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做什么?”谭永宁一脸茫然地被穆安拉进了帐篷里。 穆安并没有对他动手动脚,只是挨在他身旁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这、不太对啊。 葡萄酒香是有的,但很浅很淡,也没有那种让向导兴奋的劲儿。 穆安拧眉,“你身上,之前不是有种香味吗?怎么现在没了。” 关键时刻掉链子,能不能行了。 谭永宁呆愣一瞬,“香味?” 他一个大男人又不喷香水,哪儿会有什么香味,向导的话语将他问得十分懵逼。 “就、有点像是葡萄酒一样的香味。”穆安干脆贴近了他,将脸颊埋入他的脖颈,鼻尖挨着皮肤深深嗅闻。 除了点淡淡的汗味,香气也没有变得浓郁。 谭永宁无措地抬起双手,想要往后退,却猝不及防地被穆安用双手抱住了腰杆。 “别躲。”穆安还在试图利用谭永宁身上的气息让自己性奋起来。 “呃……”谭永宁手足无措,背脊下意识地挺得笔直。 身高差距让穆安无法再保持刚才的姿势,他双手搂着谭永宁的腰,脑袋便只能埋进他的胸肌里。 穆安久久没有性奋起来,时间的迫切让他着急烦躁,只是这不明不白的穆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谭永宁说清楚。 “到底要做什么?”谭永宁被突兀地抱了一会儿,愈发茫然。 香味?哪儿来的香味? 谭永宁个处男也没注意过自己的信息素,向导冲动地提一句,他也分不出。 “要不你躺下?”穆安提议着。 谭永宁有些懵,“躺下?” “赶紧的。”穆安看了一眼药效剩余时间,这一会儿已经浪费了十分钟。 谭永宁不知道为什么小向导这时候看起来有些脾气不好,不过他也没反对地就躺下了。 身体陷入柔软的兽皮毯子里,谭永宁有些不适应地挪动。 睡习惯了硬邦邦的地面,这柔软的床铺让他觉得睡一觉起来肯定浑身骨头都会疼。 “躺下了。”谭永宁十分板正地躺在那里,双腿合拢,双手放下贴着裤缝。 “这不太行啊。”穆安小声嘀咕着,蹲在了谭永宁身边,伸手捏住了外套的拉锁将外套解开。 宽松的野战军外套包裹着哨兵健壮的身体,穆安穿着就显得松垮的衣服,却被哨兵的肌肉撑得紧绷绷。 纯色的黑短袖起不了太多遮掩作用,至少在穆安眼中,这样穿着的短袖比没穿着还要色情。 穆安眼神一亮。 黑色的单薄布料下,哨兵宽厚的胸肌与整齐的八块腹肌明显地突出。而更明显的,是胸肌上那两颗小巧的奶头。 “哇哦。”穆安习惯性夸奖,“身材真好。” 这句话他已经在谭永宁面前说过了许多次。 而每一次都会让谭永宁感到些微自豪与羞涩。 谭永宁任由他解开了自己的外套,手指曲起捏住裤腿又放松,他偏过脑袋努力装作平静寻常的样子。 他也不愿意自己在向导面前表现得跟个荡妇一样随时都处于发情状态。 向导他,说不定是有很重要很正经的事情要说。 “!”刚是这么想着,谭永宁就感觉自己的胸肌被捏了一下。 向导白嫩的手掌五指张开地覆盖在哨兵的胸肌上,却无法完全掌控,穆安捏了捏谭永宁的胸肌。 胸肌十分敏感地跳动。 而原本乖顺躺下的谭永宁也一下弹坐起来。 看起来腰部非常有力。 穆安的爪子还搭在他胸肌上呢,“怎么了?” “……”谭永宁张了张嘴,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自己反应太激烈了? “咳,没什么。”谭永宁又缓缓地要躺回去。 穆安拉住了他的手臂,“等会,帮个忙先。” “什么忙?” 穆安拉住他手臂的手指下滑,捏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掌往自己的裤裆上放。 “帮我,打一炮。” 危急时刻,穆安也顾不上矜持迂回了。 “啊?”谭永宁呆愣住,脸上慢慢变红。 哨兵的大手放在了裤裆上,穆安盘坐着,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按住谭永宁的手腕,脑袋微微后仰,柔软的发丝滑下,露出光洁的额头,漆黑的眸子睨了谭永宁一眼。 “不行?”语调不爽。 穆安倒不是对谭永宁的不顺从有所不满,而是他在和自己生气。 这一天天的,事也太多了,还自己一个人无法解决,总得来麻烦谭永宁。 作为向导也太废了。 “不是不行。”