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口口声声问他喜不喜欢他的妈妈,还会帮他一起哄着霍柔去公司、跟他一起吃饭。 做间谍的时候,也那么机灵。 现在…… 他清了清嗓子,“我也淋雨了。” 安安歪着头疑惑的看了他半天,恍然大悟。 “进来吧。”不等安安说话,霍柔在里面忍着笑喊道。 秦宁移长腿一迈,从安安的身边跨进了房里。 “妈妈,怎么感觉爸爸今天不太对劲?”安安关上门又回到霍柔旁边,拿着毛巾帮她擦头发。 “他进屋的时候感觉很神气的样子。”安安小声的趴在霍柔耳边跟她说道。 这边母子情深的悄悄话,那边秦宁移自己在桌上抽了几张纸巾,草草的给自己擦了擦头发就转身进了厨房。 “姜在哪里?”厨房里传来动静。 “你去看看。”霍柔指派了家里的小伙夫安安前去查看情况。 安安“咚咚咚”的跑到厨房,“爸爸你找姜做什么呀?” “淋了雨,喝点姜汤暖暖才不容易感冒。”秦宁移轻车熟路的拿着锅开始接水。 安安从柜子里找出一块姜递给秦宁移,“一块够吗?” “嗯,够了。” 安安第一次听说姜汤这个东西,跟在旁边很认真的看着。 秦宁移刀法娴熟的把姜切成了姜片放在水中熬煮,又让安安找来一些红糖放进去。 “真的会有用吗?”安安闻着锅里慢慢飘出来的辛辣味道,疑惑的问道。 秦宁移点了点头。 “可是妈妈之前感冒,吃了沈叔叔的药都没用诶。”安安还是很不放心,想了一会儿又跑出去。 “妈妈,你快去洗个热水澡!”安安二话不说就拉着霍柔往她房间走去。 “快洗,别感冒了。沈叔叔不在,感冒了更难受。”安安动作利落的收拾出来毛巾递给了霍柔。 被儿子关爱着,霍柔心里一暖,轻轻的揉了揉他的脸,按照他说的进了浴室。 霍柔包着湿润的头发出来的时候,闻到的就是客厅里弥漫着的姜汤辛辣味。 这味道很熟悉,伴随了她短暂的童年。 “快过来,把这碗姜汤喝了。”秦宁移听到动静放下手机抬起头招呼霍柔。 霍柔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走过来。那衣服利落的就跟运动服一样,美人出浴婀娜多姿,现在只剩下“美人”二字。 看了看一旁的安安,秦宁移又庆幸霍柔是这样的睡衣样式了。 霍柔并没有觉得穿着这身衣服出来见人有什么不妥,如果秦宁移知道她穿着这身见过不止安安一个人的话,也许就不会那么庆幸了。 她听话的走过来坐在餐桌旁,端起那碗姜汤,热气钻进鼻子,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抿了一口,并没有记忆中的辛辣,反而带着甜味。 “怎么这么甜?”霍柔放下碗疑惑的看向秦宁移。 “独家秘方。”秦宁移一颗心落了下来,看样子霍柔是喜欢的。 霍柔一口气把碗里的姜汤全都喝完,还是没忍住疑惑,“放了什么?” 秦宁移看着她鬓角滑落下来的水珠,起身将她包头发的毛巾拆了下来,拿在手里为她擦着头发。 动作轻柔,声音里却带着一丝调侃的说道:“厨房小白就不问那么多了,想吃什么以后我们爷俩给你做就行了。” 安安听到秦宁移把他也带上了,很是认同的对着霍柔点头。 不服输的霍柔本想反驳一下,但又想起上次视频里他已经看到了自己一脸灰的样子,似乎说什么都没有说服力。 她正要低下头不予回答,秦宁移却手快的托住了她的下巴。 “别动,给你擦头发呢。”秦宁移收回了手,继续认真的擦拭着头发。 霍柔知道他一贯是矜贵的公子哥,相逢以来,对她都很是有耐心。但她没想到,他竟然能温柔细致到这样的程度。 “安安,吹风在哪里?拿过来。”秦宁移把水珠擦得差不多了,打算给霍柔吹个头发。 很多年没有这样的待遇了,霍柔忽的腼腆了起来,“不用了。” 秦宁移给她吹头发,这跟他平日里的形象就真的相差太远了。 “让我表现一下。”秦宁移闷笑着顺手揉了揉她微湿的头发。 霍柔欲言又止,终究没有出声坏他的兴致。 安安一听要给霍柔吹头发,赶紧跑到自己卧室,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吹风。 那吹风小的,放在秦宁移手里就跟玩具似的。 “吹风?”秦宁移插上电,打开开关,风力小的可怜,还比不上刚才楼下那阵风的三分之一。 “这是我的吹风呀,干妈特意买给我的。”安安解释道。 “阿柔,你的呢?”秦宁移有些无奈笑了笑。 “妈妈没有!”安安这个话说的很是气恼,就像小孩子终于找到可以告状的大人了一样。 “妈妈她从来不用吹风吹头发,大家都劝过她,就是不愿意。沈叔叔给买过一个吹风,妈妈上次回去就没有带过来。” 霍柔浑不在意的站起身来往阳台走去,“其实我不爱用吹风,自然风一会儿就干了。” “胡闹。”秦宁移拉着她的手,一把将人扯了回来,因为惯性霍柔一下撞到他身上,秦宁移就势坐在了凳子上。 美人入怀,温香软玉。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秦宁移这下算是相信了赵恒宇所说不假,果然是需要主动出击。 安安在霍柔被秦宁移圈着坐到他怀里的时候就捂住了眼睛,嬉笑着回了卧室。 “你……”霍柔没想到自从游乐园一别,这人就像是换了个芯子,之前的彬彬有礼没了,绅士风度也偶尔失踪了。 现在,连一个威严肃穆的父亲形象也不要了? 霍柔扭头跟他说话,手上使出巧劲试图站起身来,离开他的怀抱。 就在她的手抵在秦宁移胸口的时候,他眼色一暗,左手拿着吹风抵在她的腰上,右手强势的托住了她的后脑勺,手指却温柔的埋进了她湿润的头发里。 秦宁移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知道。 原来,亲吻是会上瘾的。 如果不是水珠顺着他的右手滑落,无声的控诉着,他还真就忘了时间。 分开的时候,两人眼里都带着浓雾,仿佛一场雨淋到了心里,又升腾了起来。 “别动。”秦宁移低哑着嗓子,带着些情动,紧绷着手搂住她。 “给你吹头。”茶两盏的天才萌宝:老妈你的马甲又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