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对方竟然拿她最喜欢的唇膏羞辱她!! 是陈耀阳? 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关于昨晚的聚会,其实薛青柠已经做好跟陈家二少交往的心理准备。 毕竟陈家在宁海的权势,还是很诱人的。 可她薛青柠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招招手就投怀送抱? 就算你是陈家二少,那也得拿出足够多的态度。 等软磨硬泡的差不多了,老娘才会答应。 事实上,陈耀阳拿出的利益的确很丰富。 可问题是,这一切建立在夺走怡园药业的基础上。 怡园药业是她的命根子。 是妈妈生前的心血。 妈妈临死前把公司交给她,怎么可以让他人染指? 就算薛家人也不可以! 薛青柠在听到陈耀阳说出的条件时,她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这时候,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感觉嗓子干干的。 昨晚自己肯定经历了一场非人的折磨,以至于现在有气无力,身体虚脱,极度缺水。 桌上摆着两瓶怡宝,薛青柠从来不喝这种廉价矿泉水,可现在不得不拧开喝个干净。 身体黏糊糊的,俏臀微翘,那里被人抽的红肿。 估计一两天才能消下去。 整理一番妆容以及发丝,薛青柠恢复高高在上的样子,踏着高跟鞋离开。 旅馆前堂的老板,下意识的擦了擦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刚才,他看到了什么? 一位红裙佳丽竟然擦身而过。 对方长得跟仙女似的,气质高贵,如孤芳自赏的雪莲。 旅馆老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的天啊,昨晚自己这个小旅馆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位绝色美人? 早知道给她安排一间带料的房间啊。 回到自己的别墅,薛青柠疲倦的吩咐一声:“张姨,浴缸里放些玫瑰花瓣,我要洗澡。” 一个中年妇女走过来,轻声说:“二小姐,薛大少在客厅等您。” 薛青柠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羞忿怒意。 她刚要气势汹汹的去问责,却不小心牵动屁股上的伤。 红肿的嫩肉,摩挲着衣料,又疼又刺激。 内心泛起一股微妙之感。 这种感觉在薛氏祠堂时经历过。 她隐隐上头。 跟猫似的,踮着脚尖,扭着蜂腰走进客厅。 见得青年一脸沧桑的坐在沙发上,双眼发红,好似没怎么睡觉。 薛青柠语气冰冷的问:“你还好意思的来见我?薛超,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耻之徒!” 然而对方毫无愧疚之色,见她回来后,猛地冲过来,吓了薛青柠一跳。 薛超火急火燎的问:“昨晚上你去哪了?为什么你的手机打不通。” 手机?手机早不知丢在何处。 一想起自己在旅馆的遭遇,薛青柠直恨得牙痒痒。 “我去了哪里,你去问那个陈二少啊,去问他干了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薛超死死盯着薛青柠的眼睛,他目光沉冷,又透出一丝疑色。 “知道什么?”薛青柠语气不善的反问。 薛超深吸一口气,沉声回答:“陈耀阳死了!” “你说什么?”此话一出,薛青柠瞳孔骤缩,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话。wap..org 薛超沉定的说道:“昨晚陈耀阳被人杀了,陈家来人询问过你的情况。” 具体个情况,他也不清楚。 昨晚回来没多久,陈家就忽然找上门来,询问薛青柠的情况。 看着对方气势汹汹,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薛超不敢有所隐瞒,就把下药之事一一坦白。 问陈家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对方沉着脸,一言不语的匆匆离开。 给薛青柠打了十几个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薛超越发觉得不对劲,怀疑薛青柠是不是在反抗中弄伤陈二少。 不!这绝无可能! 他给薛青柠下得药,是找人专业配置。 药性猛烈,效果绝佳。 除非及时洗胃,血析,才能解除药效。 可是陈家的过度反应,实在蹊跷。 于是薛超心情忐忑的来到薛青柠住处,等待对方回来。 直到半小时前,他才接到消息。 陈二少竟然被杀! 这则消息无异于平地一声惊雷,把他震的七窍连失三窍,头脑一片空白。 回过神后,他心神慌颤,难以坐定。 陈二少之死不是小事,万一真的跟薛青柠有关,薛家就完犊子了。 可现在看着对方表情,似乎对昨晚发生的事并不知情。 “昨晚你去哪了?难道没有跟陈二少在一块?”薛超不解的再次追问。 薛青柠压了压起伏不定的情绪,心念电转。 自己没被侵犯。 说明失去意识时,陈耀阳没来得及动自己,就被人干掉了。 至于自己为什么出现在那个三无小旅馆。 可能是被凶手掳走。 那个可恶家伙,竟然扒光自己的衣服,抽打自己的屁股,还在自己腹部写上自尊自爱四个字。 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但肯定的是,对方脑子有病!有大病! 反正不是陈耀阳干的就好。 薛青柠的心情变得舒畅,她讥讽冷笑:“我去了哪里是我的自由,凭什么告诉你?你给我下药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这个事我会告诉奶奶,让她瞧一瞧她亲孙子的嘴脸,为了一己之私,竟把妹妹送到别人床上。” “倘若爷爷地下有知,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张姨送客!” 说完,薛青柠便转身去卫生间沐浴,净身,休憩,好好舒服一下。 但是薛超不依不饶,忽然拉住她的胳膊,急声道:“这件事不可能就此罢休,一旦惹祸上身,你我,薛家都将牵连进去,你现在跟我去陈家,把事情解释清楚。” “松手!” 薛青柠甩开胳膊,厉声道:“那是你的事,跟我薛青柠没有丝毫关系。” 见她态度如此强硬,薛超黑着脸离开。 两个小时后,薛青柠沐浴在花瓣浴缸中,翘着晶莹剔透的脚丫子,悠闲自在的涂抹着脚趾油。 若说她对自己的身体的哪个部位最喜欢,一则屁股,二则脚。 这脚丫子如玲珑玉足,钿尺裁量减四分,纤纤玉笋裹轻云,悉心呵护之下,娇喜可人。 穿上衣服后,她走出房间,冷不丁的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青年。 对方三十岁的年龄,面色黝黑,看似粗糙,却是一丝不苟的板正。 青年充满磁性的声音,开口自我介绍:“薛小姐,你好,我是陈耀阳的哥哥,陈青龙。” “今日不邀自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天意的桃源小刁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