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根本不懂人与人之间的礼貌界限总是理直气壮地干涉旁人的生命和**且全无一丝愧疚不安。如果对着这个人他还要自找麻烦地强撑无事只怕这人立刻就能完全不懂礼貌地直接给你点出来倒不如索性放松一回罢了。
他几乎是抱着一种无奈且放弃的心思任凭自己地虚弱展现在秦旭飞的面前匆匆写完了信信手封好略略沉吟秦旭飞却已道:“我知道你在秦国应该也是有人手地不过现在到处一片混乱要想联络上旧部未必那么容易如果你信得过我我派人替你送信保证在最短的时间内送到就是。”
方轻尘不觉一笑如果信得过?
他从来不曾想过原来秦旭飞是可以信不过的。就算是刚才被激怒到几乎脱口说出真相就算是自己的身体里。现在还被秦旭飞方才下药诱的毒性折腾着就是算在很久很久之前的当年……是眼前这个人与他为敌设下一封伪信点燃了那根导火索他也从没有想过秦旭飞不可信。
只是让秦国人将一封绝对不要出兵帮助秦国的信交给楚人。这却也是太诡异太有趣了一点。
他莫名地一笑信手便将书信递了过去:“如果柳恒有心的话应该能截住这封信地。”
“我的手下他大多能指挥。我的事也从来不瞒他。他若有心真要截这封信自然是截得住但是。他绝对不会那样做。”
秦旭飞一笑眼神都是温暖的:“阿恒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我没有注意到的事他会替我设想我不方便做不能做的事他会出头替我做。但只要是我下了决定我表了态地事就算他不同意他也绝不会违逆我。他从不叫我为难。就算他生气也只会选择关起门来和我吵一架而绝不是背着我去拖我的后腿或者阳奉阴违。所以我从来不需要担心他。更永远不会猜忌他。”
方轻尘用手肘支在桌上略略无力地撑着额。对着秦旭飞轻轻笑一笑:“他是个好朋友希望你永远记得今日这种珍惜朋友的心情。”
毒性果然比以前作得厉害啊方轻尘又开始昏昏欲睡了。
眼睛微微合上。恍惚间很久远的过去也曾经有人这样说过他吧。
秦旭飞静静地看着他一声也不出。
那人在案前侧头支额微微闭目的样子那种恍惚和迷离那唇边一丝若有若无地笑容。
他在想什么?在这一刻他的神思是不是飞到了非常非常遥远的过去想起一些类似的人与事想起很多很多年前曾有一位人中的英杰天下地王者曾用同样温暖的语气同样闪亮的眼睛对人说起轻尘是我地朋友我的兄弟我的……
秦旭飞心中一痛忽然不忍想下去了。
他只是低头看着手里的信封眼神微动轻轻道:“你还是写信给赵忘尘?”
方轻尘懒洋洋地答:“他的我唯一的徒弟由他把我的意思转达给各方又有亲笔书为证岂不是最好。”
秦旭飞默然。当然……是最好。那个少年作为方轻尘的弟子曾经享有了多少特权多少优待。而现在就是方轻尘已经飘然远隐可只要他仍是只肯联络赵忘尘只肯选他做自己地代言人那么只要赵忘尘没有犯大的错误他的地位就永远不会动摇只要赵忘尘还肯努力还愿上进他前进的道路就一定光明辉煌。
秦旭飞长叹了一声有些话到了嘴边想了又想到底还是忍了回去。
那人的决定只要不再损害到他自己那么他就算再不以为然至少也要尊重。
只是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不甘不平与不忿啊。
房中一下子静了下来秦旭飞是心中一时无语可表达此刻复杂地心境而方轻尘却是懒洋洋提不起一丝精神说话。
这个人为什么还干站着不走开天啊就看不出他有多么需要休息需要好好睡一觉吗?
“殿下。”门下居然适时又传来了祁士杰的叫声。
方轻尘和秦旭飞同时都是一愣不可能又是紧急军情吧?
秦旭飞扬声问:“何事?”
“殿下有人……传旨来了。”——
废话分隔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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