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睡饱了之后,他才去找了陈悦。 “这些应该都是在赌场发生的事情。” “被轮卢德彪知道了。” “他也知道我故意引诱那些人去找他。” “所以才来倒打一耙找我的麻烦。” 龙一已经从律师函里的内容。 读出了卢德彪的目的。 “看不出来呀,原来卢道还是未成年人。” “我还以为他至少都已经二十多岁了。” “这年纪轻轻就往赌场那种地方去。” “卢德彪教子无方,也好意思来说你教唆。” 瞧见律师函上面的字眼。 陈悦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像这种自以为是的中年男人。 肯定也是上辈子过的太顺风顺水了。 以为什么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儿子只有他能宠,也只有他能教训。 要是敢动他宝贝儿子一根头发。 那他就是脸上打了一记耳光。 “这么自以为是的人。” “总有一天会跌到谷底的。” “但是很显然,他两个厂子都倒闭之后。” “他也还没有崩溃。” 陈悦甩了甩手里的律师函。 虽然这不是法院的传票。 但是也表明了卢德彪还在拼尽最后力量。 想要跟龙一斗到底。 “不过就是困兽之斗而已。” “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 “可以跟我一较高下。” “给我发律师函也是有人在指使着他。” “目的就是让我腹背受敌。” 至于使唤卢德彪是谁,龙一也不用多想。 眼下他只有一个敌人,那就是陈卓威。 “可是你不觉得他这么做很奇怪吗?” “陈卓威想诬陷你,来让他的儿子清白。” “就该从校方这边入手。” “而不是告你什么欺诈罪。” “就算你是欺诈犯,也不能说明你是迫害苏琳琳的凶手啊?” 这两者之间一个是公事,一个是私事? 陈悦不知道为什么陈卓威要把两件事情给搅合在一起。 就算龙一犯了欺诈罪。 陈安也依旧是在两个离职老刑警的注目之下,在侵犯着别人。 这根本就无济于事。 利用卢德彪就是多此一举。 “发生学校那件事情之前。” “就已经有人在针对着面包厂。” “我一直在问爸爸,我们有没有对家。” “但是爸爸一直告诉我没有。” 龙一也在暗中查了很久。 看看面包厂有没有恶意竞争的同行。 但是全然一无所获。 各家都在做着各自的生意。 根本就没有人有心思去针对其他厂子。 “事情发展到现在。” “我怀疑在背后搞鬼的就是陈卓威。” “他故意让人抢走我爸爸还带的那些钱。” “让面包厂继续陷入资金链断裂的困境。” 除了陈卓威之外,龙一想不到有什么人。 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不休。 而且那天相关部门的人。 查了那个故意诈病想骗钱的小黄毛。 但是结果如何,却一直都没有人来反馈。 按照相关部门做事的规矩。 那个小黄毛是不是涉嫌诈骗。 都应该要给他这个当事人一句交代。 可是直到今天,他都没有得到一句话。 “可是面包厂的生意跟他的风投公司。” “根本没有任何的冲突。” “为什么他要这么处心积虑的害你?” 陈悦想不到这里面会有什么动机。 两个人无论年纪,经历。 还有所做的生意都全然搭不上边。 “如果能够知道动机的话。” “我早就查到陈卓威了。” “就是因为他的动机不够鲜明。” “所以才让他一直隐藏得那么深。” 如果龙一早猜到是陈卓威。 那现在给发法院传票的就是他了。 “那你现在不仅仅要对付卢德彪。” “还要对付陈卓威。” “这两桩官司你都要打。” “浪费的时间跟精力,还有金钱。” “可就得加倍了。” 陈悦知道,他的面包厂现在还在处于百废待兴的状态。 如果要打这两场官司。 肯定要付出一部分的资金。 而且无论胜诉败诉。 对龙一本人的影响都很大。 至少他的口碑会不好。 毕竟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 就惹了两场官司。 以后他出去做生意,难免都会被人诟病。 “陈卓威不仅仅要在生意上摧垮我。” “还要为他的儿子报仇。” “卢德彪跟他一样。” “都是让儿子栽在我手里的人。” “他们两个人产生共情,也情有可原。” 龙一知道想让他们两个人分离是不可能。 现在他们就是同一阵线上。 “想要对付他们两个人并不难。” “只是我需要好好的谋划。” “必须要一次把他们两个人通通击垮。” “打的他们没有任何翻身之力。” 龙一只有做到彻底摧毁他们。 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专心的去经营他的面包厂。 两个把儿子宠溺到极致的人联手在一起。 也不知道会产生怎么样的化学反应。 龙一也是第一次面对这么特殊的敌人。 “就按照这龙律师函,上面的消息来看。” “卢德彪应该只是给我一个警告而已。” “他也不敢正式的给我发传票。”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 龙一把那龙律师函给折成的纸飞机。 随手一扔,轻飘飘的落到了垃圾桶里。 虽然说赌坊里的都是不良青年。 但是如果有必要,还是会被当成证人。 只要相关部门的人找一个赌方老手。 问一问卢道是怎么接触到赌场。 又是被谁引荐的。 就知道跟他无关。 “卢德彪对自己的儿子很清楚。” “也知道他肯定是因为交友不慎。” “才走上这条路,既然他还未成年。” “勾惑他的要么是同学。” “要么就是他在外面结交的那不良青年。” 总归就是认识了很久的人,龙一在那天之前跟读到根本就没有交际。 无论如何,那教唆未成年人树立不良三观的罪名,都扣不到他的头上。 “这么说卢德标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哪怕已经跟陈卓威联手。” “也还是给自己留了一些后路。” “故意拿这龙律师函来吓唬你。” “而不打算正式对你起诉。” 陈悦听完这一通分析后,也是点了点头。雪的纯洁的重生一九七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