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替他遮掩身份。 还是对付这些流氓混混。 他的言语仿佛就像是一把看不见的刀锋。 精准无误地捅在了这些人的心脏上。 让他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反抗。 掌管铁盒的人就算极其不情愿。 也只能是从盒子里取出了三千多块钱。 交到了李丰手里。 “这些钱就当做是给潘子哥的分红了。” 李丰从里面点出五块钱。 递给那个脸色已经铁青的人。 “老子不稀罕你这一点东西!” “给我滚!” 那人大手一挥别李丰的手。 转过身一脚踹翻了凳子。 气轰轰地就走了。 “没想到潘子哥的脾气还挺大呀。”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好意思的笑纳了。” 李丰朝着边上的人嘿嘿一笑。 这个名叫潘子的二把手不拿分红。 其他人也别想拿。 英哥自然不会稀罕这一点钱。 他也就照常将这些钱给吞了。 “没想到带你来这里走一圈。” “居然还让我发了一笔意外之财。” “以后要想在来这个地方见世面。” “尽管来找我,随叫随到!” 李丰舔着手指,轻点着那厚厚的钞票。 手上还拿了装着现金的塑料袋。 他夹在胳肢窝里生怕别人抢走了。 他这夹肩膀数钱的动作。 活脱脱像一个土财主。 “那个叫卢道的也经常到这个赌场来?” 就龙一看他那嚣张桀骜的样子。 明显也是老客了。 那些混混对他动起手来也毫不客气。 “光听英哥那些话。” “你也就该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了。” “大厂长的儿子手上那是有花不完的钱。” “不学无术,那除了这些地方还能去哪?” 李丰摇了摇头。 “这几个赌场我都有见过那小子。” “只不过没有在意而已。” “他的手笔,比今天你赢的钱要多得多了。” 龙一觉得不对劲。 像卢德彪这种老古板。 怎么可能会纵容自己的儿子。 天天往这种地方跑。 就算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不学无术。 也不会任由他这么胡作非为。 如果手上没有钱的话。 任由卢道的赌瘾再大。 他也不可能来这个地方。 “两个厂子的资金链断裂。” “卢德彪不可能把一直给儿子钱。” “很可能是这个小子在从中盗用了公款。” 吃里扒外的人,龙一可见多了。 豪赌可以毁掉一个人辛苦打拼的一切。 如果卢道输红了眼。 那三天两头败掉十几万也是很寻常的事。 对于卢德彪的工厂而言。 这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卢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赌场里玩的?” 就刚才看卢道的脸。 龙一觉得他也就二十出头。 可比他现在的年纪都要年轻一些。 “在我来玩之前,他就已经在了。” “各个赌场都有认识他的人。” “起码混了有三年以上。” 李丰摇了摇头,满面都是惋惜。 卢道肯定是在未成年就已出入了赌场。 不然绝对不会胆敢在赌场里。 公然跟庄家叫嚣。 “有这么大资本的人。” “赌场里不会有人不认得他。 “所有人都管他叫卢少爷。” 想到刚才的那些场面,李丰语气嘲讽。 “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破落户了。” “现在就是去找他的最好时机。” 龙一见过很多嚣张无比的纨绔子弟。 也见过他们落魄的时候。 被当成落水狗一样痛打的场面。 如到刚才的模样,无比的悲哀。 但对于他来说,这只会激发他的怨恨。 “你想要通过他来查卢德彪的话。” “我劝你还是别想了。” “他们两父子一直就不合。” “听起卢道从来没有管卢德彪叫过爸爸。” 这两父子李丰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恩怨,会变成这样。 但那都是人家的家事,他懒得管这么多。 “不合最好,这样从卢道里探听消息来就更加的容易。” “而且卢德彪工厂倒闭。” “我认为跟卢道也脱不了关系。” 根据龙一的经验来看。 卢德彪虽然是个老古板,思维陈旧。 但他绝对不会是运营不好厂子的人。 以他的能力绝不可能让两个厂子都倒了。 “一个挥金如土又没有正当职业的阔少。” “经济来源只有父母而已。” “卢德彪的老婆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 “你猜是为什么吗?” 龙一出席任何宴会。 都是金主带着他的夫人。 要么也是带着一个女伴。 可是卢德标听说从来就没有带过任何的女人在身边。 “你要这么说的话,还真有点意思。” “大部分的母亲都是溺爱儿子的。” 李丰办案经验丰富,也知道龙一话语中的意有所指。 两人没有说什么,看了一眼身后的废墟。 看见没有人追上来之后就快步离开。 回到了陈悦和刘云迪所在的茶餐厅。 “要是卢道真的偷取了卢德彪的公款。” “那卢德彪两个工厂都倒闭。” “就是他们如家自己出了内鬼。” 既然是本家人惹的祸。 那就不关龙一的事。 要是卢德彪因为他厂子的事情。 而嫉妒心起陷害成林面包厂。 那龙一可就要把这笔账跟他彻底算清楚。 冤大头他可不做。 “本家是不是出了内鬼。” “只要去找卢道一问便知。” “那小子被英哥他们打了一顿。” “很快就会放出来。” 赌场里人的行事作风,李丰再明白不过。 他们天天都有人可以打。 卢道这样的落魄公子是他们的大客户。 最多是稍微给点颜色看看就会放走。 不会动多大的手脚。 “输了一堆钱,又挨了一顿打。” “最好的放松方式就是喝酒吃点东西。” “这附近只有这茶餐厅是做饮食的吧?” 这个地方很偏僻,也没有什么娱乐场所。 龙一要不是来这里调查。 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涉及这里。 如果说这附近真的只有这一家餐饮店。 卢道挨一顿打之后,绝对会来这里放松。 “老板,你这里的冰啤酒给我来一打!” 就在龙一思绪还没有落下。 就听到了极其不耐烦且暴怒的声音。 门口站着知道身材消瘦的年轻人。 鼻青脸肿,嘴角还挂着一点点的鲜血。雪的纯洁的重生一九七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