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湘不太信这种话。 理智让他对这种“无脑情话”嗤之以鼻。 什么缺点越多越喜欢，这是在兴头上，什么话都能说，他要是真不改，以后就会变成“你怎么这么烦人啊”。 但情感上，他想相信姚昭。 姚昭不是随口胡说的人，这是其一。 其二是.... 他确实是性格有缺陷。 他是什么样的人，姚昭比他自己还了解。 伪装出来的完美不是他本人，他本人，是极度爱得寸进尺的。 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 她都说那些肉麻的话了，自己怎么就不能像她说的那样呢？ 反正也是她说的。 所以一早，她起床的时候，萧湘赶紧翻身抓住她的裤腿。 姚昭低头瞧他，随手解着睡衣扣子换衣服：“怎么了？” “今天还出去啊？” “不是，有课。” 他哽了下，也起身了，抓住她换下来的睡衣，跟她走进衣帽间。 “我陪你去上课吧？你不在家，我无聊。” “无聊？要不等下课你来找我，一起吃饭。” “不要。”萧湘从衣柜里拿出她的内衣，递给她。 姚昭瞧他一眼，接过来刚穿好，他就又拿着卫衣给她套头穿上。 姚昭整理好头发，忍笑捏他的脸：“你到底想干什么？” “再过几个月我就要走了，你还不好好珍惜。” “又不是不回来。” “姚昭！” “好好好，去，一起去。” 他满意了，昂首去拿自己的衣服，刚坐下换衣服，不知道姚昭翻出什么，过来用膝盖压住自己的腿，拍拍他的脸，把找出来的东西摁倒他唇上。 “舔舔。” 他很乖，抬眼认真望着她，含住不明物体吮吸，她的笑容越来越深，弯腰吻他额头。 “真乖...起来。” 他站起来，还没看清楚舔的是什么，就被她反身摁在墙上。 膝盖用力，分开他的腿，姚昭揉了把他的腰，把东西塞了进去。 没有润滑，所以有点疼，他低低啊了几声，忍着倒抽凉气，姚昭安抚亲亲他的背。 “好了，穿衣服吧。” “什么啊？”他皱眉，都不敢坐下，里面被她塞进去的东西顶着，虽然不难受，但也不舒服。 “好玩的。” 他洗漱完出来，也算是适应了，慢慢坐到餐桌前，也没挤到，姚昭正在看手机，瞥到他小心翼翼的样，笑了几声。 萧湘哼了哼，端起豆浆，还没喝一口，体内的东西突然开始震动，他手一抖，豆浆都撒出来些。 震了几下，又开始往里顶，萧湘坐不住了，扶着桌子站起来，看到她手机上的界面，恼羞道：“快关掉！” 姚昭挑眉，摁住又划了几下。 重重顶在敏感点，他抖着叫出声，腿一软差点跪下，姚昭眼疾手快抱住他，笑得坏极了。 萧湘眼里有被逼出来的水汽：“你就知道玩我！” “多好玩啊，你不喜欢？” “不能在外面玩！我要是在外面....！” “不会。”姚昭吻他湿润眼尾，“我心里有数。” 她有什么数？ 把贞操锁带上就叫有数？！ 萧湘气得想掐死她。 “不去了？” 瞧到她似笑非笑的神情，萧湘咬咬牙：“去！” 车放到停车场，姚昭拿电脑包，他却动也未动，抓着安全带不知道在想什么，姚昭凑过去，还吓他一跳。 “亲一下？” 他心里不高兴，抬头靠过去，啾啾亲了两下，但看着还是闷闷不乐的。 在家里，再怎么放浪也只是给她看，出了门，他还是一本正经的萧湘，但现在，扣子系到最上面，他也是含着玩具的骚货。 就只能是骚货了吗？ 不能是，宝贝，亲爱的什么吗？ 人家谈恋爱不都这样吗，怎么到了他这儿，就只有床上那些事了。 跟她走进大教室，人到的差不多了，落座到后几排，等签完到，她就开始认真听课，仿佛都忘记身旁的人，萧湘等了又等，半节课都过去了，才从下面用膝盖轻轻碰她，姚昭瞧他一眼，又转过头去。 嘿！ 他不高兴了，又用胳膊肘怼她，她没注意，笔摔倒桌子上，啪的一声，半边身子都歪了，前排的人回头，姚昭表情没变，拿起笔，就像是没看到别人好奇的眼神，也没看到萧湘通红的耳朵。 