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两人已经领了证,但白秋安还是准备跟张玲办一个婚礼。 就请请家里边的亲戚,不过儿这事儿还得白母来操办。 两人吃完饭出来,又转道去了供销社。 远处的刘小芝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看到他们言语动作之间这么亲密,牙齿都要咬碎了。 好你个白秋安,这离婚还没有多长时间,竟然就找了个相好的。 她在这咬牙切齿,也不想想刚才是谁还准备约着和人一起吃饭呢。 刘小芝当初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在三个月的时候终于被家里人发现,刘妈妈硬是逼着她去医院将孩子打了。 工作也在那个时候被人顶替了。 后来刘妈妈不断地给她介绍人,准备将她嫁出去。 刘家大嫂也是烦透了这个小姑子。 懒得挖死蛇吃,这种人也不知道当初白秋安是怎么看上的。 供销社里,白秋安拉着一块布在张玲身上比划来比划去。 张玲满脸通红地站在那,看着售货员看着她的眼神,羞得恨不得钻地洞了。 “哎呀,你别比划了,家里啥都有,不用买。” “这个颜色你穿肯定好看。” 白秋安正准备让售货员给他扯几尺布,不远处几个带着红袖章的治安员走了过来。 “两位,有人举报你们乱搞男女关系,证件掏出来。” 售货员一听,哪还敢卖给他们,急忙将布从他们手里扯了回来。 周围人一听这两人乱搞男女关系,立马用异样的眼光看向他们。 反倒是白秋安和张玲面上很是淡定。 “同志,我能知道是谁举报的我们吗?” 对方板着脸,“你管谁举报的,证件拿出来。” 白秋安往四周看了一眼,当看到不远处墙角刚刚消失的身影的时候,蹙了蹙眉。 他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教师证递过去。 又掏出两人刚领了不久的结婚证。 “同志,我们可是合法夫妻。” 对方打开一看。 “抱歉,我们也是秉公执法。” 一边驱散周围的人,“别看了,别看了,人家可是合法夫妻,散了散了。” 白秋安又往墙角处看了一眼,微微眯了眯眼睛。 两人买完东西,走路去车站坐车。 “我还没跟你讲过子卿的妈妈吧?” 张玲不知道白秋安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没,你们为什么会离婚?” 回去的路上,白秋安将他和刘小芝的事情讲给了张玲听。 张玲也将自己的往事说给白秋安听。 两人的互相坦诚,也把他们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 晚上睡觉,成了一个难题。 暖暖想跟妈妈睡。 白秋安想跟媳妇儿睡。 张玲……则想左拥右抱(?′?`?) 当然几人都只敢在心里想想,没感说出来。 生活似乎有了改变,又似乎没有改变。 白母选了个黄道吉日,在家里摆了几桌宴席,庆祝白秋安和张玲新婚之喜。 晚饭后,白母把白秋安叫进了房间,递给他一个用一块小手帕包着的东西。 “喏,这个是给你的,当初你小妹院子里弄出来的,你们兄弟几个都有份儿。 当初我也是有私心,就没给你,想着等子卿长大了,直接给他,现在想来,也幸好没给你,不然还不被那个白眼狼给弄走了。” 白秋安好奇地打开来看,十一块金子。 “娘,你的意思是?” 白母指了指外面,“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看张玲也是个好的,是个会过日子的人,东西给你了,你想给就给,不想给就留着。” 白秋安沉吟片刻,收了起来。 张玲拿着扫帚正在院子里打扫垃圾。 白母上前去把扫帚抢了过来。 “玲呀,现在时间还早,你跟秋安回去吧,家里人多,睡不下了,你们的床就留给暖暖和小五睡,赶明儿我让你们爸再去打一张大床。 明天不是正好放假了吗?让几个孩子留在这里陪陪我们老的。” “啊?” 床不够睡? 张玲愣愣地站在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白母是啥意思。 直到坐在了白秋安的自行车后座上,自行车都走了一段路了。 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哪里是床不够睡,分明是给他们两个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瞬间觉得搂在白秋安腰上的手都在蠢蠢欲动。 白秋安自然早就明白了自家母上大人的用意,骑在自行车上的他嘴角都带着笑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刚到已经到家门口了。 白秋安手上一捏刹车,自行车停了下来。 张玲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头一下撞在了他的背上。 “唔,你干嘛?” 张玲捂着鼻子,眼睛里眼泪花已经在打转,明显是撞疼了。 “到家了。” 白秋安将自行车停到院子,转身回去关门。 回过身来,捧着她的脸,“我看看,撞到鼻子了?” “嗯。” 一个轻轻地吻落到鼻子上。 张玲眨了眨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还哭鼻子?” “我才没有呢。” 她那是疼的,才不是她要哭。 张玲刚准备拉开白秋安的手。 白秋安捧着她的脸,突然低头,吻住了她。 “唔……” 两人虽然领证了,但夫妻间的事儿却还没做过。 张玲觉得有一只小鹿在心里乱撞,随着吻越来越深。 她突然身子一软,跌进了白秋安的怀抱。 白秋安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房间里走去。 两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张玲害羞得将脸埋在白秋安怀里。 一切水到渠成…… 白秋安逼着张玲喊他白老师。 “不要。” 张玲立马拒绝。 天呐,这是什么称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她怎么喊得出来。 “喊不喊?嗯?” 白秋安威胁道。 “不,不要。” 一番威逼利诱之后,张玲还是喊了出来。 “白,白老师。” 她捂着脸,天呐,好丢脸,怎么喊得出来。 白秋安却觉得这个称呼特别好。 状况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窗外的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房间里一片漆黑。 床上人影浮动。 房檐上路过的夜猫发出一声叫声,似乎也被里面的声音所感染,找它的小伙伴去了。 ……蜗牛的家的穿七零做继母,退伍糙汉掐腰娇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