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心想着,眼下,她看到的他们也并没有什么不轨的行径,她一闹,就显得自己有多么在乎战禹洲。 而且,她凭着什么身份去闹,一个合约妻子的身份?够不上管他这些风流事吧?! 然而,在她看不见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一起滚了床单了呢? 不是她予倾欢小人,也不是她不信任战禹洲,而是她不得不多疑。 毕竟两人情深了那么多年,至今两人又表现出难分难舍。 而战禹洲爱她贺圆圆都爱到骨血里去,不过一时负气,不理她,哪能真的割舍得下。 她贺圆圆一个暖风细雨,他战禹洲的心也就湿润了。 自两人见面就掐架,她予倾欢就看出来。因为还爱着,所以才会有争吵。 争吵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沟通。 不爱了,就连争吵都懒得争吵了,不需要沟通来变现幸福和温暖了。 他们的有着死灰复燃的趋向,更何况贺圆圆那么会来事,一拍即合,也是秒秒钟的事吧! 但,她又多疑过什么劲呢?! 不就是一个合约夫妻,吃的是哪般的醋? 现在投入越多,受伤害就越多。她懂这个理,然而就管不住自己的情绪。 嗯。这样下去不行。 切记,切记,没有爱就没有伤害。 予倾欢自我安慰。 她总能在受到伤害之后,有着自我疗伤,自愈的本事。 跟桑迪格格一起吃饭,格格的老公还在门外等着,他很懂事,自己退了出去,大家留也不住在他。 他说得更是让予倾欢感动,“你们三姐妹难得一聚,有的是私房话要说,我在就不合适了。” “没有不合适的,一起一起。”予倾欢劝。 “不了,不了。我就在外面等着你们,你们就别管我了。”说完,逃也似的出去了。 予倾欢责怨格格,你应该说句话,留人家一下。 格格漫不经心,随他。跟我们在一起吃饭,我担心他不在。 桑迪,“切”了一声。 平日里,她们都要点鸳鸯火锅,因为予倾欢不太喜欢吃辣。 而这次,予倾欢吩咐不用点鸳鸯了,清汤寡水的,没味,今天,她也想尝尝劲辣火锅。 她一边辣到眼泪直流,一边欢叫着爽,还是辣味的好吃。 桑迪,“吃得那么委屈,还叫什么个爽劲!” 桑迪心里清楚,她予倾欢心里憋屈着,借着火锅掩饰一上情绪。 想哭就哭吧!自己也暗示了,既然你跟战禹洲在一起,那么委屈,就不要一边流泪,一边谎称幸福。 火锅散场时,桑迪让予倾欢跟她回家,她想,予倾欢应该有很多话,还要说。 今儿,都没有机会说上话。正好,两人回去,一个被窝大聊特聊一通。 然而,予倾欢把她拒绝了,自己打车回去了。 合约规定,不能留宿在外。 看在小旅馆的面子上,再苛刻的条约,她都一并答应。 她回到小别墅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忐忑,因为她今晚在外面吃火锅,没有报备,没有得到他的批准。 违反条约规定了。 那条约,她整整背了三天三夜,才勉强记得个大概。 还好的是,有惊无险,战禹洲还没有回来。 她赶紧上楼,换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把残留在身上的火锅味洗掉,又赶紧洗澡洗头,证据消灭一空。 一切刚刚好。 战禹洲的车也在这时进了院子,予倾欢高兴的“耶”了一声,随即,她就高兴不起来了。 开车送他回来的是贺圆圆,战禹洲似乎喝的有点多,贺圆圆一路搀扶着他进来。 他一进门,看见予倾欢,居然不认识了,“你谁啊?怎么在我家?圆圆,你不要误会啊!我跟她没有关系的。” 贺圆圆委屈的撒着娇,嗲声嗲气,“洲洲,我不想看见她,我要你把她赶走。” 战禹洲,“圆圆不想看见你,你还不赶紧给我滚蛋。” 予倾欢也是无语了,坐实了,她已经能够确定,战禹洲并不爱她,酒后吐真言。 战禹洲就这么吐出真言了,虽然早有准备,还是被伤得体无完肤,站不住脚。 这时,贺圆圆还被了一枪,“还不快滚!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啊!” 予倾欢扭身就要出去,穿着睡衣,趿着拖脚,她跑到院子里,这才发现。 想进去,又碍于面子,出门的话。虽然天黑,虽然路人都不相识,但是,她还有要脸面的。 于是,她窝在花园里,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无声的。 屋里面,灯火通明。 战禹洲在里面闹着酒疯,“老婆,老婆。” 一声叫得比一声高,她听不真切,贺圆圆是怎么应答的。 但是,战禹洲声音很大,“你不是我老婆。” 这时,里面的贺圆圆也提高了音量,“我是,我是。” 战禹洲也吼了起来,“你不是,你不是。” 紧地,他奔门而出。 但见,贺圆圆也追了出去,她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战禹洲,这一刻,战禹洲安静了。 他任由贺圆圆抱着,贺圆圆柔声细语,“我们都不要再闹了,好好的,跟过去一样。” 战禹洲重复了一句,“跟过去一样?!” 予倾欢听不出是肯定句,还疑问句。 贺圆圆,“嗯。别总拿予倾欢横在我们中间,我已经受够了。让她走得远远的,好不好?” 战禹洲又糊涂起来,“予倾欢是谁?她为什么要横在我们中间。”m.zwwx.org 贺圆圆,“她就是个不要脸的坏女人,你把她赶走了,就对了。走,我们进去睡觉吧!” 战禹洲,“睡觉?可是我还没有找到老婆呢!” 贺圆圆,“我就是你的老婆,我陪你去睡觉,走进去了。” 战禹洲,“我老婆,她跑了,都因为你,她生气了。” 予倾欢差点被逗笑了,战禹洲呀战禹洲,你到底醒着还是醉着了呢?! 贺圆圆跟战禹洲还在拉扯当中,战禹洲最后生气了,边甩掉了贺圆圆的手,“你给我放手!” 贺圆圆坚持不松手,“我不松手,我是你老婆,我不松手。” 战禹洲生气到了极限,“我跟说了很多遍了,你怎么还记不住,你不是我老婆。” 腾地,小战冲到了予倾欢的身边,欢叫。 战禹洲向这边望去,叨念一声,“小战战。”多喜悦的倾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