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抱着肩膀,闭上了眼睛,明显不想再搭理他了。
唐枭没话找话,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刚走的那二位,不会找人回来干咱俩吧?”
“一个鱼贩子,一个拉板车的,他俩能找谁?”陈卫熊眼睛都没睁。
唐枭有些奇怪:“你咋知道的?”
“抠脚的那位,两只手虎口处都有茧子,衣服左肩膀磨损更严重……手攥车把,肩膀挎绳,这都是拉板车的明显特征。”
“我知道了,”唐枭恍然大悟,“那个光头一身的鱼腥味儿,对不对?”
“对,这俩人是亲戚,拉板车那人是光头的姐夫,两个人要回老家参加葬礼,喜丧!否则他们不会舍得花这么多钱坐火车……另外,袋子里装的都是旧衣服,是要回去送给农村亲戚的……信吗?”
“你怎么看出来是喜丧的?”
“废话,你看他俩谁眼珠子是红的?说明老人病病殃殃很久了,早料到有这么一天。”
唐枭揉起了下巴,这厮都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眼睛真毒!
发车了。
夜风刮进车厢,瞬间凉爽了许多,一些旅客起身把车窗放下一些。
陈大茶壶抱着肩膀始终在睡觉,唐枭不敢闭眼,偶尔还会偷偷往头上瞟一眼,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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