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隐得承认,前两天的利加语言与文化课上,于烬落关于‘爱情’的发言着实有点惊到她了。
看到那句‘爱情是疯子才能玩儿的游戏’后,她的第一反应便是皱眉。
可略一思索,却又觉得有几分道理。
以她对情感方面异常薄弱的感知力,无法理解,那些在人类影史上留下深刻印记的关于爱情的宣扬,都是那么的热烈与坦荡。
而在于烬落这样的疯子眼中,对爱情的定义如果非要具象化——
更像是一场永不褪去的高热。
又或者,是另一种永不满足的饥渴。
鸦隐为被动招惹到了这样一个疯子而感到了些许不安,但又隐约为这份危险而又不安定的存在而感到兴奋。
她骨子里也涌动着不安分的因子,热衷于追逐并克服那些迎面而来的挑战。
但是,现在摆在面前的‘挑战’,就已经让她的太阳穴开始‘突突’的跳动了。
“落少的剧本怎么跟我拿到手里的不一样?”
成野森懒洋洋坐在戏剧社第一排正中的位置,目光灼灼地看向舞台上正跟鸦隐现场对戏的于烬落。
吊儿郎当地发出了质疑,“这不对吧,明明这一段没有伯爵亲自扶温妮下马车的动作,更没有脱下自己肩头的斗篷,给她披上的亲密戏吧?”
光束灯的光晕落在舞台中央的于烬落身上,给他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