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枭哭笑不得:“我他妈可没答应他,这货怎么死皮赖脸呢?”
陈卫熊呵呵笑了,知道这小子又扯虎皮做大旗,坐下来点了根烟,又问:“让你去天津卫述职?”
五月的阳光,透过宽大的玻璃窗斜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光影。
唐枭没穿将官服外套,只着一件熨帖的灰呢马甲,领口随意敞着,露出雪白衬衣领子。
一只穿着锃亮马靴的脚蹬在红木椅扶手上。
身体后仰。
姿态带着草莽出身的松弛。
陈卫熊可没这份闲情逸致,眉头拧成个“川”字:“早不让你去,晚不让你去,偏偏是黄河边跟北伐军顶牛、炮管子都打红了的时候!我这心里头,硌得慌!”
心有灵犀,这正是唐枭的担心。
“一个要南扩,一个要往北打,啥时候是个头儿?”陈参谋长一声叹息。
唐枭忧心忡忡:“少帅开了口,就是军令!他那脾气你也知道,顺毛驴儿,真要硬顶着来……杨宇霆那帮子人,指不定得在背后怎么煽风点火呢!”
陈卫熊叹了口气:“那怎么办?”
“太突然了,我也没想好呢!反正这仗我是不想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两人对着抽起了闷烟,谁都没再说话,脑子却没停。
十几分钟过去了,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唐枭接起:“喂,哪位?”
“司令,晚上有时间吗?”电话线那头响起甜腻腻的女人声音,是利好洋行的文员温婉。
这个曾经做过马公馆婢女的日本特务温婉,隔三岔五就打来电话挑逗几句。
饭(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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