等没人看了，她才一边压着声音一边记笔记道：“我没坐过这么后边，有点看不清屏幕上的字。” 萧湘立刻悄咪咪趴下，低声回她：“近视了？下课去眼镜店看看？” 姚昭应了声，偏头看他。 他趴在桌子上，这两个月没剪头发，有些长了，蓬松柔软，看着乖乖的，碎发搭在额间，没遮住那双星星。 她笑笑，终于点亮手机。 某人还没来得及坐直，就被体内的震动搞得腰软，俯在桌子上，脸埋在手臂，指腹紧摁，指节泛红，人绷紧。 有重点要划，就松开屏幕记几笔，记完，撑着下巴讲台，再摁着屏幕，随意划弄，甚至点几下，几番下来，他后颈上都出了汗，头发丝也不停在颤。 在桌下抓住姚昭的裤子，指甲都要扣进去了，萧湘咬紧牙关，把声音锁在喉咙，教室里要有二百人，他可不想在这里表演！ 用力到泛白的手背搭上来一只手，他抖了下，强忍着咬唇看过去，正对上她的眼睛。 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指尖从腕骨凸起处轻轻扫过，打转，玩具不再脉冲，只是平稳的震动，与手腕上的瘙痒同频，他难耐咽了口水，反手抓住她的手指，闭紧眼睛。 被抓住手，就没办法再控制玩具，姚昭挑眉，勾勾他的手心，他低低哼了声，抓着她的手放到大腿间，夹住，闷不吭声耍起赖皮。 一节课，她手心都出汗了，他也没松开，单纯的震动没有脉冲刺激，他也就高潮了一次，但差点没把她的手指夹断。 今天天气好，萧湘只穿了件灰色薄卫衣，现下也满身是汗，额头上的洇到袖子上，浅灰色洇出一块深灰色，他甚至都感觉内裤都湿透了。 幸好今天穿了黑色裤子，湿了也看不出来。 “姚昭，你哥不舒服啊？” 听到别人的声音，萧湘触电般松开姚昭的手，下意识想抬头，却又怕别人看出端倪，只好趴在桌子上装睡。 甩了甩被夹到有些僵硬的手，姚昭拿起手机，一边点着屏幕，一边回话前排同学的话：“他听不懂，觉得无聊，趴一会儿。” “睡着了？” “睡着了。” 前桌颇为遗憾，声音低了些：“行吧，还想要个微信呢。” 萧湘感觉到体内的玩具重重顶了两下，差点没忍住发出声音。 “又分手了？” “快分了。你哥没谈恋爱吧？” “我不知道，等会儿你问问他。” 脉冲开始后就没停过，两人还在聊，萧湘要疯了，甚至出现了幻听，玩具的嗡声与自己的喘息萦绕在耳边，他怕极了，咬紧下唇，铁锈味弥漫在口腔，才让他确信自己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一节大课实在是太漫长，等下课，萧湘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晕过去两次，想抬头都没力气。 “真睡着了？” “...没...” 艰难撑起胳膊，捂着额头起身，前桌的人还没走，真殷切看着他，萧湘差点咬到舌头。 是个男的！ “学长你脸好红啊？不舒服吗？” 雌雄莫辨的声音让他脸更红了。 气的。 狗屎姚昭！绝对在看他笑话！ 果然，侧过头去，就看到她笑盈盈的脸。 “对啊，你脸怎么这么红？真睡着了？” “...没有！”他咬牙切齿道，看到姚昭又拿起手机，赶紧放软态度，“...教室太热了。” “不等对方再说话，他扶着桌子起身就往外走：“我去上厕所，车上等你！” 姚昭笑得更深了。 长这么大，他还没这么失礼过。 走到最后一个台阶，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萧湘浑身一紧，差点没跪在地上。 “你哥没事吧？” “谁知道，可能睡的腿麻了。” 听到身后的声音，萧湘回过头看狠狠剜了眼姚昭，但在姚昭眼里，这人眼眶微红，眼含薄雾，深情回望，欲语还休，分明是...顶的不够重。 等她出了教室，已经看不到萧湘的身影，她就像每一个低头玩手机的路人，开着玩具控制界面，点点划划，一路走到车边，还没打开主驾车门，后座门突然打开，一只瘦削的手将她扯了进去。 