是陈卓威那天。 给龙一看的那些经过处理的照片。 “这人脸都没拍到,说是我有点牵强吧?” 这种照片不管是真是假,龙一都不能承认是他。 毕竟这人趴在苏琳琳休息室外面。 “如果不是你的话,那这天晚上你在哪里?” “有没有什么证人可以证明。” “你不在这个时间段在这里出现?” 李树的话语短促而有力。 听起来就会让人有些感觉到心虚。 “这天晚上是学校的演奏会。” “我在小礼堂里欣赏着那些美妙的乐曲。” “有很多同学都在我身边,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对我有没有印象。” 龙一轻轻笑了笑,回答得没有一点犹豫。 其实陈悦说得对。 除了洪家兄弟之外,没有人知道他曾经上过休息室的二楼。 只要在询问他们,那两兄弟绝对会改口。 “也就是说,没人能证明你在小礼堂里?” 话语尖锐,李树看着龙一。 “也没有人能证明我曾经爬上这个栏杆。” 龙一点了点那放在自己面前的照片。 既然他证明不了他不在礼堂。 那这些人也不能证明他在休息室外栏。 这龙没有拍到脸的假照片。 根本就做不了证据。 “做了坏事就承认,龙一你何必撒谎呢?” “只要你肯坦白,私下了是最好的结果。” 李伟凡校长忍不住摇头叹息。 看着龙一的眼神。 像是看着一个大好青年自毁前程的无奈。 见到这做作的姿态,龙一捂住自己的嘴。 不让自己笑出来。 李伟凡这演技要是去演戏的话。 肯定随随便便就能拿上千万的片酬。 “对不起,校长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我要是说我做过了,那才是说谎。” 龙一看了一眼脸色严肃的李树。 “队长先生,你只有这种模糊不清的证据。” “说我是嫌疑人的话是做不实的。”还有什么别的证据就直接拿出来吧。” 看着挂钟,龙一可不想浪费时间。 只要他能再一次没有束缚。 从校长办公楼里走出去。 那在这个校园里。 他的所有嫌疑都会被洗清。 之后陈卓威想要在给他泼脏水。 那就难上加难。 不管这件事情是不了了之。 还是苏伟国找到新的证据去控告凶手。 那都跟他龙一没有关系。 “那天你明明就不在小礼堂。” “而且还私下去跟受害者见面了,不是吗?” 李树的脸色铁青,但是一双眼睛看着龙一越来越阴狠。 “受害者告诉你,我私下跟她见面了吗?” 龙一摊开了手。 这种逼人心虚的审问技巧。 他早就就已经是看透了。 虽然说他跟苏琳琳在私底下见过几次。 可那都是在公共场合。 要么就是在苏琳琳家。 如果这都能对她意图不轨的话。 那龙一简直就比猪还蠢了。 “队长先生,你查错人了。” “在无辜的人身上,你找不到事件真相。” “真正该问的,难道不是另外一个人吗?” 龙一扬了扬下巴,指着对面的陈卓威。 就在他这暗示之下。 李树还有校长也都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他。 “我龙一如果在小礼堂里是嫌疑人。” “那同样在小礼堂的陈安也一样有嫌疑。” “只问我一个人,好像不太公平吧?” 在入门的时候,龙一就发现陈安根本就不在场。 要么就是陈卓威设好了圈套。 把他打死成嫌疑人。 要么就是陈安做贼心虚。 被他这父亲给保护起来。 “小安不小心摔伤了腿,不方便出门。” “作为父亲,我了解一切,可以替他解释。” 陈卓威回答得很坦荡。 没有人有任何的意见。 就连李树也没有追问他太多。雪的纯洁的重生一九七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