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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今之计先打探敌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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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府统领进来,看见明檀穿着一件白色内衬,外衣与头发散落,仍旧衣不解带眼神执着地给面前病榻上那黄袍者人灌药,后者双目紧闭。

“皇后……”他有些动容,不忍道“皇上已经……驾崩了。”

明檀抬起眼,眼底因伤感显得绯红,身形瘦削地瘫在地上,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我的宫室,平日里皇上是不允许别的男人出入的。”明檀羞赧地拉起外袍遮挡,这也是她为何穿着随意的原因,文宗喜欢看她天体无遮的模样。

已经迟了,雪馒头的凸起却还是落在了内务府统领蓝迟英的眼里,令他心下一动。

这个女人当初可是他亲手带入宫中的,如今为人妇二载更显丰盈。

不知这个年纪丧夫,又即将贵为太后一心照顾新皇,没有男人滋润今后只依赖玉势的日子如何受得了。

蓝迟英回神,心知自己不是来这里同情亦或是欣赏这位高权重者所享用的女子,只是来履行自己的职责,收回了唐突的目光。

“皇后莫要怪罪,皇上驾崩这等大事还是须得由我这等不见得台面之人亲自记录。”

明檀知道他情动,却也只静观其变,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不需要为那人以外的任何人卑躬屈膝。早在两年前母族为了皇帝一句赞叹,就让她承载族人成为“龙床帐中玩物”一线希望送人宫中的时候,她就在初经人事之时被那人教会了这个道理。

她毫不避忌的眼神让蓝迟英心头一颤,是那种怜惜身前软玉温香又讳莫至深的颤栗。

“既是分内之事,哀家又如何能责怪于你?”明檀知道,这内务府统领不过是这后宫中的小角色,她这种母族势力微弱的人,没办法辅助幼子保住皇位的,更别提保住自己的清白。

衍朝的前身是马背上的民族,天体外泄、野外交合婚娶、女子为稳固权势取悦一族父子是常事,毕竟男子有孕后生育时常伴有生命危险。

如今女子虽然地位更甚从前,却也仍旧即便贵为皇后也需满足宫中所统帅管理的男性们所需性事以稳定权势,虽然可以选择只侍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但总归让皇帝一人数年连续有孕要落人口实,稳固皇权须得雨露均沾。

今时不同往日,文宗在时宠她入骨,为她饮用那些伤身的避子汤,她亦为他守身如玉。

现如今文宗身死,又有几人能保她一世?即便没人保她,她也得保住文宗为她十月怀胎生产的孩子不被觊觎这孩子的权势以及她美色的其他人所害。

为今之计,只有先打探消息了,若是先皇怪罪下来,她只有黄泉之下向他赔罪。

这后宫消息最灵通的人莫过于内务府统领蓝迟英,他统领宫廷内务杂事,宫内一切消息都瞒不过他的耳朵,有了他……今后她就多了无数双耳朵和眼睛,接下来的事会好办很多。

蓝迟英见明檀没有怪罪于他,心下正安心下来,却闻见安神香飘来,感到不对。

以往先帝死后,皇后便要召集宫中男子,于后宫正殿与他们行昭幸之仪,新皇则在一旁观摩,以示权势。

但是文宗却一向不按规矩,生前将皇后藏于后宫不轻易示人,导致文武百官都屡次上奏折让皇上稳固江山社稷,特别是让皇后抚慰后宫众侍臣的心。

蓝迟英以为,先帝死后,皇后一定会遵循先帝遗愿,绝不行昭幸之仪的,如今这是?

他深吸一口气,面前的暗香越发浓烈了,那点漆般的水眸一下撞入了他低垂闪动的浅灰色眼底里,撞得他薄唇轻抿。

原来明檀早有准备,这白色内衬里却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是一抹色泽莹润珍珠锦所绣的肚兜。

肚兜落地处伸出一只玲珑秀脚,那秀脚一挑,蓝迟英某处便难耐地抬起头来。

“娘娘,不可……”

“哀家也不过是行分内之事罢了。”明檀低吟道。

这女人果真是天生媚骨,像蛇一样缠上那物,又搂着他的头身就势下腰,两人的轮廓合二为一。

“……呃……哈……”蓝迟英不由得呻吟出声,因为他的寸寸肌肤都在以被万蚁噬咬更轻的微妙感觉与那神秘莫测的未知处相互呼应,一时间脑海中乱成一团。

如果在这里接受了昭幸之仪,今后他在外人眼中看来,就是太后一党的人,这其中利弊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依靠在他胸前的那只纤纤玉手……此刻已经游移至他的腰。

面前的人,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攀附着他。

“那么小英子……你愿意吧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哀家吗?”

“愿意。”蓝迟英望着面前朱唇干裂得嫣红的人,满心只有没能滋润她的愧疚。

明檀感觉胸前一空,朝前紧贴,这小英子进行到这一步都不愿意将普蓝色的厚重官服撇下,还战战兢兢地将外袍在地上给她铺好了。

“先帝在这种事上从来不会待我如这般拘谨。”明檀轻叹道。

蓝迟英听闻她暗自神伤的言语,一双妙手从弹嫩胯部拂过双腿经络,咬酥了她胸前的软肉,巧舌如簧地一路向下亲吻,拨开茂密的草丛,一层层轻咬那处软肉。

明檀只觉得潮水波澜起伏,一次次地涌出,那处与檀口都微微开合歌唱出欢迎的架势。

她有气无力地将那咯人的蓝色厚布剥了,抚上蓝迟英常年训练的腹背硬肉,再往下……

蓝迟英迟疑了几分,这才惶恐不安地将自己想比过先帝的好胜心压下去,揉握那只暖玉般的手,自己将带扣除去。

阳刚硬物这才迟迟挺进,充盈了空缺。

明檀在稳健有力的韵律中满意地叫唤道:“唔嗯……我已命人传出消息,不多时都在门外候着了,从今往后,你可就是哀家的人了。”

蓝迟英心道不好,但还是回道:“奴才连命都是太后的,哪敢有半点怨言。”说罢便尝了那欲拒还迎出气的软舌,连同雪馒头上燥燥跳动的墨晕一起抚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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