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似毒虫吸食令他飘飘欲仙,浑然忘我的某种违禁品——
无法言说,更不可抽离。
“难得阿隐你能抽空陪我玩玩儿,我又怎么能舍得让你失望呢?”
鸦隐没有一丝犹豫,再度朝着成野森扣下了扳机。
随着一道“咔哒”的轻响后,成野森面上的兴奋已然更添了几分畅意的扭曲。
他学着鸦隐的动作,得意地歪了歪头:“哎呀,看来天意似乎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呢。”
“其实阿隐你有时候不比那么要强的,现在就剩二分之一的概率,继续朝我开下最后一枪好——”
鸦隐见不得这人得意,不等他再说出那些劝慰的语调,反手冲着自己胸口又扣下了一次扳机。
见成野森陷入了沉默,笑容再度转移到了她的脸上。
鸦隐微微向前一步,像第一次在弓道部的办公室里靠近他时那样,视线落到了他急促滚动了几下的喉结上。
上面的那颗小痣依旧鲜红,可爱。
“怎么样,阿森,你现在脑子里面的想法是不是开始变多了?”
鸦隐压低了声音,冰凉的枪械就这么没有任何阻隔地抵到了成野森心口的位置。
她发出了一阵轻笑,吐气如兰道:“现在可是百分之百会没命的概率了,天意好像不在你这边呢。”
“你输了。”
“之后我希望你不要再以一副好似受尽了委屈的模样,来找我要说法,我跟你之间……到此为止。”
胸腔里的那颗不争气的脏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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