谭永宁思绪收拢,回过神来,“只是有些突然。” 他的耳尖还红着呢,语气也只是假装得沉稳。 唔,还是在害羞。 穆安的双眼如同炙热烈火,舔在谭永宁的脸上。 “是有些突然。”穆安无奈垂头,嘀咕,“我也没法。” 这要不是时间太紧,穆安也不会想到要用‘催情药’,可惜药效不行。既然人都叫进来了,穆安也不好这时候又将他赶出去,只能顺其自然地让谭永宁帮忙。 好在这哨兵并不抗拒他。 哨兵的双手比向导的手要粗糙得多,手掌、指腹都有着或多或少的茧子,拢住性器的时候格外刺激。 “嘶。”穆安吸了声气,小腹颤抖一下,就连头顶的树芽都晃了晃。 “怎么了?”谭永宁浑身一僵,无措地就要把手放开。 穆安按住他,“继续,没事的。” 也不能说是没事,哨兵的双手摸住自己性器的时候穆安就觉得有些不对,自己这幅壳子似乎变得敏感了一些。 一时间分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 谭永宁抬眼看了看他,垂头,并不在意的样子。 而穆安已经闻到了浅浅的酒香从谭永宁身上弥漫出来。 “就是这个香味……”穆安抓住谭永宁的衣领,将他拉往自己,鼻尖抵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嗅了嗅,他迷惑地自言自语,“为什么刚才没有?” 谭永宁双手握着向导的性器,却被拉住了衣领拽近,谭永宁浑身紧绷地开始紧张,又听到穆安的轻声话语,谭永宁这才反应过来小向导口中一直说的香味是什么。 这、是他的信息素啊。 是情动的标志。 谭永宁脸红了,嗫嚅着问,“好闻吗?” 问出这种大胆的问题,无异于是明示的表白——你喜欢我的信息素吗? 十分大胆,十分色情。 处于米奈帝国的哨兵向导都知道信息素代表什么。 除了穆安。 穆安这位外来户可不知道这么些弯弯绕绕,“挺好闻的。” 浓郁的信息素突兀地爆开,穆安只觉得舒适,心里痒痒的感觉终于被平息。 谭永宁开合着嘴唇说不出来话,他瞳孔紧缩,这是不是说明向导挺喜欢他的? “要不、换个姿势?”穆安所处的向导壳子相对柔弱,坐着怪累的。 谭永宁躺进柔软的床铺中,外套凌乱地敞开,露出只穿着黑色短袖的上半身。穆安半趴在他身上,脑袋埋在他的胸肌里,嗅闻着愈发浓郁的酒香,这酒香像是要将他熏醉了。 不然穆安怎么会抚摸起哨兵的身体来。 白皙纤细的手指探入黑色短袖里,抚摸着平整光滑的腹肌。 埋在单薄布料之下作乱的手指,似乎只是自欺欺人。 看不见就不存在。 穆安闭上眼睛,手指摸寻往上,按了按胸肌适应手感,有弹性的肌肉并不是十分坚硬,在向导的手指将其包裹的时候,谭永宁溢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大力摸揉的手指甚至陷入这美好的肉体之中,两边的乳头勃起了,硬硬的有存在感地顶着手心。 自然的,哨兵的性器也勃起了。 穆安抬头瞄了谭永宁一眼。 谭永宁闭着眼睛,抿着嘴唇,硬朗的五官染上情欲的颜色,他的身体泌出汗水,信息素的味道十分浓重。 “顶到我了。”那硬邦邦的性器,顶到了穆安的大腿。 谭永宁手指僵住。 “你也要吗?”穆安松开了玩弄他胸肌的手,往下滑去,熟稔地解开裤子,只是将内裤拉下一点,便将哨兵的性器掏出来。 上次没有怎么关注过,这次处在光线微弱的帐篷里,穆安也没有看清楚。 只能凭借手感来分析。 这根性器很粗很大,已经是男人之中的佼佼者。 当然,没有这个向导壳子的性器大,这是向导的特殊点。 “唔……”谭永宁吞咽着唾液,性器在向导的手中跳动。 他用单手将穆安的衣服推上去一点,担心自己的体液会将向导新换的衣服弄脏。 十分贴心。 穆安沉浸在情欲中,还晕乎乎地感受到这个细节。 哨兵还真是温柔的家伙。 穆安开始用双手给谭永宁撸管,手指娴熟的揉弄龟头、作成圈的卡住冠状沟在其下转动。 “呜唔!”才有过初体验的谭永宁哪儿经受得住这种刺激,他仰起脖子,咬着牙呜咽,呼吸一滞。 哨兵的腰腹向上挺,一根粗大的宝贝埋入向导的手心里。 他双腿夹紧,手指也收紧地握着穆安的性器,让两根性器挤压在两人的小腹上。 “啊!”穆安低呼一声,闻着那浓郁的酒香,再被这么一刺激,直接射了出来。 而哨兵泄得比他还要早几秒。 精液喷撒在两人的腹部,混在一起,淫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