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恭敬的回答着。 傅南瑾立马给王磊去了电话。 “用最快的速度,给我查这个人。” “对了,你刚说,还有一个号码?” 吩咐完王磊后,傅南瑾继续跟沈听说着话。 “对,是这个号码。” 王磊将备忘录里的号码展示给傅南瑾看。 傅南瑾看到那串号码后,眉头皱的更紧了。 总觉得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他随即掏出自己的手机,一字不落的输入了那串号码。 刚输了四个数字,来点记录里面便自己跳了出来。 见状,傅南瑾的眼底燃起了一阵怒火。 “简苒,又是你。” 他阴沉着脸,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寒气,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道。 另一边,许清歌被齐萱等人带到了一楼,此时的一楼,跟许清歌刚来时判若两样。 此刻,整个一楼都充满了人,没有一张空余的桌子。 众人有说有笑,围在赌桌旁。 场面几家欢喜几家忧。 齐萱带着许清歌,向最里面那桌走去。 许清歌在那桌看到了一个为首的男人,体态臃肿,中等身高。 他穿着一件花衬衫,脖子上戴着一条大金链子,十个手指上从玉到金,一个不落。 最显眼的,是堆满横肉脸上从眼角到下巴斜着一条疤,深深的的刻在了这个男人的脸上。 “刀疤哥,人给你带来了。” 许清歌还来不及仔细琢磨,就见到齐萱上前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低三下四的说道。 刀疤男闻言,将手里的砝码全都推了出去,随后,才抬头打量着许清歌。 他的眼神赤.裸且邪恶,让许清歌不得不转移视线,她怕自己一会不给面子的吐出来。 “哟,还害羞呢。” 刀疤身旁的一个小喽啰笑容猥.琐的开口。 许清歌下意识的去观察刀疤的神情,想以此来断定两人之间的关系。 视线还没有落在刀疤脸上,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噪音吸引力视线。 许清歌扭头看去,是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脚下是刚刚噪音的来源:碎了一地的陶瓷碎片和洒落在地上的糕点。 整桌的人都因为这小插曲安静了下来,个个都屏住了呼吸。 刀疤闻声向那个女仆看了一眼,脸上神情淡淡,却依旧挂着讳生莫测的笑容。 片刻后,刀疤起身,走到女仆旁边,伸出手臂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开口道:“没事儿,不就打碎一个盘子嘛,是吧。” 话音刚落,就在所有人都喘了一口气时,只见刀疤瞬间变了脸。 他从小喽啰的腰间抽出一把刀,捅向了女仆的腹部。 一瞬间,手起刀落,女仆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胆子大点的只是向外退了几步,胆子小的早已叫出了声。 整个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刀疤将刀丢在了地上,用一旁的小喽啰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迹。 重新坐回了赌桌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一旁的许清歌早已吓得腿发软,她看着躺在地上还在抽搐的女仆,面色发白。 许清歌想上去救人,可她自己都自身难保。 刀疤抬头看向许清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不达眼底的笑意配上那条长长的疤痕,整个人显得面目狰狞。 “抬出去,找个地方埋了。” 刀疤手下码牌的动作不停,吩咐着身后的人。 “她还没死呢。” 许清歌终于忍不住了,急忙开口。 没想到,身边的人闻言居然都笑了。 笑的讽刺薄情,似乎在嘲笑许清歌的天真与愚蠢。 “怎么,想救她?” 刀疤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笑着看向许清歌。 许清歌看着刀疤,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这个疯子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事来。 “过来。” 刀疤放下手中的牌,用左手转动着右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冲着许清歌淡淡的说着。 表情虽淡,可语气却不容拒绝,带有一丝命令。 许清歌闻言站在原地没有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看戏一般,想看看她会不会跟那个女仆有一样的下场。 刀疤看向许清歌的眼神向看猎物一般,让许清歌混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 许清歌强装着镇定,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迎上刀疤的目光,互相对视着。 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就这么盯着对方,谁先移开目光,谁就输了。 “呵,有个性,我喜欢。” 良久后,刀疤先一步笑出了声,随后摘下一根手指上的金戒指,扔给了一旁的齐萱。 齐萱赶忙伸出手去接,可终究慢了一拍,戒指掉到了地上,滚了一圈,停在了许清歌脚边。 她见状,慌忙走到许清歌身边弯下腰去捡。 “谢谢刀疤哥,能跟着您是她的福气。” 齐萱捡起戒指后装进了兜里,随后对着刀疤哥谄媚的拍着马屁。 许清歌见状,没好气的冲着齐萱的背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一幕,却正好被二楼看戏的阿文收入眼底,他看着许清歌的模样,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一轻微的动作,引得了许清歌的注意。 她的余光瞥到了楼上的黑影,抬头去看,只见阿文倚着栏杆正注视着她,嘴角的笑还未来得及收回去。 许清歌看到阿文,眼里瞬间有了希望,她刚要开口,只见阿文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他竖起一根手指放在了嘴唇中央,示意她不要说话。 许清歌立马心领神会的低下了头,移开了视线。 “给美人松开,这么一直绑着是怎么回事。” 刀疤接过别人递给他的烟,凑过去吸了一口,吐出烟圈后挥了挥手说道。 “刀疤哥,这小妞不老实,解开我怕她冲撞了您。” 齐萱凑上去说着。 “你在教我做事?” 刀疤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眼神带有警告意味的看向齐萱。 “刀疤哥看您说的,我哪敢呐。” 齐萱被刀疤一个眼神吓得浑身发抖,立马表着忠心。 “解开吧,左右不过一个女人而已,还能翻出天来,绑着有什么意思。”风吹落叶的许清歌傅南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