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拆穿了,蒋国民也没有不好意思。 “走,今儿就带你尝尝你没吃过的东西。” 蒋国民是知道的,凡是顾真给他送来的,那绝对就是好吃的东西。 不好吃的,他也不会送。 蒋国民跟顾真介绍道,“来,这位你叫冯叔。” 又朝着冯建华努努嘴,“我儿子,帅吧?” “冯叔好。” 冯建华点了好头,暗叹这老蒋传说中的小儿子果然长得一表人才。 几人走了进去,白秋水正端着一碗药从厨房出来。 “爸,你来了。” 冯建华吸了吸鼻子。 “有人感冒了?” 这一股子连翘味。 蒋国民咂咂嘴。 “哼,狗鼻子,喏,我儿媳妇,漂亮吧?” 白秋水端着碗的手一顿。 这开场白…… 冯建华无语。 “漂亮漂亮,我说你这老头怎么什么都拿来炫耀?不害臊。” “嘿,我有啥好害臊的,我儿媳妇不仅人长得漂亮,医术还好,要不,你们一会儿切磋切磋?” 蒋国民顺着朝着白秋水挤挤眼睛。 秋水啊,一会儿给我好好治治他。 白秋水一瞬间就秒懂了。 “好啊,欢迎欢迎,爸,叔叔,你们先去吃早饭吧。” 冯建华皱了皱眉,他这么一个老头去和人家一个小姑娘比,这不是欺负人吗? 一看蒋老头那样,不知道又在暗戳戳打着什么坏主意。 半个小时后,两人顶着圆滚滚地肚子走出厨房。 蒋国民摸摸肚子。 “哎呀,不行,得让我儿媳妇给我弄点健胃消食的药,我吃撑了。” 冯建华走在后面,打了个嗝。 要命,他也吃撑了。 两人来到院子里,正看见白秋水蹲在地上,膝盖下压着一条黑色的狗,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正往狗的嘴里灌药。 小黑一个劲儿挣扎着,一边喝,一边被苦得翻白眼。 冯建华张着嘴吧。 他想收回刚才说的话,这不是人感冒了,是狗感冒了才对。 不过,这狗能喝人的感冒药? 稀奇。 一碗药灌完了,白秋水手一松,小黑撒腿就跑。 “呕,呕……” 看着在墙角处狂吐不止的狗。 院子里的三人齐齐抽了抽嘴角。 白秋水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 “咳,爸,冯叔,你们坐,我去洗个手。” 院子里有个四面通风的小亭子,白秋水闲来无事时候就在里面煮茶。 蒋国民感叹,这小儿媳妇的小日子,过得比他还会享受。 白秋水回来的时候,两个老爷子已经自己喝上了茶。 “秋水,我还没有跟你介绍,你冯叔,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同时还担任着中医医院的院长,并且还在坐诊,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跟他请教。” “冯叔叔真厉害。” 白秋水是由衷地夸赞。 能够同事担任中医和西医两个医院的院长,还能坐诊,自身的本事就有过人之处。 白秋水从来不会小看任何一个人。 况且,她自己本身就是半吊子,要不是有系统给的外挂,别说看病了,恐怕医书都看不懂。 冯建华看白秋水如此年轻,其是有些不相信蒋国民的话的。 忍不住想要考究她一番。 “听老蒋说,秋水给不少人看过病?” 白秋水没有细数过,但这么多年,没有上万,也有几千。 她也如实回答。 这反倒是惊到了冯建华。 “秋水主要擅长什么?” 白秋水想了想。 “都……还可以吧。” 针灸她会,把脉看病也会,这么多年过来,外伤缝合技术也练出来了。 冯建华觉得她回答得有些模棱两可。 “那我出几个题,考一考你,怎么样?” “行啊。” 白秋水回答得很随意。 蒋国民在一旁笑而不语。 反正,他是没有见过在中医方面,比白秋水还厉害的医生,在顾家村的时候,他可是亲眼看着那种要死的人被白秋水给救活了。 冯建华先说了几个药名,让白秋水说说都有什么功效。 这可太简单了。 白秋水这几年闲来无事,让小白给她找了好多医书,过目不忘,倒背如流。 冯建华又提出第二个问题。 就感冒这个病,能够给出什么药方。 白秋水一听,这和伤寒论中的一些内容,已经重合。zwwx. 而且,感冒这个东西,每个人情况都不一样,下的药当然也不一样。 白秋水按照自己以前看过的一些病例,给出了一些药方。 冯建华仔细一琢磨。 妙啊,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每个药方都很对症。 冯建华也来了精神。 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问得深奥,问得难。 白秋会也适时提出自己的疑问。 两人在小亭子里一坐,就是三个多小时。 蒋国民早就呆不住走了,谁有精神陪这两个小疯子耗着。 “哈哈哈哈,秋水侄女儿,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亭子里传出了冯建华的笑声。 刚才还生疏的两人,现在都喊上侄女了。 “所谓医者不自医,我这肩膀是老毛病了,没想到还被你看出来了,怎么样?给我治治?” “好啊。” 本以为白秋水准备给他开两副药,没想到她竟然拿出来一套银针。 “你,你还会这一套?” 冯建华真得是惊讶不已。 百秋水笑了笑。 “准确的说,我更拿手这一套。” 冯建华有些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 因为银针扎在他肩膀上的那种感觉,只有他自己体会得到。 半个小时后,白秋水将针去了下来。 “冯叔每隔一个星期来一次,扎几次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冯建华动了动胳膊,看到挺自立的一个石凳,忍不住上手试了试。 哎哟,我去。 以前他的右手根本使不上劲儿,中看不中用。 没想到只扎了一次针,就能挪动石凳了。 虽然只是小幅度的挪动。 冯建华还想用力去搬起来。 “冯叔,过犹不及。” 白秋水忍不住提醒道。 冯建华一愣,站起身拍了拍手。 “哈哈,老了老了,不中用了,秋水侄女,有没有兴趣去我的医院上班?” 白秋水将银针丢到酒精里去消毒。 闻言摇了摇头。 “没兴趣。” “哎,不是,你这拒绝得也太干脆了,有啥条件?你倒是说说看啊。”蜗牛的家的穿七零做继母,退伍糙汉掐腰娇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