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良久,秦楚歌不忘道了一声谢。 背江楼风景区的代言人,看上去是一份礼物送给了林欢。 苛刻来讲,应该是林欢帮了秦楚歌一个忙。 “说谢谢的应该是我!” “我要做最美的代言人,我喜欢你的礼物。” “其实,你也懂我!” 林欢暖心一笑。 她也有戎马的生涯,她也经历过战场洗礼。 只不过,她在血染沙场中,是顶着一副刚毅的男儿身躯。 直至,她遇到秦楚歌。 她从他身上看到了过往! 想起来最初的第一次照面,林欢曾说要跟秦楚歌不死不休。 几番接触下来,真就应了那不死不休四个字。 不死不休? 至死不渝? 就这么定了! 林欢于心里,刻下了这八个字。 “走,去敲定一下代言人一事。” 秦楚歌指了指湖中的一艘游轮。 那里便是背江楼的暂时办公场所。 背江楼风景区,从一开始筹建,就没在湖岸建立办公场所。 而是因地取材,直接买下了一艘上下五层的豪华游轮,让员工们在此办公。 这办公环境,整个江城找不出第二家。 当真是水中贵族一般的员工! 登上靠近游轮的堤坝,外围就有保安站岗。 秦楚歌对于背江楼的员工而言,实在是太陌生。 一直以来,负责背江楼事宜的是丁贵。 中途进场的朱韬,也是在近些日子才跟员工们混熟。 谁又能知道,如今亲临背江楼的这位,就是那个幕后大老板呢? “两位找谁?” 保安上下打量一番,确定非背江楼员工,直接下了逐客令。 “这游轮非本公司员工,一缕不许入内!” “那边你们可以随意参观!” 保安指了指远端,也即是先前秦楚歌和林欢站着的地方。 按照现在背江楼的工程进度,实则已经算作半开放状态了。 古楼即将封顶,湖中岛屿的建设已经相当的有规模。 所以,在湖边早有不少小船做起了生意,拉着一船船客人,提前一睹背江楼的秀丽风景。 秦楚歌和林欢,就是乘坐小船到的湖中岛屿。 经过堤坝,再登游轮,游客就要止步了! 除非,在背江楼有认识的人,才有机会再登游轮,继续欣赏这曼妙湖景。 于是,秦楚歌和林欢这对与之江城,与之背江楼保安眼里极度陌生的面孔,就被挡在了外面。 林欢先是一怔,旋即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看到了什么? 站在身边的这位,可是从拓跋家族、海纳百川手里,强势夺下背江楼的强大存在。 那一日,春凤茶楼,林欢亲眼见证。 背江楼的大老板就站在这里,却被一名保安给拦在了外面。 不笑不行啊! “你知道他是谁吗?” 林欢指着秦楚歌,笑问保安。 “不知道!” 保安很诚实,他的确不知道。 “他是你们背江楼的老板,你竟然把他拦在外面,你要不要这么搞笑?” 林欢都快笑出眼泪了。 “背江楼的老板?” 保安大笑了起来。 “到底是谁在搞笑?” “我们背江楼的大老板姓丁,二老板姓朱,我都见过。” “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老板?” 保安哈哈大笑着。 他说的实话,背江楼谁不知道,大老板丁贵,二老板朱韬。 眼前这个青年,虽说长得不孬,气质也超脱于世,可压根就不是背江楼的人。 怎么可能是老板? 秦楚歌摸了摸鼻头,气氛有点尴尬! 自己的产业,到头来没有一个员工认识他。 不怪林欢笑场,秦楚歌自己都觉得很搞笑。 “那个……” “怎么回事?” 还没等秦楚歌让保安打个电话通知丁贵或者朱韬,却有一行人快步来到了近前。 为首一人,踩着尖头皮鞋,西装革履,派头十足。 这声音,秦楚歌有些熟悉。 一回头,秦楚歌哑然失笑了。 冤家路窄啊! 但,心里还是有一丝小小的疑问。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傍晚在驰骋天下租车公司遇到的季子豪。 除了他,辛佩芸也同行。 外加一个戴着圆帽的高挑女子,她戴着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颊,却又是被两个黑衣保镖护着。 彰显其显赫而高贵的身份! 秦楚歌之所以冒出疑问。 按照他的理解,邵良辰等人抽了季子豪和辛佩芸几百个巴掌,怕是半条命都给他俩抽没了。 而今,再次见到季子豪两人,秦楚歌却发现,他们两人脸上的伤势并不是很明显。 多瞄了几眼,秦楚歌这才释然。 这世间,灵药、灵液是个好东西。 修士们靠它提升境界,普通人靠它恢复伤势。 尤其是普通人,用这灵药、灵液,足矣在短时间内抹平一切创伤。 说到底,季子豪两人不过是皮外伤。 哪怕牙齿被打飞,脑袋被打昏,却也不致命。 想必,那一个傍晚,邵良辰一听要去取车的是江城城主郑金銮,早已吓破了胆子,也就没有时间处理季子豪两人。 恰好,秦楚歌也没告诉郑金銮关于季子豪两人的存在。 这才有了今日的不期而遇! 秦楚歌猜的没错。 季子豪和辛佩芸的伤势复原,正是靠的上品灵药。 这药可不便宜! 而且,寻常药店根本买不到。 季子豪拖了好多关系,才从一个富商手里打听出门路。 这种灵药要在地下坊市才能买到。 地下坊市是什么单位? 又称鬼市! 价值连城的宝贝,上等的灵药,极品武学和功法,都是出自鬼市。 季子豪为了买到这种修复脸颊的上品灵药,砸下了五百万。 这钱花的,没少让他心疼,以及在背后骂秦楚歌。 而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季子豪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天杀的秦楚歌。 “草……” 季子豪瞬间炸毛了。 “佩芸,你看这是谁?” 季子豪朝辛佩芸大声喊道。 此时的辛佩芸,正在跟那个戴着圆帽的高挑女子说话。 但,瞅这情况,辛佩芸似乎不受待见。 那高挑女子连墨镜都没摘,环抱手臂立在那里,只给了辛佩芸半个身子。 “秦楚歌……” 辛佩芸定睛一看,忽感脸颊传来疼痛。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几天前的驰骋天下租车公司,那是辛佩芸的噩梦。 隐隐作痛的脸颊,如同针刺在全身各处。 却又是顷刻间汇聚成万般愤怒,填满了辛佩芸整个胸腔。 “来人……” “我要弄死这个天杀的!” 辛佩芸如一只被烧了尾巴的母鸡,跳脚大骂,挥舞着双手招呼人手。 她要弄死秦楚歌,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