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mentomori(记住你终有一死),大概是这个概念,我没记错吧?”
“阿隐是想劝我不要沉缅于过去的伤痛,也不要恐慌于未知的未来,而是要活在当下,及时行乐对吧?”
鸦隐也在想,又来了。
她的‘攻击’在这人面前,似乎都产生不了太大的影响。
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棉花还亲了她的拳头一下,低声问她‘痛不痛’一样。
这人跟成野森本质上也有一定程度的共性,那就是极会扭曲她话里的意思,使之变成另一种有利于他的含义。
她这哪儿是劝慰他应该及时行乐?
明明是在嘲讽他这个疯子总是在饮鸩止渴,尽干些引火烧身的缺德事。
让她想想,似乎唯一让他真的破防一次,就是她单刀直入地讥讽他‘爱而不得’所以才不住地作怪的那次。
鸦隐直起身,深吸了口气,决定不再跟他弯弯绕绕:“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开心的话,那随便你吧。”
“反正,我已经知道了,宫氏晚宴那天,木真开枪射击的那把手枪,就是你故意放水任凭他拿到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呢?”
于烬落顿时流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伤心的模样,抬起右手覆盖到左胸上沿的那处枪伤的位置,“为了救你,我可是都拼上命了。”
“有偏见的人是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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