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隐心说,能玩儿那种‘我当主人,你当无条件服从的奴隶’的游戏,那就最好了。
只可惜,于烬落这人根本就不懂‘听话’两个字怎么写。
以他的身份而言,的确在奥斯克的广袤土地上,几乎没有人能够要求他听话。
「我现在不想玩儿,你能让我安静听会儿课吗?」
鸦隐拒绝跟对方深入探讨玩儿法,上次她可是被摁在落地窗上亲得头昏眼花,她估摸着不算换气的时间,至少昏天黑地的跟于烬落亲了有半小时——
这家伙连胸口的伤口都被她给推得崩裂开,鲜血都从白色的纱布里浸出来了,都还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痴迷于和她亲吻。
要不是她真的发火了,说不定这家伙最后真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倒过去。
于烬落似乎爱上了这样和她在私底下说‘悄悄话’的方式,并不想这么快结束对话:
「为什么?要结婚的话我们又不会按照利加的风俗进行,会由按照王室传统举行奥斯克风格的婚礼」
「当然了,如果你不喜欢王室那种繁琐的婚礼仪式的话,也可以按照你喜欢的利加的方式,咱们再单独举行一场」
鸦隐:“……”
她瞧了于烬落递过来的纸张,只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不是,谁要跟他结婚啊?
这家伙不仅有精神分裂症,还患有癔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