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青年面容冷酷,制服凌乱,手里提着枪,不知道他按了什么,枪忽然变成了刀。 她就站在那里,看着他开始和那看不见的生物打斗,而身边的人好像根本看不见他。 很快,室内人群疏散,只留一片凌乱的腥风血雨,连让人站立的地方都没有。 饶是如此,她却抱着膝盖躲在角落不走,一直看着他,好像要从他身上找到什么答案。 忽然她鼻子一痒,闻到了香甜的气味,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眼睛一闭一睁之间,室内已经完好如初,比平时还要整洁。 “小姐你没事吧?”一个没见过的英俊青年露八齿地对她笑,朝她伸出手。 她点了点头,没有去牵他,自己站起来,拍拍裙子,“没事,我可能没吃早餐低血糖。” 只是她说完,呆呆地看着自己崭新的裙子。 总觉得她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青年笑道,“我想也是了。” “小叶子,磨蹭什么,走了。”青年后面一行人里,一个酷酷的高挑女生喊他。 “来了。”青年回了她一句,和白小鹿道别,跟着那群人走了。 白小鹿在原地发了一会呆,想不起来她怎么摔倒的,最后抱着文件走了。 刚出门转角,她就遇到坐在自己隔壁的灰套裙小姐姐。 “好巧啊,你也来拿复印件?”小姐姐抱着文件问她。 白小鹿想了想,“是,是吧。” 小姐姐也是要回办公室,便主动带着她一块回去了。 路上,她看到对面的电梯前,刚才的英俊青年一行人和另一个面容冷酷的青年站着等电梯。 她盯着那个面容冷酷的青年,对方视线看着别处,就是不看她。 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 “白小鹿,还不走?等下经理又骂人了。”前面走出老远的小姐姐回头不悦地问。 “好,好,我就来。”白小鹿摇摇头,抱着那堆重得要命的文件跟上去。 却感觉头重脚轻,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正是大年三十的晚上,窗外鞭炮声和小孩笑闹声嘈杂。 沙发上,白小鹿迷糊地睁开眼睛,旁边趴着的德牧弟弟一看她醒了便哈赤哈赤地摇尾巴。 她恍惚地看了眼家里,“白日梦”太长,长到她分不清梦还是现实。 她伸手摸摸德牧弟弟脑袋,暖的。 这才回过神来。 还好是梦。 “吃饭了。”顾茂从厨房出来,围裙还没解开。 白小鹿呆呆地看了他一会,看到后者挑眉,才从沙发上爬起来走过去,伸开手抱着他,脑袋搁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顾茂感觉到她攥着他衣角攥得紧紧的,伸手牵她攥着他衣角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摸摸她的脸,问她,“怎么了?” 白小鹿蹭着他带着薄茧的手摇摇头,“没有,想你了。” 两人一直都在同一座屋子里,她的话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顾茂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知道她难得粘人,低头轻轻地亲了她握拳的手,感觉到她松开力道,才伸手卡进指缝,牵着她晃晃。 白小鹿抬起头来看他,顾茂深邃的黑眸看着她,带上不易察觉的笑意,“我也很想你。” 白小鹿终于笑了,“嗯”了一声,踮脚抬头啄了他唇角一口,牵着他去吃团年饭了。 活蹦乱跳的样子让人错觉刚才那个有些低落的她只是幻象。 吃完饭,猜拳猜输的顾茂去洗碗。 白小鹿坐在沙发上和镇魂司众人聊天。 [房间吃饭睡觉打器魂] goddesslee:你们玩不玩恋爱游戏? goddesslee:最近合作项目有内测码[emoj 鹿:不要钱就玩ovo 鹿:ovo或者纸片人给我出钱的,有吗? 舟爷:鹿总天天都是恋爱游戏啊—— 舟爷:还可以叫? 鹿:...... goddesslee:哈哈哈哈哈哈你完了 [管理员 meow 把 用户舟爷踢出房间吃饭睡觉打器魂] meow::) 最后还是白小鹿用顾茂的号把他拉回来。 看了一会他们插科打诨,各自吐槽自己家里的团年饭,白小鹿才起身去准备第二天要给大家做的新年礼盒。 “诶,我们的新冰箱什么时候装好的?”白小鹿看着厨房里崭新的大家伙惊叹。 偷偷装好新冰箱的顾某人“不着痕迹”地咳了一声,换来了白小鹿一个香吻。 白小鹿好奇着地研究着新冰箱,玩够了才准备拿东西干活,结果掰着一边使劲拉,冰箱门依旧纹丝不动,“怎么打不开?” 顾茂看了她一眼,放下洗碗布走过去,伸手从另一边轻轻一用力。 冰箱门应声打开。 白小鹿,“.....” 摔。 有顾茂帮忙,白小鹿很快做好了新年礼盒里的糕点,放进冰箱里冻着。 时间还早,白小鹿洗了个澡便迅速窜进客厅,趁还有时间看个电影。 不然等新年开始了,各种拜年活动和店里的活动堆积如山,肯定又忙得不可开交。 她抱着膝盖在沙发上看电影,德牧弟弟在旁边的地上趴着蹭地暖。 正看到刺激的地方,那边洗完澡的顾茂便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白小鹿自觉地缩进他怀里。 看到电影里主角的初夜,白小鹿忍不住点评,“这也太假了。” 顾茂低头看她,“为什么?” 白小鹿这才反应过来,“咳咳”一声企图掩盖过去。 顾茂挑眉盯着她。 白小鹿在他视线的敦促下,自觉地仰头在他耳边小声地、飞快地说了一段。 她在耳边说话的气息忽轻忽重,痒痒热热的,顾茂连她在说他“前戏超长但是刚...就...”都没有在意,只是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变深。 最后凶巴巴地说,“不要撩我。” 白小鹿无辜地看着他,“明明是你在撩我啊喂!” 两人距离极近,连鼻息都交融在一起,白小鹿熟悉他的这个眼神,机智地转移话题,跟他说起自己刚刚做的噩梦,感慨还好她没做她不喜欢的办公室工作,能做自己理想的事情。 “你的理想是什么?”顾茂的手卷着她的一缕秀发,无意识地绕圈,黑眸专注地看着她。 白小鹿被近在咫尺的美色勾引,说了实话,“画小黄兔?” 顾茂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坏笑地抱着她回房间,打断了她的看电影时光——理由是她的理想不是画小黄兔吗,不学习新姿势怎么画? 白小鹿在他怀里挣扎,不服气地说,“意大利吊灯老汉推车观音坐莲我都会!” “哦?我们来试试?” “………呜呜呜呜呜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