他刚脱掉裤子，内裤确实湿了，腰腹上也全是汗，姚昭撑着胳膊自上而下瞧他，抿掉他眼尾的湿润痕迹。 “解开，解开！” 姚昭点点内裤的突起，引得他发抖。 “你有没有女朋友？帮我同学问的。” 他睁大眼睛，不可置信：“你说呢！” 她却一本正经道：“我哪里知道？人家问的你。” “我有没有，我有没有！”萧湘急得跪坐起身，话都说不利索，“我有没有你不知道！你是什么？！” “你表妹。” “你怎么这样！” 又急又气，脸通红，看轻她脸上冷淡的神情，却突然福临心智，肩膀都耸高。 “你...不会吃醋了吧？” 姚昭轻轻瞥他一眼，岔开话题：“我没带钥匙。” 哎呀什么钥匙不钥匙的！ “你吃醋了！” 他瞬间把谁把他折腾成这个样子抛诸脑后，连自己差点跪在路上都忘了，抓住她的手臂，兴奋得像孩子：“你吃醋，别人对我有意思你吃醋！” 姚昭反问：“这么高兴？” “当然！你第一次吃我的醋！” 哎，看来他脑子也不正常。 “那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他想都没想。 姚昭眯眼，等着看他能说出什么让人牙酸的肉麻话。 手臂撑着坐垫，萧湘靠近她，痴痴的，甜蜜道：“才不是女朋友，我是你的...宝贝，你是我的主人。” 不只把自己想要的按在头上，还给姚昭她喜欢的，察言观色，谁都比不过他。 呼吸潮湿滚烫，吻更甚，在这逼仄狭隘的后座，温度随着他的主动节节攀升，姚昭甚至都被他挤到车门上，只能握住他的腰，摁住他“乞食”的动作。 “在这就不怕被人看见了？” “怕...我们回家吧。”他咬着唇，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嘴，眼神迷离，汗珠滴落在脸颊，拉出长痕，“..我要你...” 姚昭的手指在他弯刀般的腰肢上轻慢划弄：“要，我？” “要姚昭...”萧湘贴到她耳边，声音是不做作的黏腻，让人心痒，“要主人...要你...” 姚昭克制不住，轻笑出声，拢着他的后颈，不让他看清自己的表情：“这么叫我，不难为情吗？你还比我大一岁呢。” 她怎么回事啊！这不是在调情吗？有什么难为情的！肏都肏过多少次了！喊个主人就难为情？！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被她挑明一说，萧湘脸上也有些发烫，干脆就埋到她肩头，装没听见，闭眼轻声喘息。 “傻子，怎么不继续了？” 被她抱着头亲吻，没办法再逃避，磕磕巴巴求她：“疼，胀得疼....回家吧，解开，我要憋死了...” 撩拨几下，他就哀哀低喘，姚昭的手从侧腰摸到后背，将他抱入怀里，掏出口袋里的小钥匙，尖端摁在皮肤上，顺着脊沟向下划，激起一阵颤栗。 “再求我几句。” “求你，求你...” “这算什么啊？” 小狗崽才会这样呜呜咽咽的，他也来这套...是知道她喜欢，还是真的情不自禁？ 解开禁锢，他重重喘了声，绷紧到发抖，拉着姚昭的手握住红肿的性器，要她抚慰自己。 前列腺液溢出，上下摸了几下，就把车座都弄得湿漉漉，一路往后摸，勾住还在震动的玩具，还没动呢，他又开始哼哼，带着细微的，不易察觉的哭腔：“别...回家再，再弄...” 姚昭松手，在他颈边辗转：“你今天好多要求，我都满足你了，你是不是也得听我的？” “我不一直...一直听你的吗...”他委屈了，要她看自己，“我不乖吗...我不乖吗？” 姚昭笑笑，不接话，反握住他的手，包住性器，他低声呻吟，软软靠在车座靠背，脸色潮红，看她的时候被打湿的睫毛如蝴蝶振翅，脆弱又美丽。 “还能更乖吗？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